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64章 吃小蛇的醋
第664章吃小蛇的醋
「沒有中毒的人,卻死得好像中了毒一樣,他們會自我懷疑,是否事情被洩露出去了。」時言夏說道。
戰景凜聽著她自信滿滿的話,感覺她在下一盤非常大的棋。
「你在引別人入局,想讓這些人全部都跳進來,進入到你設的局裡面,到時一網把他們打盡。」戰景凜才緩緩開口說道。
時言夏兩眼亮晶晶的,輕輕點頭說道:「對啊。」
「否則一個個的對付太累了,我也沒這麼多的精力,乾脆想上他們狗急跳牆,全部跳出來好了。」
「沈如楓被抓,老者也被帶走,相信事情很快就被傳出去,我不信老者這些年,一直在單打獨鬥的。」
「還有那山村的血毒,一直都是他在守護!」
「他到帝都至今,也沒與其他人碰過面,隻是來到了沈家安定了下來,他這麼沉得住像,就和秦家一樣,太能沉得住氣了。」
「他們這樣,讓人感覺到事情好似與他們無關一樣。」
「要不是這些豪門的掌權人,全部都生病,而且病得不輕,又是一些無解的病!那我也有可能真被騙了。」
時言夏冷聲說道,顯然是想著與對方較量。
「我最近是否要避嫌些?之前相傳我已死,最近我一直拋頭露面,眾人都知道我並沒有死,會不會影響到你的計劃?」
「或者說,我原本就是身中巨毒,時日無多,現在卻沒有再犯病,他們自然會聯想到你。」戰景凜說道。
時言夏沉默了。
「這不是很好嗎?看到你健康如常,讓這些人懷疑人生,認為自己的毒會不會出問題了,或是認為手下是否背叛。」
「現在豪門那些掌權人,全部都已經秘密就醫,也沒有再拋頭露面,他們的消息全部都被你封鎖了。」
「霍大師也沒能再自由進入豪門!所以他們的消息都被中斷了,那麼給他們下毒的人,是不是會急?」
「不知道事情進展,加上你沒有再犯病,現在沈家又出事。」
「而且冷承深還是死在沈宅的,還是死在沈連初懷裡!!你說暗中的人,會不會將矛頭指向沈連初?」時言夏說著,臉上的笑意越發濃烈。
她笑意盈盈,心情說不上的高興。
「你是想將沈連初推出去當槍使,也想逼迫她現出原形,你懷疑她一直克制?」戰景凜沉聲笑了笑。
感覺她似乎比別人聰明太多了。
「對啊,誰讓她以前針對我,想要弄死我,再說我又不是聖母,我是有仇必報的性格,我肯定不會讓她這麼好過的。」
「她傷害了我,奪走屬於我的一切,還想踩我一腳,沒門!」時言夏傲驕的說道。
面對著她這傲驕的模樣,整個人活潑起來了,戰景凜也似乎被她傳染到,男人心情也變得輕鬆了不少。
「晚上想吃什麼?我看看。」時言夏說道。
她掏出手機,打開美團看了看。
發現好吃的實在太多了,她喜歡吃辣,可以說是無辣不歡,老爺子偶爾也給她準備些粵菜,現在看著美團上其他的菜,她不禁咽了下口水。
「我不挑食,你喜歡的,我都可以。」戰景凜說道。
這時,男人擡起手腕看了看錶,才發現已經六點多了,現在外面的天已經漸漸黑起來,夜色降臨,華燈剛初上。
路上的車輛變多,很多下班的人,也急匆匆出去聚會,或是回家做飯。
整個城市,似乎立刻熱鬧了起來。
「我看看美食排行榜。」時言夏說道。
她很少在外面吃,之前在沈家的時候,她也沒機會在外吃,整天忙得死去活來的,根本沒有時間去吃點好吃的。
現在讓她想找好吃的,實在不知從哪找起。
還好白暖暖給她分享了美食榜,她掃過榜上的那些吃的,感覺全都想嘗嘗!就連她懷裡的小蛇,也下意識探頭,盯著她手機屏幕。
哪怕它看不懂,也把頭湊過來。
「想吃啊?」時言夏戳了一下蛇頭問道。
小蛇往她懷裡鑽去,卻被戰景凜騰出隻手,一把將它揪了起來,將它拉到自己的面前,放到了方向盤上面。
「坐在這不許亂動。」戰景凜有些吃醋的說道。
小蛇身體僵在方向盤那,不敢亂動,但還是可憐巴巴的扭頭,看著時言夏。
「不許看她,不許往她懷裡鑽。」戰景凜繼續警告著。
小蛇扭頭,與戰景凜對視著,那眼神可憐兮兮的,彷彿下秒就會哭出聲一樣,戰景凜眼底閃過絲不解。
一般蛇的身上,都不可能看到可憐巴巴的神態。
但這蛇怎麼看著,都像是白蓮花一樣,在裝可憐。
戰景凜伸手,朝它頭上彈去,說道:「不許看我。」
「哈哈。」時言夏坐在副駕駛位上,看著戰景凜吃醋的拿小蛇出氣,她樂得合不攏嘴,放聲笑了出聲。
小蛇聽到她笑,更加可憐的趴在方向盤那。
隻要它隨便動一下,就被戰景凜一巴掌拍過來,把它按回原來的位置上,小蛇趴在方向盤那,被逼迫著看前方。
「你和一條蛇較什麼勁?」時言夏笑著問道。
她沒想到戰景凜還能跟一條小蛇吃醋,看著他霸氣又想掌控的模樣,她心裡說不出來的歡樂。
或許有人不喜歡男人掌控欲太強,但時言夏卻喜歡戰景凜這霸道的一面。
「沒有較勁,隻是覺得它不懷好意,一條蛇往你懷裡鑽,算什麼事?再說萬一咬到你怎麼辦?它是有毒的。」戰景凜一臉嚴肅的說道。
哪怕知道它不敢咬時言夏,也不會咬她。
但他就是看不習慣它往時言夏身上鑽的模樣,畢竟她可是自己的女兒,被條蛇佔了便宜,他可不願意。
「哈哈,你問它一聲,看它敢不敢。」時言夏笑著說道。
小蛇聽著她在笑自己,再看著戰景凜冷盯著自己,它默默的往外爬去,剛動一下,就被戰景凜抓了回來。
「不許亂,哪都不許去。」戰景凜說道。
隻有留在自己的眼皮底下,才是最安全的。
誰知道它會不會轉頭,又溜回來,萬一躲到她包裡,那豈不是吃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