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0章 我需要一個孩子
「殿下,妾都明白了,不過殿下,妾此來是有要事要告知於你。」
楚言希眼眸微眯,她是又想刷什麼手段,能有何種重要的事要告訴他。
「殿下妾要說的事,是關於趙玉龍的。」
見楚言希一直不為所動,柳夢涵直截了當的亮出最後的底牌,果然如她所料一般,在她說出『趙玉龍』三個字的時候,楚言希的神色猛然變了。
「你到底要說些什麼?」楚言希有些慌亂的問道,
「妾的兄長和趙玉龍有些關係,趙玉龍被抓前,曾交給兄長一些東西,妾無意中看見了似是與殿下有關係,妾就給偷來了。」
「東西在何處?」
楚言希暫時無法判斷柳夢涵說的是真是假,但如今的形勢,沒有時間容他去猜測真假,隻有不惜一切代價將任何不利的因素全部除掉。
「殿下可以放心,東西在妾的手中,定然不會讓任何人知曉。」
「你這是在威脅本殿下,看來剛才的事情還是沒能讓你長記性!」
剛才的窒息無力的感覺瞬間湧了出來,傳至四肢骨骸,柳夢涵還是強逼著自己冷靜下來,沉沉吸了口氣,語氣淡淡道:「殿下嚴重了,妾那裡敢威脅殿下,自古以來女子出嫁從夫,妾這一生都是要仰仗殿下而生存,所求不過是自己的夫君能夠多看自己一眼,能夠有個容身之地罷了。」
「還給你的一切本殿下都不會虧待了你,你究竟想要什麼?」
有把柄落在柳夢涵手中,楚言希的語氣難得的軟和了不少。
「我要一個孩子,我要生下殿下的嫡長子,三皇子府的世子,未來東楚的太子,還請殿下可以成全。」
既然這夫君是靠不住了,那她也就隻能依靠兒子,母憑子貴,隻要她生下嫡子,未來的太子,她這一生依舊可以高枕無憂,至於鳳若煙那個賤人,也就隻能是個妾室。
楚言希雙拳猛的收緊,臉色頓時暗了下來:「你不要得寸進尺。」
「殿下可以慢慢考慮,殿下若是想要殺了妾,還是請殿下慎重些,東西我已經藏在一個非常安全的地方,但是一旦我死了,那殿下的秘密也會被公之於眾。」
她也不想走到這一步,這一切都是楚言希逼她的。
剛剛嫁給他時,她又何嘗沒有想過以後的日子會如何,即便是新婚之夜楚言希如此羞辱於她,她還是笑著應下了這一切,沒想到換來的不是他的憐惜,而是冷嘲熱諷的羞辱。
直到剛才楚言希想要殺她時,她最後的一絲絲幻想完全覆滅,這才真正看清楚他的真面目。
既然楚言希一點情分都不顧,那也莫要怪她了。
她現在所做的一切都隻是為了給自己尋條生路,為的不過是在這吃人不吐骨頭的深宅大院中活下去。
既然男人靠不住,她能靠的也隻有自己,她必須要生下嫡子,坐穩三皇子妃的位置。
見楚言希有所遲疑,柳夢涵這才確定楚言希這是同意了。
從腰間拿出瓷瓶從裡面到處一粒黑色的藥丸,柳夢涵邁步走到楚言希面前,嘴角含笑將藥丸放在男人嘴邊。
「我知曉殿下不願意碰我,為了不讓殿下為難,殿下還是將葯吃了吧,這樣與你於我都是最好的。」
楚言希瞧了眼柳夢涵眼中的厭惡掩飾不住,一把奪過藥丸放入嘴中。
頃刻間,楚言希就感覺到渾身發燙,看向柳夢涵的眼神中夾雜著絲絲的情慾,身體不受控的將柳夢涵打橫抱起,直接重重的摔在床榻之上,隨後整個身子欺壓上去。
猛的被摔了一下,柳夢涵隻覺得後背火辣辣的疼,連帶著頭被狠狠的撞了一下,頓時頭暈目眩,還未等反應過來,身體就遭受楚言希重重的折磨。
柳夢涵強忍著身上的疼痛,嘴角被咬的出血,面上滿是痛苦的神色,心中的屈辱更是讓她難受。
她的丈夫,竟然隻能靠著藥物,才會碰她,這對於任何一個女人來說,都是最大的羞辱。
而這一切都是她自己求來的,無論是多大的痛苦,她都要自己一個人忍受。
……
「小姐,這是夫人特意給你尋來的葯,喝了這劑葯,你就能儘快懷孕,定然能夠一舉得男,生下長子。」
鳳若煙望著眼前黑漆漆的湯藥,頓時胃中一陣排山倒海,強忍著胃中的噁心。
「張嬤嬤,我這才小產不久,並且上次還傷了身子,這麼快在受孕的話會不會保不住孩子,而且鳳錦不也說了,我現在……」
「小姐你還真是糊塗了,你怎麼能相信鳳錦那個小賤人所說的話,你可別忘了你和夫人落的今日的這般田地,還不是全拜鳳錦那個小賤人所賜,夫人可是囑託過,你現在隻有敢在柳氏的前面懷上長子,才能保住你在這三皇子府的地位。」
鳳若煙看了眼湯藥,頓時就猶豫了起來,經過心中的一番糾結,才伸出手顫顫巍巍的端起湯藥。
「小姐,這葯要是涼了可就沒效果了,還是得趁熱喝,今夜三皇子可是答應來你房中,這等好機會可不能錯過。」
張嬤嬤想起來時孫氏夫人的囑託,急忙催促著鳳若煙趕快將湯藥喝了。
鳳若煙眼眸緊緊的盯著手中的碗,心中一沉,直接端起來一飲而盡。
母親說的對,她必須要早點懷上長子,那她在三皇子府的位置才能有保證,她才有可能當上皇後,這是她唯一的籌碼。
「來人,去請三皇子來,就說我頭疼的緊。」
「是,側妃。」
「好,這才對嘛,小姐換上這件衣服。」張嬤嬤從衣櫃內拿出一件薄如蟬翼的睡衣,就讓鳳若煙換上。
「真不錯,這三皇子見了小姐這幅樣子,定然把持不住,懷上長子也就不用愁了。」
鳳若煙望著鏡中的自己,頓時一張小臉通紅,這衣服也太……太暴露了,這和沒穿有什麼區別。
紅色的衣衫襯這皮膚更加的雪白,胸口開的極低,稍微一動就春光乍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