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98章 手戳進他的鎖骨
第798章手戳進他的鎖骨
時言夏心底很堅定,她要下山,去找師傅和師兄們。
她要弄清楚,為什麼她算的卦,還有搖的簽,全都是空的。
空亡可不是什麼好的預兆,空亡有時意味著事半功倍,有時也意味著死亡。
她堅信師傅不可以出事,唯一可能的就是出事了。
「帝都,我要去帝都。」時言夏冷聲說道。
之前師傅和她提得最多的就是帝都,關於她的身世,師傅從沒有提過半句,時言夏在道觀內長大,師傅對她很好。
對於身世的事情,她也沒有想過去折騰。
畫了道符,直接將她傳送到帝都,在半空她掃了眼這座城市,卻發現上面籠罩著層陰霾,這陰霾像隻無形的大掌,在半空將整座城市壓制住。
「好奇怪的氣息。」時言夏沉聲說道。
她落地時,卻隱約聽到聲音,擡頭朝不遠處看去。
隻見半空的屏幕上,閃爍著些畫面,隱約有道身影像極是她的,但卻一閃而逝,上面似乎在放著些綜藝。
這些時言夏自然不關心。
她的視線卻死死盯著前面一座宅子,隻見這座宅子像口棺材一樣,屹立在這。
四周很安靜,也沒有其他的人家。
「以棺材為主,擴張到四周,將天地間的陰氣引緻而來,籠罩到頂端再強行吸取,好厲害的陣法。」時言夏有些不敢相信的說道。
沒想到下山會遇到這種事情。
她從小就對陣法和畫符感興趣,師傅說她天賦極高,一眼就能洞穿一切。
所以剛才她隻是掃了一眼,就能判斷出裡面的情形了。
「秦宅。」她看著牌匾上的兩個強而有力的大字,熟悉的畫面再次閃面。
時言夏甩了甩頭,她手擡在半空,隨意寫了個字後,擡起手掌將符朝秦宅內打去,輕聲說道:「給我破。「
「轟隆「一聲,裡面雷電閃爍著。
正朝著秦宅內劈去,時言夏擡腳欲要走進去,卻看到不遠處,一輛野越車不斷搖晃著,四面八方的東西不斷朝裡面湧現。
在車內一道身影搖晃著,他雙眸通紅的盯著另一個女人。
此刻,白暖暖身體不斷往後縮,她警惕的看著顧青,卻死死抓著時言夏之前給她的符。
「顧青,你清醒點。我是白暖暖啊,你一直把我當妹妹的,言言說讓我們守在外面,不能下車的,你不會傷害我的,對不對?「白暖暖的聲音有些哽咽。
顧青神情獃滯,眼神無光。
他的雙眸通紅,盯著白暖暖就像看到了獵物一樣。
隻見他想都沒想,直接朝白暖暖撲來,手還沒抓到白暖暖時,卻看到一道金光強行襲來,「轟」一聲,擋風玻璃被劈碎。
車內兩人被震驚到,回頭剎那。
隻見時言夏快速飛奔而來,指尖畫著符,朝著他們甩來。
顧青被震飛「砰」一聲撞到車門上,白暖暖的腰際被摟住,下秒她被時言夏摟住穩站到地面上,而之前在車外撞擊的東西,被時言夏輕輕甩手,「咻」一聲,全部被擊碎了。
「言言?「白暖暖欣喜的看著她。
她眼底的崇拜幾乎要掩飾不住了。
她興奮的想要摟住時言夏,卻被她推開,白暖暖的笑意僵在臉上。
她看到時言夏反手擡起,接住還在秦宅半空閃爍的雷電,隨後朝那棵大樹甩去,站在樹下的骷髏被雷電劈碎,掉落在地上,和蟲子一併混在了一起。
「嘩啦啦」大樹被震動著,樹葉不斷飄落。
「區區障眼法,也敢出來嚇人?」時言夏聲音冰冷,甚至帶著絲不屑的說道。
她瀟灑的收回手,對上白暖暖淚眼汪汪的眼睛,淡聲說道:「這裡陰氣太重了,你們還是快點離開較好。「
「還有他。「時言夏轉身。
憑空將顧青揪了過來,低頭在他的身上輕輕嗅了嗅。
隨後她的指尖順著顧青的額頭,不斷往下劃落,在他的鎖骨上狠狠戳了進去,鮮血從顧青的鎖骨上不斷滲出來。
「啊。「顧青慘叫一聲。
白暖暖嘴唇動了動,她瞪大眼眸。
看到顧青的鎖骨上,被時言夏的指尖插進去,隨後她兩指夾住什麼東西,用力往外扯來,隱約看著像是兩根紅血絲類的東西。
「啪「一聲,時言夏將東西甩在地上。
隻見東西在地上不斷扭動著,像極了鐵線蟲。
「嘶。「顧青捂著發疼的鎖骨,發紅的眼眸也恢復了正常,他有些錯愕的看著時言夏,再看著地上的東西,看到東西在不斷扭動。
他難已相信這東西是從他的鎖骨上扯出來的。
「有人在你的身上種了東西,這東西能驅動著你身體內的神經,可以短時間內控制住你,甚至會借你的手殺人。「
「但奇怪的是,按理來說你應該早就死了,但你身上似乎被人用符把這些東西控制住了。「時言夏說到這。
她有些疑惑的盯著顧青。
看到顧青身上的符,隱約有著自己的風格,像是自己畫出來似的。
她很是不解,自己並不認識眼前的人,但這符確實普天下恐怕也隻有自己懂得怎麼畫,這是她獨創的。
「嫂子,謝謝。「顧青強忍著疼痛。
他大步上前,看到時言夏時,有些不敢相信的盯著她。
「嫂子,您怎麼是從那邊過來的?您不是進去找戰總了嗎?「顧青一頭霧水。
時言夏同樣一頭霧水,她看著顧青迷茫的模樣,再看著白暖暖,發現她也難以相信的看著自己,弄得她下意識後退半步。
「戰總?」時言夏捕捉到了熟悉的字。
就是這個戰字,在她的記憶裡不斷跳動著,像冥冥中有什麼東西在牽扯著她一樣。
沒想到下山來到帝都,接觸到的人,直接提到了「戰」字。
「言言,你怎麼了?」白暖暖急得快哭了。
她是女人,一眼便看出時言夏的不對勁了。
與時言夏接觸了這麼久,自然對她很熟悉了,現在的時言夏渾身散發著的高冷氣息,明顯與之前的言言不一樣了。
特別是她用著陌生的眼神看自己,白暖暖心裡很是難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