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5章 王楠石死了
給王楠石啞葯之後果然是安靜了不少,但是從之前的有聲演出,變成現在的無聲演出,精彩度可就不隻下降了一星半點,落差感太過於明顯,導緻路時看下去的興緻大大降低。
最主要的是,現在再去看王楠石就覺得十分的噁心,就好像是一團滿是血的肉,在那裡扭來扭去,實在是噁心至極。
好在他也是身經百戰,見過更噁心的畫面,要不然早就將隔夜飯給吐出來了。
陸時站起身來,他不想再留在這繼續侮辱他的眼睛:「你們在這看著,每隔兩個時辰給他一次解藥,別那麼快給玩死了。」
他要的是王楠石被活活折磨緻死,這樣才解氣,才能對得起九泉之下的亡靈。
安排妥當之後陸時便離開去向淩墨寒稟報,將事情的經過一五一十的告知。
「明日便直接了解了他,將屍體丟到樊順府上。」他要給樊順瞧瞧響,別真以為在這雲城便是他一人的天下。
「是,少將軍。」
陸時退下後,淩墨寒將寫好的信用藥水處理後,塞進信鴿腿上的信封內。
要儘快將雲城的消息送至楚宸翊手中,光是憑他這才所帶來的將士,和樊順手下的數十萬守城將士所抗衡。
隻有將此地的情況,先告知楚宸翊,讓他儘快帶兵前來,日夜兼程到達雲城也得需要四五日的時間,他無論如何也得想辦法拖住樊順。
……
「大人,大人……救命啊!大人……」
「你是何人膽敢擅闖,此地乃是樊……」
小廝的話還未說完,房門就從裡面打開了,樊順那張有些發福而顯得水腫的臉頃刻間就暴露了出來。
「狗膽包天的傢夥,敢擾本大人!」
「大人,救命啊!奴才是王副將家的小廝,我家大人從昨日就未曾回府,恐遭遇不測,還請大人救命!」
樊順不恥的輕笑一聲:「沒回府那就去找,本大人能把人變出來,還不趕緊滾,別在這煩我,來人把他給拖出去!」
「是,大人!」
「大人奴才求求你,救救我家大人,大人……」
樊順被他吵的心煩,直接一腳踹在了花盆上。
「大人,府門口被人丟了一具屍體!」
「奶奶的,我看今日就沒好事,誰那麼大的膽子敢把屍體丟在我門口,是想破我的風水不成,去看看。」
大早上的最忌諱的就是這些事,樊順頓時怒從心起,拖著有些肥碩的身軀,徑直往外走去。
在看見屍體的那一刻,樊順胃中一陣作嘔,直接吐了起來,連酸水都給吐了出來,才覺得好受了些。
死狀這樣慘的,他還是第一次看見:「你去看看,這人是誰。」
「大人,屬下看過,可是臉全被抓爛了,還被蚊蟲鼠蟻啃食過,看不清是誰。」
小廝也是強忍著想要吐的衝動說道,著實是太噁心了。
「大人……大人……」頓時間響起一陣哭泣聲,正是剛才闖入府上的王楠石家的小廝,正跪在那具無比噁心的屍體旁邊痛哭。
樊順聽見聲音眉頭緊緊的皺著,用手帕捂住口鼻,伸出腳在屍體的臉上碰了幾下,怎麼也看不出這具屍體是王楠石。
將腳收了出來,皮面的靴子上面沾了些血跡,樊順有些噁心的將腳擡了起來。
站在一旁的小廝立刻心領神會,急忙蹲下用自己的衣衫將樊順的腳擦乾淨。
「你確定他就是王楠石?」樊順實在是判定不出來,問向主動前來認領的小廝。
「大人,屍體身上的衣服和我家大人出門穿的一摸一樣,而且我家大人左手臂內側有一黑痣,這具屍體上也有,這就是我家大人。」
「大人,我家大人在雲城被人如此慘烈的殺害,大人你一定要為我家大人做主啊!」
樊順不想再看屍體一眼,忙的轉過頭去:「這事我會讓人去查,你趕緊把屍體帶回去,別在本大人門口繼續放著。」
話音落地,幾人急忙將屍體擡走,十幾個人將府門口來來回回打掃了不下十幾遍才算是讓樊順滿意。
「大人王楠石也是死有餘辜,誰讓他不聽從大人的命令,死了也是活該。」
「行了,你就被嚼舌根了,我知曉你一向不喜歡王楠石,現在他死了,可不就如你的意了。」m.
「大人明鑒,小人之所以不待見那王安石,皆是因為此人居心叵測,他對大人你有二心,這樣的賊子留在大人身邊就是危害,現在他死了小人也就放心了。」
張昆滿臉的諂媚,將狗腿子表演到了極緻,這個王楠石本就處處與他作對,不爽他已經很久了,也不知道這次是誰做了好事將王楠石給處理了,也省的他費心思動手了。
「本大人知曉你的忠心,你跟在我身邊整整十年,我又何時虧待過你,還得是你在我身邊才放心。」
「不過,王楠石就這般死了還是疑點重重,有人敢在雲城動我手下的人,膽子還真是不小,光是這件事,我就不能放過他,你去查查,究竟是何人所為,查到兇手之後,直接將人殺了不留後患。」
這樣的人留在雲城,下一個死的恐怕就是他了,怎麼能夠允許有這種危險的存在,必須是儘快將人找到,隻有死人才是最沒有危險。
「是,大人,我這就將人找到解決掉,你儘管高枕無憂便是。」
張昆將狗腿子表演到了極緻,不惜一切代價就是要往上爬,自然得抱好大腿。
「你心裡有數就行,先下去吧!」
「是,大人。」
樊順拖著肥碩的身子起身,剛要回房間摟著美人補個覺去,就有小廝著急忙慌的進來回稟。
「這是又怎麼了,沒完沒了了!」樊順不耐煩的說道,今天一天是註定不讓他好過。
「大人,是淩將軍帶人來了。」
樊順臉上的表情立刻就僵住了,忙的說:「快將人請進來!」
「樊大人日理萬機,想必這是剛剛睡醒。」
淩墨寒陰冷的聲音傳了進來,自顧自的坐在高位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