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19章 得救
「沒錯,我是瘋了,我便成這樣也是被你逼的,都是你害得,都是你!」
皇後此刻癲狂至極,與瘋人院的瘋子沒有什麼兩樣,視線直接鎖定站在一側的皇貴妃身上:「都是你這個賤人,是你蠱惑陛下,陛下才會這般對我的,你卻死吧……去死吧!」
衣袖中閃過一道銀光,皇後手中緊緊攥著匕首,就要朝著皇貴妃撲過來。
「如兒,小心!」
宣文帝率先看見了皇後手中的匕首,嚇得大聲喊道,腳下步伐飛快的朝著皇貴妃方向衝過去,快皇後一步將皇貴妃拉入自己懷中。
「如兒,怎樣,沒事吧?」
宣文帝萬分焦急地詢問著皇貴妃的情況,面上盡然全是擔憂之色。
「陛下,臣妾沒事,陛下,皇後娘娘……皇後娘娘她瘋了,她真的瘋了,她剛才是想要殺了臣妾,她想要殺了臣妾。」
的確是被剛才皇後瘋癲的舉動給嚇到了,就連說話到都在微微打著顫,皇貴妃心中害怕,不由的往宣文帝懷裡靠著。
太後也是被皇後這種癲狂的舉動給嚇到了,以往皇後雖然行為有失,但也絕不會做出這種出格的事情來,現在瞧著皇後真的是與瘋了的無疑。
「你當真是瘋了,早知道你如今變成這副模樣,當初哀家就不應該讓皇帝娶了你!」
「我的確是瘋了,都是你們把我給逼瘋的,你個老不死的,自從陛下娶了我之後,你就一直看我不順眼,不僅一次想要勸說陛下將我給休了,你早就該死了!」
皇後看向太後的眼神儘是無盡的恨意,太後一直就瞧不上她,就連她百般的討好,太後都看不入眼中,從來對她就是冷嘲熱諷,她早就已經受夠了這樣的日子。
現如今已經到了這種地步,她早就沒有什麼好顧念的了,索性就一塊去死了,黃泉路上也不至於太過孤單。
「我今天就要了你個老妖婆的命,大家一塊去死。」
皇後舉著手中的匕首,在一次朝著太後刺過去。仟韆仦哾
「母後!」
「太後!」
宣文帝與皇貴妃異口同聲的喊道,但他們距離太後的距離過遠,再加上皇後跑的速度十分快,哪怕是用盡全力朝著太後跑過去,也依舊是來不及。
就在皇後手中的匕首這就要刺入太後的身體,宣文帝整顆心都直接揪住了,恨不得現在就直接飛奔到太後的身前,用自己的身體擋住刺過來的匕首。
『砰!』的一聲,一把劍飛射而來,直接砍在皇後拿著匕首的手腕上,段時間鮮血如同噴射一樣的飛濺了一地,皇後的右手直接從手腕處斷掉,斷手隨著匕首一塊掉在了地上。
那場面極盡血腥,就連太後見了無數的大場面也依舊被嚇得不輕,腳下猛然間發軟,差點沒有摔倒在地上。
「皇祖母!」
隨後而來的楚宸翊,連忙攙扶住太後,將人扶到椅子上坐下:「皇祖母,可有大礙?」
太後依舊驚魂未定,就連呼吸第一直發著顫:「哀家沒事,好在宸翊你來的及時,去瞧瞧你父皇!」
「是,皇祖母!」
楚宸翊將太後安置好之後,就連忙去瞧宣文帝的情況:「父皇如何?」
「宸翊你來的及時,朕沒事,此番辛苦你了。」
宣文帝伸手拍了拍楚宸翊的肩膀,這次真是多虧了楚宸翊及時趕到,否則後果真是不堪設想。
「父皇無事便好,皇宮內的叛軍均已被誅殺,楚言希卻不見了蹤影,淩將軍正在全力追捕,此令牌,兒臣還交於父皇。」
楚宸翊從衣袖中拿出令牌,雙手奉上。
宣文帝並沒有直接去拿令牌,而是將楚宸翊從地上扶了起來:「宸翊此次辛苦了你了,這令牌你先拿著,叛軍餘孽定然四處逃竄,還得辛苦你將其收繳乾淨!」
「兒臣遵旨!」
宣文帝視線落在躺在地上渾身是血,已然奄奄一息的皇後。
「柳氏大逆不道,夥同楚宸翊一道造反,罪無可赦,柳氏你可認罪!」
皇後強忍著疼痛,緩緩站穩了身子,看下宣文帝的眼神儘是決絕:「陛下你稱呼我為柳氏,陛下,你我相識二十餘載,你我是少年夫妻,你竟然如此絕情,陛下你可還記得你我成親之時你是如何喚我的……」
宣文帝並沒有回答皇後的話,隻是轉過身子去,彷彿多看皇後一眼,便能夠髒了他的眼睛一般。
徹底被宣文帝的這副絕情給傷到了,皇後嘲諷的笑了聲,那笑聲似乎是在嘲諷她自己為何對宣文帝存有希望,真是蠢啊。
「到真是臣妾癡心妄想了,臣妾倒是忘了,陛下現在對臣妾可是厭煩至極,恨不得連多看臣妾一眼都覺得厭惡……」
「把柳氏帶下去關押起來!」
宣文帝淡淡的開口吩咐道,從始至終都沒有再去看皇後一眼。
「哈……哈哈……哈哈……」
皇後幾近癲狂的大聲笑著,連拖帶拽的被幾名將士給拽了出去。」
「陛下!」皇貴妃擔憂的喊道,不禁伸手握住了宣文帝的手,試圖安慰些什麼,可話到了嘴邊又不知道該說些什麼來。
「朕沒事。」宣文帝伸手握住皇貴妃的手,沉聲說道。
轉而將目光放在楚宸翊的身上:「儘快抓捕到楚言希,朕要親自審問他。」
「兒臣遵旨!」
楚宸翊應下之後,便邁步離開了,將此處的事情交由副將處理。
「皇帝,柳氏的事情你打算如何處置。」
等到楚宸翊離開之後,太後才詢問宣文帝關於皇後的事情要如何處置,也算是給宣文帝留些情面在。
「母後,柳氏斷了隻手,也算是惡有惡報了,兒臣打算將其幽禁在冷宮之內,就讓其這一生老死在冷宮算了。」
「柳氏可是想要殺了你以及哀家和皇貴妃,要讓我們一塊陪她去死,皇帝你卻是隻想要將其幽禁,倒也是仁善之心啊。」
「母後,兒臣……兒臣也是看在和柳氏到底是二十幾年的夫妻,實在不忍心下如此重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