第393章 我喜歡你戴眼鏡
第393章我喜歡你戴眼鏡
小姑娘太過於鮮活,在周以澤鋼鐵堅毅的心上撬開了一道隙縫,肆無忌憚的侵略,生生佔地為王。
周以澤忍不住握緊了手掌。
喬玉溪半靠在周以澤的手臂上,一邊走一邊仰望著明月,周遭籠罩了一層月華薄紗。
喬玉溪忍不住吐露心聲,「周以澤,你是第一個對我這麼好的人。」
睜眼來到這個世界,那一天那一刻,周以澤是第一個對她釋放善意,緣分從偷偷給那封信開始。
「周以澤,你知不知道,你戴著眼鏡出現在我面前,刻意偽裝成斯斯文文的樣子,我一眼就記住你了。
為什麼你現在不戴眼鏡了?我最喜歡你戴眼鏡的樣子了。」
斯文敗類又禁慾,讓人忍不住想要撕開外表。
喬玉溪絮絮叨叨,毫不知道周以澤的眼神漸漸危險了起來。
「你喜歡我戴眼鏡?」
「是啊。」
文弱書生沒有你這體魄。
周以澤豐神俊朗,戴著眼鏡書卷氣息中透露出一股雅緻,貴公子般格外的吸引人。
喬玉溪此時答的多爽快,往後就有多後悔。
每每被周以澤拉去玩眼鏡play,反覆折騰精疲力盡後,還被某人不斷磨著問,喜不喜歡他戴眼鏡?喜歡哪一副?要不要我在換一副?
各式各樣的眼鏡,周以澤生生養成了收藏眼鏡的癖好。
「當時我就想著找個鐵飯碗過日子,哪裡想到賴上了個龍吐珠。」
喬玉溪嘆息了一聲,「周以澤你太優秀了,我想過放棄你的,是你自己不同意。
所以,我隻能夠讓自己不斷的變優秀,跟上你的步伐。」
喬玉溪仰著小臉,格外的認真。
「努力拚搏,好難好難,好累好累哦。以澤哥哥,我不想努力了。」
喬玉溪抱著周以澤的手臂,小臉貼上去,長長的睫毛一煽一煽。
「可是為了你,我每天都能夠爬起來再次出發。
周以澤,你可不可以,多喜歡我一點,多包容我一點。」
喝了點酒,腦袋暈乎乎,喬玉溪也不忘為自己扒拉好處。
喬玉溪的話如炎漿般滾燙滾燙,周以澤的心被融化。
喬玉溪從來都是自信滿滿小太陽一樣,周以澤從未想過,小姑娘也會忐忑不安患得患失。
「我會盡畢生的努力,喜歡你並且保護你。」
最樸實的承諾,最動聽的情話。
喬玉溪心裏面美得冒泡,停下腳步,揪著周以澤的衣袖搖啊搖。
「周以澤,我腳疼,你背我好不好?」
周以澤無奈,半蹲下身體,「上來。」
喬玉溪高興的撲了上去。
周以澤一起身,喬玉溪身體淩空,驚叫了一聲,嚇的雙手緊緊抱住周以澤的脖子。
「手輕點,輕點。」脖子被勒緊,周以澤出聲提醒。
喬玉溪立即放鬆手,周以澤寬闊的肩膀,十足的安全感,喬玉溪腦袋半擱在周以澤的肩膀上。
「我重不重?」呼吸間的熱氣,噴灑在周以澤的脖子上。
一瞬間周以澤手臂肌肉緊繃。
過了好一響,才故作輕鬆的掂了掂背上的人,「才不到一百斤,不重。」
對於常常負重越野十幾公裡,喬玉溪這點子不算什麼。
「你還能夠背著我跑?」
周以澤突然加速奔跑了起來,以實際行動告訴喬玉溪這個答案。
背著人奔跑,跑的人累,背上的人也很累,好不好。
喬玉溪一顛一簸,說話都語不成句了,「好了,好了,我相信你,快停下,停下!」
終於停了下來,喬玉溪氣呼呼,「周三歲,你幼不幼稚?」
沉穩老練的周以澤,也未曾想到有一天會這樣,像個三歲小二般幼稚。
喬玉溪趴下身體,小聲的對著周以澤的耳朵吹氣,「不過我好喜歡哦,往後你隻能夠對我一個人幼稚,聽清楚了嗎?」
「胡鬧。」
周以澤腳步輕快,快到隊裡的時候,放下喬玉溪。
人前不能夠太過於親昵,得保持距離。
「一個人住怕不怕?要不我讓隔壁參謀長家的妹妹,給你做個伴。」
之前的家屬樓,上下樓整一棟樓都有人。
這瓦房,帶著院子,一戶挨著一戶,空曠的很。
「真不用。」
喬玉溪躺在床上,聞著熟悉的味道,沒有兩分鐘就睡著了。
宿舍內,周以澤半躺著依靠在枕頭上,拿這本書在看。
對面戰友:「你說說你,好好的新房子不去睡,來這裡和我擠,自己找罪受。」
「也住不了幾天了。」周以澤眉宇之間掩飾不住的愉悅。
「收斂點,酸誰呢?等下半年,我也辦理隨軍,把老婆孩子接過來一塊住。」
戰友雙手枕在腦後,「聽風聲,今年大閱兵,會從我們隊裡面挑選人。那剛姓佟的,為了這事上躥下跳,手底下的兵還特意提前搞訓練。要知道之前挑出來的都是各隊的尖銳人才,好鋼用在刀刃上,被他這麼一搞,不是耽誤事嗎?虛頭巴腦就愛弄那些面子上的功夫。你是不知道,姓佟的有多折騰人。」
周以澤垂下眼眸,「這是個好機會,你最好也好好爭取一下。」
一聲哨子響,熄燈睡覺。
第二天,喬玉溪被拱醒的。
「睡的這麼香,像一頭小豬一樣。」
平房這邊離的遠一點,吹哨聲音小很多。
喬玉溪睡眼朦朧,揉了揉眼睛。
面前之人穿著軍綠色的衣服,戴著帽子,腰間扣著皮帶,腳下一雙解放鞋。身上有汗味,還帶著點草屑。
「你好早啊。」
「早什麼早,我們都越野訓練回來了。」
淩晨緊急集合,背著包袱,快步走了十多公裡。
一身的筋骨都拉開了,小姑娘還躲在被子裡面,四平八躺的呼呼大睡。
「啊?」喬玉溪目瞪口呆,看了看時間,才七點多一點而已。
不得不說,太敬業了吧。
「趕緊起來吃早飯。」
周以澤拍了拍喬玉溪的腦地,起身準備走出去。
喬玉溪抱住周以澤的腰不讓走,毫無形象張嘴打了一個大大的哈切,困頓的用腦袋蹭了蹭,眼淚都出來了。
「我不想起來,我不想起來。」
喬玉溪被慣出了起床氣。
就這樣抱了幾分鐘,這才清醒過來。
「這是什麼?」喬玉溪瞥了一眼床邊上的信封。
「我的工資,還有隊裡發的各種票,放你那兒給你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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