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2章 幫她報仇
第182章幫她報仇
隨後她拿出背包,將今天採的藥材取了出來,放到一旁晾著,一邊說道:「這些藥材都是好東西。」
「山裡的藥材都是野生的,而且年份很久,比外面藥材和醫院用的要好很多。」時言夏低聲說道。
現在很多藥材都是人工種的,年份不夠,而且營養也沒有野生的好。
「時姐,之前在荒島的時候,你不是砍下了幾段被雷劈過的木嗎?我後面查了一下,說雷擊木能辟邪,是不是?」鄭嬌像個好奇寶寶一樣問道。
她這樣一問,顧於白和白暖暖也朝時言夏看去。
時言夏整理好藥材後,擦拭了下手說;「對啊,雷擊木辟邪是最好的,而且萬金難求。」
「那你處理好了嗎?能不能賣點給我?」鄭嬌心撲通跳個不停。
眼底全都是渴望!!像個小孩子一樣。
「等處理好了,送你一份。」時言夏也爽快答應。
「我也想要。」
「我也是。」
顧於白和白暖暖緊張兮兮的舉著手。
「嗯。」時言夏應了聲,卻朝外看去,看到外面的天徹底黑了,她眼底的笑意漸漸明顯,似乎到獵殺時刻了。
她伸手提起背包,朝外走去。
「要不要出去散散步?」時言夏側頭朝他們看來。
她雖說得風雲淡輕,大家心卻複雜無比,似乎猜測到了什麼。
「好啊,出去走走。」鄭嬌說著,一邊扶著白暖暖的手臂往外走。
幾人剛走出去,張風聽到動靜也走了過來,在門外與他們會合,大家都沒作聲,默契的朝之前那條路走去。
隱約聽到男人慘叫聲不斷傳來。
「誰在叫?」白暖暖有些錯愕。
這聲音凄慘無比,像殺豬一樣。
「聽著這聲音,像是那個老光棍。」鄭嬌壓低聲音說道。
聽到老光棍,白暖暖身子不由一抖,想到藏在房間那道身影,雖然沒看清臉……
大家心情沉重的往前走去,剛「路過」老光棍門前,時言夏隨意擡腳,將一旁的石子踹了過去。
「啪」一聲,石子擊中老光棍院外的門闆,發出悶響。
而門應聲而開,大家看到她踹石子擊中門,卻沒發現那位置是陣眼,石子擊中剎那,老光棍家裡的陣法消失了。
「砰」一聲,老光棍不斷奔跑著,以為還衝不出去,沒想到整個人突然摔了出來,鮮血染紅了他的衣服。
他臉色慘白無血,和著那張蒼老又猥瑣的臉,在夜裡顯得很詭異。
老光棍身上的傷很重,遇上鬼打牆後,他整個人都崩潰了,感覺被關在鬼屋裡,找不到出口一樣。
現在摔了出來,看到外面站著的一群人,他像看到救命稻草一樣爬了起來,飛奔了出去。
「救我,救救我。」老光棍聲音暗啞。
他叫喊了這麼久,嗓子都幹得快冒煙了,嘴唇也脫皮,看著狼狽不堪。
在他衝上前時,張風和顧於白閃身擋在女人的面前。
他們人高馬大,老光棍在他們面前,顯得弱小了很多。
「你要做什麼?遇到什麼困難了嗎?」顧於白刻意問道。
明知道這人身上有傷,而且傷還處理不了,看著他的衣服都染上血色,但顧於白依舊沒有心軟。
別的先不提,就他之前想強行把沈連初拖進房間的畫面,就已經證實這人人品有問題。
幸好這裡人很多,換成一個單身女孩,估計早被他糟蹋了。
這種人不配為人,可以說是畜生。
「傷,我受傷了!!是她刺傷了我。」老光棍吃力站直腰桿,他擡手朝白暖暖指去,眼底充滿了憤怒,說:「就是這個女人,不知拿什麼東西捅傷了我。」
「現在我身上的傷口癒合不了,血再這樣流下去,我就要死了,是這個女人,就是她。」老光棍咬著牙根,面目幾乎扭曲的說道。
被他指證明,白暖暖眼底暗沉。
沒想到躲在房間的人,居然真是他。
白暖暖覺得真TMD噁心!!沒想到這人居然惦記上自己了。
「你有什麼證據說是我捅傷了你?我從早上出門至今,一直都跟著其他人一起,從沒有離開過鏡頭半步。」白暖暖聲音清冷。
她的話,也得到其他人的認可。
「對啊,她都沒離開過我們身邊,她哪有機會捅傷你?再說了,你一個大男人,為什麼會被她一個手無縛雞之力的女人捅傷?這說不過去吧?」時言夏冷聲質問著。
老光棍心往下沉。
對上時言夏那清冷的目光,他心不由一顫。
明明是一個丫頭片子,目光卻帶著強大的壓迫感,加上他被她踹了一腳,現在還心有餘悸。
「你倒說啊,她在哪傷了你?」鄭嬌也冷聲問道。
老光棍被她們逼問著,他嘴唇動了動,卻半句話都說不出來。
「算了,我們也不想和村民起什麼爭執!幸好攝影師跟著,否則還要被潑髒水,那跳進黃河也洗不清了。」時言夏低聲說著。
她伸了個懶腰,擡腳往前走,說:「走,再溜達一會,我們就回去睡覺。」
老光棍看著她要走,他急了。
「不能走,你不能走!!」老光棍氣得不輕,立刻拔腿衝上前去。
他擋在時言夏面前,面如死灰的盯著她,最後視線落在白暖暖的身上,說:「就是她,在你們的房間裡捅傷了我。」
一句話直接把他怔住了。
所有人目光詭異的看著他,眼底閃過絲鄙視。
「噗,那你倒說說,你為什麼會出現在我們的房間裡?我們和你沒交集,你藏在我們房間裡做什麼?」
「退一萬步來說,你躲在房間被她發現,為了自保傷了你,那也是正當防衛,這有問題嗎?」
「你受了傷就去找醫生,你在這攔著我們,就有理了?我們還沒問你躲在我們房間裡是要做什麼?是要殺人放火嗎?還是你想害我們?」時言夏一字一句的逼問著。
老光棍心往下沉。
他隱約感覺自己好像跳進了一個圈套。
她們什麼都沒說,卻已經把他定罪了。
但身上的疼痛,讓他失去了理智!他清楚知道,這傷再不止血,自己馬上就要死了,而他不想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