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97章 闖宮
皇後的話徹底的拉回了楚言希的思緒,他努力了這麼久,為的不就是那個九五之尊的位子,如今隻離這個位子隻有一步之遙。
現在讓他眼睜睜的看著楚宸翊坐上他夢寐以求的位子,而他則是要向他曾經最瞧不起的人跪地稱臣,他怎麼能夠甘心如此。
「母後你說的對,我們不能在束手以待了,在耽誤下去我們都會成為階下囚,為今之計也隻能放手一搏了。」
皇後看著重新燃起鬥志的楚言希心中儘是欣慰:「希兒,你能夠這樣想,母後心中很是高興,你放心隻要是有母後在,這一切都會給你安排好,你看看這是母後為你早早就準備好的。」
從身後的紅木匣子內拿出一個明黃色的聖旨,皇後將其遞到楚言希的手中,在楚言希的驚訝之下,皇後淡淡的開口說道:「希兒打開看看,這是母後送你的禮物。」
楚言希接過聖旨打開一看,裡面竟然是傳位給他的詔書:「母後,這聖旨你是從何而來?」
「這聖旨是母後為了以防萬一早早的就備下的,本是打算著這聖旨讓你父皇親自來寫,但是立你為皇太子之事,你父皇因著太會的阻攔一拖再拖,本宮總覺得這事不妙,便仿照著你父皇的筆跡寫下這詔書,這上面的玉璽也是真的。」
「是不會有人能夠看出真假來,等你登基之後,這假的聖旨也是真的,沒有人會懷疑絲毫的。」
隻要是楚言希一登基,勝者為王敗者為寇,這假的也是真的,沒有任何人敢有絲毫的反駁。
「多謝母後,等孩兒登基之日,這聖旨還得有勞母後宣讀。」
「希兒,你是母後所有的希望,你儘管放手去做,母後隻等著親眼看著你登上皇位,到時候母後親自為你宣讀聖旨。」
皇後從衣袖中拿出一塊純金令牌,遞到楚言希的手上:「希兒去吧,逼進你父皇寢殿,那下楚宸翊控制住太後,隻等著你父皇一駕崩,你便是新皇。」
楚言希緊緊的攥著手中的令牌,心中也已經下定了決心,告別了皇後,便直接邁步逼近養心殿。
……
「要不然我便將外面的侍衛給帶進來一個,讓他們試藥。」
楚宸翊思來想去之後,也不隻想到了這麼一個騷主意,直接收穫了鳳錦一個大大的白眼。
「我真的懷疑你這腦子裡裝的是漿糊,就說些沒用的廢話……」
真要是帶個侍衛進來試藥,那不就是打草驚蛇,要真是如此的話,那他們剛才進來的時候,就不該讓芩嬤嬤幫著打掩護,就應該直接大搖大擺的進來算了。
楚宸翊煩躁的坐在一旁的椅子上,頓時間束手無策:「那你說該如何做吧,我全都聽你的。」
這樣也不行,那樣也不行,他是徹底的沒有法子了,隻有聽從鳳錦的意思去辦事算了。
鳳錦翻了個白眼,鄙夷瞪了眼楚宸翊,就知道他幫不上什麼忙,索性一開始也就沒有怎麼打算讓楚言希做些什麼。
「隻有我來試藥了。」
她是醫者,由她親自來試藥,更能夠很好的了解藥性如何,才能更好的給宣文帝試藥。
「不行,來之前,我可是和淩墨寒保證過,一定會保證你的人身安全,我怎麼能讓你去試藥,萬一你要是出了任何的事,我該怎麼和淩墨寒交待。」
他是絕對不會讓鳳錦去試藥,要是鳳錦真出了任何的事情,那不是要了淩墨寒的命。
到時候,他真還是發了瘋,定然是第一個就要找他算賬,那還不如他親自來試藥來的好。
「還是我來試藥吧。」
「不行,我早就與你說了,萬一這解藥研究失敗了,陛下出了事情,那還得需要你主持大局,有你坐陣這東楚才不會亂,所以你是萬萬不能試藥的。」
「那你也不能試藥,你要是出了事,本王怎麼和淩墨寒交待,你這不是要了淩墨寒的命。」
「我是醫者,我要是身子有了任何的不適,我會有法子救自己,絕地不會讓自己出事的。」
鳳錦思來想去,她自己研究出來的解藥,還是由她自己來試藥最為合適。
現如今在這整個房間內,也找不出第二個比她更為合適的人,這件事也隻有她來做最為合適。
「你也不必在勸我了,我意已決。」
話音落地,鳳錦就拿出葯這就要到進口中,就被外面激烈的聲響給打斷。
頓時間,手上一抖,這好不容易研究出來的葯,就差點掉在了地上。
楚宸翊神色立刻就像是變了一個人,瞬間就意識到不妥之處,急忙就往外走去。
便被眼前的一幕給震驚住,幾個侍衛被一劍斬殺,無數的士兵沖了進來,將太後和芩嬤嬤等人團團圍住。
「皇祖母!」楚宸翊在看見架在太後娘娘脖頸上的劍時,整個人的憤怒都達到了極點,這就要衝上前時,就被數名士兵給圍住。
終究是雙拳難敵四手,一連番的車輪戰,楚宸翊最後還是敗下陣來,被幾名將士給控制住,按在了地上。
「二哥,你還是消停些的好,就憑你一個人能是我數萬禦林軍的對手。」
直到此刻,楚宸翊才看清身後來人是誰,雙眼含火瞪視著款款走來的楚言希。
「楚言希,你帶人闖進來,究竟想要做什麼!」
楚言希走到楚宸翊身旁,冷笑一聲居高臨下的看著淪為階下囚的楚宸翊,猛的一腳踩在楚宸翊背脊上,微微一用力,直接將楚宸翊整個人踩在腳下。
「都已經淪為階下囚,還敢如此囂張,真是不知死活!」仟韆仦哾
「楚言希,你到底想要做什麼,帶兵闖入皇帝寢宮,用劍指著哀家你這是想要造反不成!」
太後不僅一次經歷這樣的場面,面上依舊是平淡之色,沒有任何的波動,似乎是早就習以為常了。
越是這般的淡定,落在楚言希眼中,卻更加讓他感覺到絲絲的慌亂。
「皇祖母,孫兒來此也是擔心父皇的病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