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洛輕姝制住了那老鴇兒,樂裳更是不再含糊,扯過一名壯漢手中的棍棒便揍了起來。
每次動手前,小醫官兒都會下毒,估計這會兒,這些人已經失去了反抗能力。
果不其然,那些人四肢僵硬,隻有站在原地挨打的份兒,就連想要痛呼一聲都是做不到。
天啊,寶寶疼,但寶寶有苦說不出!
洛輕姝輕飄飄掃了一眼走人揍得不亦樂乎的樂裳,又冷聲說了一句:「快將庫房鑰匙交出來,若不然,下一個被揍的就是你。」
雖然一把鎖子根本就擋不住她斂財的腳步,但,她是文明人,溜門兒撬鎖這樣的事情她還不屑去做。
嗯,她很講文明的。
「好......」
王媽媽也是很怕死的。
這死妮子看似身材瘦削,但力氣極大,一把掐住她就讓她呼吸不暢,脖頸疼痛,在她面前根本就沒有一點反抗之力。
而後院,那胡大哼著小曲兒吩咐手下給他送來了熱水,三下五除二便剝去了衣物跳進溫熱的水中洗浴了起來。
一想到今日帶回來的兩個性格迥異的小娘子,他就一陣心猿意馬。
永田郡這邊好久都沒有見過如此漂亮的小娘子了,等會兒自己就去好好調教二人一番,讓她們儘早學會如何侍候男人,也能讓她們儘快供主子那邊所用。
不過這調教人的活計還得他親自來,那些手下毛手毛腳的,嚇壞這兩個小嬌娘可就不好了。
越想越飄飄然,胡大就更有些暢意了,嘴邊那弧度便也咧的更大了。
隻是正得意間,卻聽得外邊傳來了一陣悶哼聲以及重物倒地聲。
胡大猛然站起身,收起了臉上的淫邪之氣扯過屏風上的長袍就裹在了身上。
「外邊是何人?阿一阿二,進來回話。」
可回答他的卻是死一般的沉寂,隨即房門被大力踢開,一個高大的蒙著黑色面巾的身影向著他疾沖而來。
「你是何人!」
胡大厲聲呵斥,一個健步從浴桶中跨出,伸手就想去拿擱置在桌上的佩劍。
可是來人根本就不發一語,淩厲的功勢就打得他根本就沒有還手之力,隨即倒在地上哀呼不已。
「好漢饒命!你我素昧平生,無冤無仇,好漢怕是認錯人了.......」
夜司辰抿唇不語,拳頭雨點般落在了胡大的身上。
該死的臭東西,竟然也敢覬覦他的小王妃,簡直是該死!
他可是親耳聽見這狗東西待會兒想要如何謀算欺辱自己的王妃,還想將她們送進皇城供那些人來支配,真是活得不耐煩了!
夜司辰拳拳到肉,打得那胡大痛不欲生,慘叫連連。
夜司辰根本就沒有留手,打得那人面目全非後又往他的襠部猛踹了幾腳。
既然不幹好事,那就直接廢了!
幾腳下去,胡大的臉色立馬成了豬肝色,雙手捂著襠部渾身一陣顫慄。
完了,他被這個狠心的男人,給廢了!
藏身在暗處的兩名暗衛面面相覷,都是在心裡驚出了一身冷汗。
看來主子是真的生氣了。
以前這種小事哪裡還用得著主子親自動手,他們悄然無息就給解決了。
可今天主子不但打得這人毫無還手之力,還,廢了此人的子孫根!
看來王妃還真是主子放在心尖上寵著的人啊,哪怕是一點兒虧都不會讓王妃吃的。
收拾了胡大,夜司辰拿著手帕擦拭乾凈了自己的手指,又將那手帕扔在了胡大的臉上,這才提步離開了這裡。
姝兒那邊應該快要完事了,自己這邊還是先去雇傭一輛馬車才好,以免姝兒待會兒會覺得疲累而無處歇腳了。
至於這裡,他的小王妃可不是那麼容易能被欺負的人,再說,暗處還留有好幾名暗衛呢,定是能護住他的王妃不至於讓她受到一點點委屈。
暗衛們......
主子,王妃的身手看著比我們還要敏捷和高強,人家根本就不需要我們的保護,這讓他們覺得自己好無用。
洛輕姝那邊,那老鴇兒自知不是眼前這兩人的對手,在看著那倒了一地痛苦哀嚎的打手們一眼後,很是明智的選擇了示弱,將一串兒鑰匙從腰間摸了下來顫巍巍地遞給了洛輕姝。
洛輕姝一鬆手,那老鴇兒便癱軟在了地上。
嚇死她了,這小娘子看著年歲不大,樣貌想來也是極佳,可這身手還真是不賴,哪怕是面對這麼一群壯漢都是面不改色的,實在是讓她現在想想都有些膽戰心驚。
胡大幾人這是給自己帶回來了什麼人啊,怎麼如此的不好惹!
不過,自己的這家青樓可大著呢,身後還有郡守大人撐腰,她這裡的意外之財可沒那麼好拿的。
洛輕姝晃了晃手中的鑰匙,沖著還在打得起勁的樂裳喊了一句:「走了。」
樂裳回頭,待看見洛輕姝手中的鑰匙時,眼眸頓時便彎了起來。
「嗷,還是跟著你比較快意,走,我們快走!」
樂裳扔了手中的棍子,快步跟在了洛輕姝身後。
樓上,一些聽見動靜的女子紛紛從屋裡跑出來,待看見樓裡的媽媽以及打手們都是癱在地上沒了還手之力時,都是驚訝地瞪大了眼睛。
這是,發生了何事!
「都別發獃了,拿著手頭的細軟另謀出路吧。」
樂裳倒是有些同情流落至此的這些女子。
裡面也是不乏自甘墮落的,但大多數都是身不由己,不是被家裡賣過來的,就是家道中落迫不得已來此的。
總之,多的都是一些可憐人。
放了她們的自由身,也算是做了一件好事。
誰讓這些人不開眼惹到了她和小醫官兒呢?
那些女子一聽此言,紛紛跪地沖著兩人拜了拜,便一股腦兒衝進了二樓老鴇兒的房子裡,砸開老鴇兒鎖著的櫃門兒,將她們的賣身契都是拿在了手裡,便將老鴇兒屋內值錢的物件兒一掃而空,又樓上樓下搜颳了一通,然後回到了自己的屋內迅速收拾好了平時攢下來的一些細軟裝進包裹裡,又換上了一件比較素凈的衣裙,裹了頭巾便結伴離開了這個吃人不吐骨頭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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