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女生 都市言情 被判無妻徒刑,冷少跪地求原諒

第695章 冷宴差點死在了雪地裡

  林嶼不想這個時候惹冷宴生氣,不管怎麼說,他确實幫了裴家人很多,在裴家現在最艱難的時候。

  她立刻慌亂的搖了搖頭,“沒事兒,你不想說可以不說,我下次不問了。”

  冷宴低頭看着她,他已經很久沒在林嶼臉上看到過這種表情,小心翼翼的……讨好?

  他當然知道她是為了裴家人、為了裴書臣。

  “算了,走吧。”最後,他歎了一口氣,打開門,繼續幫林嶼撐着傘,送她到大門口。

  “那我回去了。”林嶼擺了擺手,給他再見,又見他大半個身子都在傘外面,此時雪很大,他肩膀和後背已經白了一層,“你也快進去吧,太冷了。”

  “好。”冷宴答應的爽快,卻退後幾步,并沒有回去的意思。

  裴書禮知道他在等他們先走,見他看過來的時候,裡面的點了點頭,很快便開着車子離開了。

  林嶼坐在副駕駛,有些六神無主,這一次見冷宴,給她的感覺很奇怪。

  “這家夥還站在那。”裴書禮忽然說了一句。

  林嶼立刻後頭看去,隻見冷宴已經收起了傘,就那麼站在雪地裡,一直注視着車子離開的方向。

  她莫名鼻子一酸,趕緊坐好,不敢再去看他。

  冷宴一直站在那,直到車子消失在視線裡好久,他才想終于拿回了自己的魂,低着頭,慢慢往回走。

  他剛剛有好幾次差點忍不住,想要抱住她,想要将她永遠留在自己身邊。

  可他不能。

  他不能再以愛的名義傷害她,哪怕這種傷害發生的概率很低很低。

  冷宴心裡明白,這一次林嶼走了,或許,自己就再也沒有機會留下她了。

  他心裡很難受,想到她剛剛為了裴書臣和裴家人謝自己的樣子,想到她小心翼翼讨好自己的樣子,他就有種一萬個螞蟻在身上咬自己的感覺。

  他在門口站了一會兒,索性沒有回去,而是躺在了雪地裡。

  漫天的風雪将他包裹住,身下冰冷刺骨,冷宴覺得這樣自己反而好受了一點。

  後來,他凍暈了過去,是别墅的傭人發現了他,把他弄了回去,立刻給王科打了電話。

  “打120急救電話,我馬上趕過去。”

  冷宴第二天醒來的時候,已經在醫院,他感覺頭疼欲裂。

  “冷總,您終于醒了。”王科一直守在床邊,聽到細微的聲響,他立刻醒了過來,“有沒有哪裡不舒服?需要我叫醫生嗎?”

  冷宴掙紮着坐起身,搖了搖頭,又不解的問道,“我怎麼了?怎麼會……在醫院?”

  “冷總,你不記得了嗎?”王科有些緊張,畢竟冷宴之前車禍失憶了一次,如果再失憶……他小心翼翼的開口,“冷總,昨天晚上……”

  冷宴當然沒忘,“昨晚,林嶼來找過我,之後,我送她離開,再之後……”

  他還是沒想起來,“我怎麼會在醫院?”

  王科松了一口氣,顯然冷宴就算是失憶了,也隻是忘了昨晚送走林嶼之後的事兒。

  “傭人說,你送林小姐出去,就一直沒回去,後來他實在是擔心,就出去看了看,結果看見你暈倒在雪地裡了。”

  王科有些不解,“冷總,您怎麼會暈倒呢?昨晚來醫院之後,給您做了全面檢查,除了昨晚造成的凍傷之後,您身體應該沒什麼大問題,要進一步檢查嗎?”

  “不用了。”冷宴想起來了,他昨晚太難受,躺在了雪地裡,沒想到就凍暈過去了。

  他拔了手上的針頭,就要下床。

  “冷總,醫生說……”王科想攔一下。

  冷宴冷冷開口,“昨晚的事兒,老宅……”

  “冷總放心,見您沒事兒,就沒有通知老宅那邊,怕吓到了白小姐,畢竟她肚子裡還有孩子。”王科立刻說道。

  “那就行,回公司吧。”走到門口的時候,冷宴又想起了什麼,“裴書臣在這裡住院?”

  “是。”王科點了點頭。

  “那幾個專家到了嗎?”

  王科算了下時間,“差不多應該都到了。”

  冷宴繼續往外走,“你留下,會診結束之後,你聽一下什麼結果。”

  “明白。”王科沒再跟出去。

  外國的專家基本昨晚都到了,今天一大早就進行了會診。

  裴書臣已經醒了,整個人看起來沒什麼精神。

  會診結束後,林嶼一個人去看他,曾晚晴等人跟着專家離開了。

  “書臣,”一進病房,林嶼的聲音就透着喜色,“感覺怎麼樣?醫生一會兒會過來給你送藥。”

  裴書臣依舊一動不動,可眼睛卻跟着林嶼來回走動。

  林嶼拉開啦窗簾,将窗戶推開了一個小縫兒,回頭笑着問他,“會冷嗎?”

  裴書臣輕輕搖了搖頭。

  “那就開一會兒,醫生來之前,我就關了,換換空氣。”林嶼調皮的眨了眨眼睛,“這屋裡的藥味太重了。”

  她搬了椅子坐在床邊,“看清楚了嗎?”

  裴書臣懵懵懂懂,“什麼?”

  “我呀?我是不是林嶼?又或者……是哪個妖怪假扮的?”林嶼笑着看他。

  裴書臣扯了扯嘴角,“怎麼可能?”

  “不可能你剛剛一副那種眼神看着我,好像我是什麼壞人。”林嶼無奈的搖了搖頭。

  可裴書臣依舊看着她,好一會兒才輕聲道,“你不該來這兒。”

  “為什麼?”林嶼佯裝生氣的樣子,“為什麼别人都能來,我卻不能來?你很讨厭我?”

  裴書臣苦笑一聲,“你明知道不是。”

  “那就别想趕我走。”林嶼起身關了窗戶,喃喃自語道,“風還是挺大的,吹了眼睛。”

  她再轉過來的時候,眼睛明顯紅了。

  裴書臣一陣心疼,他知道不是風,是林嶼忍不住掉了眼淚。

  他特别難受,胸口發悶,他不想林嶼經曆這些,不想她看見自己現在這個樣子,可是為什麼……

  他想起了剛剛的會診,那幾個專家都帶着翻譯,說着好幾個國家的語音,明顯是從全世界各地趕來的,裴家現在沒有這個影響力能做到這些。

  “是冷宴嗎?”裴書臣緩緩開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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