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84章 到底打了誰?
第684章到底打了誰?
戰景凜陪著她上樓後,站在她房間外面。
「不過你送的金條太多了,這麼多金條,我都不知道要替你做多少事,才能扯平。」時言夏有些無奈。
她指了一下房間地闆上。
鋪滿了一屋子的金條,金燦燦!!看著就耀眼。
很多人說黃金俗套,但對於玄學的人來說,黃金卻是最好的東西。
「原本今晚該和你單獨相處的,計劃被打亂了,也沒能給予你一個浪漫的約會,這些算是我補償你的。」戰景凜說道。
他湊上前,朝房間內看去。
男人目光掃過地闆上的花瓣和金條,他有些尷尬揉搓了下眉峰,笑道:「似乎看起來有些俗套,可能不太浪漫。」
想象的,和現實不太一樣。
「哈哈,要不要進來坐坐感受一下坐在黃金上的感覺?」時言夏笑著調侃道。
戰景凜看著她笑意盈盈的模樣,男人看得有些失神。
知道她漂亮,卻不知她越發好看了。
她的美,是從骨子裡迸發的,似乎怎麼都讓人無法看夠一樣,她的言談舉止,似乎有著股魔力,總能牽扯到戰景凜的情緒。
「言言。」戰景凜聲音沙啞的喚著她的名字。
他的聲音魅惑無比,像情緒融進了聲線中,句句都在說著情愛一樣。
「嗯?」時言夏扭頭。
看到戰景凜上前,捧著她精緻的小臉,男人低頭,在她的額間上輕輕吻了吻,指尖替她將秀髮理直。
「你很美。」戰景凜說道。
時言夏被他吻了下額頭,她腦海「轟」一聲,像炸了一樣。
此刻她腦海一片空白,羞紅著臉仰頭,對上男人深邃的黑眸,她感覺自己像掉進了個深淵,深不見底。
「我,要睡覺了。」時言夏說道。
她轉身朝床上跑去,整個人很絲滑的鑽進被子裡。
戰景凜看著她害羞的身影子,他心情也愉悅了不少。
男人站在門外,看著她露在被子外的半隻頭顱,說道:「早些休息,希望你一夜無夢。」
戰景凜說完後,替她輕輕的關上房門。
男人腳步聲漸漸遠去,時言夏悄悄的拉開被子,露出漂亮的杏眸,直勾勾的盯著緊關的房門,她伸手摸了一下額頭。
上面似乎還殘留著男人的餘溫一樣,她的心「砰砰砰」的跳動著。
之前的心跳聲,與現在的似乎不太一樣。
哪不一樣,她也說不清,隻感覺心跳加速,整個人像被火燒了一樣,渾身發燙,額頭上酥麻的感覺,如電流一樣在她渾身不斷蔓延,一下又一下。
「啊,時言夏,你好像發花癡了。」時言夏輕輕捏了下自己的臉。
原本纏在她腰際的小蛇,像聽到她說「花癡」的時候,立刻「咻」一聲從被子裡鑽了出來,它趴在床頭,盯著她看。
時言夏想說什麼,蛇的尾巴朝她抽來。
似乎捂著她的嘴不讓她說一樣,蛇尾貼在她的嘴唇上。
「咻咻咻」小蛇似乎發出嘲笑聲,轉身飛到落地窗前,趴在那搖晃著頭與她對視著,時言夏都沉默了。
她都差點忘記了,這條小蛇之前忙完後,一直纏在她的腰際沒走。
感覺它好像偷窺了戰景凜親吻自己額頭的一幕。
「不許說出去。」時言夏威脅的說道。
這時,她才反應過來。
那是條小蛇,讓它說,它也不會說人話,哪說得出來,反而襯托得自己似乎有點幼稚起來。
時言夏躺在床上,額頭上的吻,似乎還沒消失一樣。
「我在想什麼呢?」時言夏縮成一團。
她側頭時,發現小蛇依舊在盯著自己。
時言夏翻身,背對著它,看著落地窗外,卻怎麼也睡不著,心跳得非常快,腦海全都是戰景凜的身影。
這個該死的男人,半夜居然誘惑她。
給她送花,給她送黃金。
好傢夥,誰送東西,送這麼多金條?
床底下有兩箱是老爺子給的,衣櫃裡還有兩箱是戰景凜送的,好像之前還有!!似乎還有首飾,現在連她地闆都是。
「真傻。」時言夏低聲說著,自己也情不自禁笑出聲。
以為自己睡不著,沒料到卻很快就睡著了。
這一夜,如戰景凜所願的一樣,居然真的睡著,並且一夜無夢。
等她睡醒,已經是早上七點。
時言夏醒來時,那條蛇不知跑哪玩去了,不知所蹤,她爬起來洗了把臉,換了套淺黃色的毛衣,搭著黑色的高腰褲朝樓下走去。
遠遠的,聽到白暖暖的聲音。
「你今天不用拍戲嗎?」時言夏有些好奇問道。
她話剛落,在樓下打牌的四人連忙擡頭看來。
時言夏看到他們幾人在打牌,她更是疑惑,問道:「你們放假了?不可能吧,劇組停工一天,是要損失不少錢的,你們導演讓你們放假?」
她話剛落,白暖暖有些心虛起來。
昨晚打人太興奮,隻顧著給時言夏出氣,沒想到居然被全網的人轉發,甚至還說她是母老虎,現在外面圍著的全都是記者。
大家都想採訪,甚至早上他們出門時,被堵得沒辦法出去。
「言言,我被網暴了。」白暖暖可憐兮兮的看著她。
時言夏上前,白暖暖連忙替她倒了杯豆漿遞過來,說道:「喝杯豆漿先。」
「為什麼網暴?幹了虧心事嗎?」時言夏調侃的問道。
白暖暖看似溫柔,實際上啥都不是!要讓她打架,她肯定是沖第一。
「呃,這!!哈哈。」白暖暖也覺得尷尬。
想到昨晚拖著沈青紅的那股勁,自己也不知自己怎麼沖昏頭腦了。
一大早被她的經紀人打電話罵了一個小時,說她腦子被門夾了。
堂堂一個當紅女藝人,居然當街打人!簡直是胡鬧。
「所以,打誰了?」時言夏又問道。
白暖暖心虛的低頭,默默起身去端著油條走了過來,笑意盈盈的遞到時言夏面前,問道:「油條吃嗎?」
「要不吃個肉包?」鄭嬌了也弱弱的問道。
張風和顧於白兩人,則坐在那看戲,兩人也沒準備插嘴。
「所以,是你們倆打架了,他倆沒參與是吧?」時言夏指了指她們,又看了看兩個比較淡定的兩人。
這不就是一目了然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