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夏下車就懟白霜:「你眼瞎還是想裝聖人?沒看見你親媽要打麥子嗎?麥子就不能正當防衛嗎?」
他冷笑連連:「你們還真是一家人,你爸媽把我親妹妹給調包了,你在我們家過著好日子,不說對不起麥子,還指責林麥,你哪來的臉指責她!」
這幾天白霜的所作所為,白露早就看不下去了,一臉不屑道:「這就是典型的佔了便宜又賣乖,真叫人噁心!」
「你們給我閉嘴!」白媽媽不滿地看著自己的兩個兒女,大庭廣眾之下吵架不知道難看嗎!
前來辦案的兩個公安開的是邊三輪,比林麥的賓士要慢多了。
這個時候好不容易趕到,見現場鬧哄哄的,問是怎麼一回事。
眾人七嘴八舌地告訴了兩個公安緣由。
兩個公安雖然隻批評了孫桂香,但是看向白霜的眼神格外古怪,這讓白霜有些局促。
村民們見來了公安,而且還是省城的公安,越發勾起了他們的好奇心,大家圍觀的就更起勁了。
公安一來就問林建國和孫桂香是誰。
林建國和孫桂香在看到公安的第一眼起,就已經驚恐得冷汗直流。
聽到公安的問話,恨不能撒腿就跑。
可是能往哪裡跑?現場人這麼多,隻怕沒跑出三米遠,就被捉回來。???.81??.??M
夫妻兩個隻得提心弔膽,磨磨蹭蹭地走到兩個公安面前,戰戰兢兢道:
「我是林建國。」
「我是孫桂香。」
一個公安朗聲道:「你夫妻兩個涉嫌在十八年前某農場醫院將自己的親生女兒和別人的女兒調包,我們要對此事進行調查,請你們配合。」
在場鄉親們全都嘩然,大家議論紛紛。
「看來我們以前沒有猜錯,麥子果然不是他夫妻倆的親生女兒,不然對他不會那麼心狠手辣!」
「這對夫妻可真造孽,居然把自己的閨女跟人家的閨女交換,也不知出於啥動機!」
林建國和孫桂香一聽公安是為調包一事找上門來,全都如死裡逃生一般大鬆了一口氣。
他們以為公安是為十八年前的命案找上門來,那他們就隻能吃槍子了。
林建國當場就喊起冤來:「我們沒有調包任何人的孩子,是誰誣陷我們?」
當年調包一事是姚翠花一個人所為,林建國並沒有參與。
而孫桂香也一直沒有告訴過他真相,因為不知情,所以喊冤喊得特別理直氣壯。
可孫桂香心裡有鬼,隻是虛張聲勢地喊冤。
公安就地調查取證。
大膽的鄉親們跑到林家院子裡旁聽,膽小的趴在院門口往裡看。
兩個公安分別審問林建國夫婦。一個就在院子裡接受審問,一個在房裡接受調查,分兩個地方是怕他們互相串供。
在院子裡接受調查的是孫桂香。
儘管她心裡慌得一批,可她就是堅決不承認當年把林麥和白霜給調了包。
公安問:「既然你沒有把林麥和白霜調包,那三個兒女你為什麼單單隻虐待林麥?」
孫桂香把以前那套欺騙鄉親的說辭說給公安聽:
「誰叫那個賤貨是討債鬼轉世,我生她的時候差點喪了命,而且從此失去了生育能力,我能不恨她不虐待嗎!」
孫桂香的說辭天衣無縫,公安在她這裡完全沒有突破。
林建國那邊就更沒進展了。
他壓根就不知道真相,公安不管怎麼審問,他一口咬定,他夫妻二人從不知道林麥不是他們親生的。
本來就沒有證據證明林建國夫妻倆當年把林麥和白霜給調了包,一切全都是白爸爸爸媽媽的猜測。
現在林建國夫妻兩個又堅決不肯承認他們把兩孩子給調包了,那就隻有一種情況,是醫院弄錯了。
如果能夠確認是醫院弄錯了,那基本就能夠排除林建國夫妻兩個的嫌疑。
公安決定去那家農場醫院調查之後再說。
林麥一票人和公安全都上車離開。
孫桂香忍不住追了出來,一直目送著林麥的賓士和公安的邊三輪消失在她的視線裡,這才依依不捨地轉身進了院子。
看著自己的親生女兒穿戴不凡,孫桂香在心裡慶幸不已。
如果當年自己沒有做那個正確的決定,她的小女兒跟著他們隻有吃苦的份。
她身體那麼差,能不能長大還是個問號。
夜深人靜,夫妻兩個躺在床上都沒什麼睡意。
林建國擔心的是,那樁命案像顆定時炸彈一樣,不知什麼時候就把他夫妻兩個炸得粉身碎骨。
孫桂香卻心心念念想念著白霜。
這麼多年來,她從沒忘記過隻在她身邊待了幾天,隻喝了她幾天奶的小女兒。
就是因為太過思念小女兒,每次隻要看見林麥,她就恨得咬牙切齒。
她的親生女兒在別人家還不知過著怎樣的生活,自己卻要養跟她半點血緣關係都沒有的孩子,這叫她怎麼忍?
隻有往死裡虐待林麥,她心裡才好受。
親生的到底是親生的,林麥見了她,隻會踹她。
而自己的親生女兒她沒撫養過一天,看見她被林麥打,就站出來維護她。
孫桂香越想越感動,也就越思念自己的親生女兒。
好不容易看見了自己的親生女兒,卻連她的手都沒有碰一下,也沒給她做頓好吃的。
孫桂香越想越難過,越想越傷心,忍不住嚎啕大哭。
林建國心裡煩躁,聽到孫桂香的哭聲很是不耐,踢了她兩腳:「哭啥哭,老子還沒死呢!」
孫桂香抽抽噎噎道:「我在想咱們的親生女兒好不容易來家一趟,也沒給她做頓好吃的。」
林建國鄙夷道:「你沒看她和她養父母都穿戴得那麼好,就知道她養父母家的條件不錯,啥好吃的她沒吃過?稀罕你給她做頓好吃的?
你多擔心一下我們自己吧,吃沒吃的,喝沒喝的,過的這是啥日子?」
說到這裡,他突然眼睛一亮:「既然咱們的閨女在別人家吃得好喝得好,穿得好,那咱們就讓閨女接濟我們。
總不能她吃香的喝辣的,她的親生爹媽連頓肉都吃不上吧。」
孫桂香一聽這話動了心,她也想吃好的,穿好的,用好的,不然當年就不會和林建國一起犯下命案。
不都是人為財死鳥為食亡嗎?
孫桂香輕嘆了口氣:「閨女已經跟她養父母走了,除非她聯繫我們,我們才能向她要點錢花花。」
林建國的一雙眼睛在黑夜裡閃爍著貪婪的光芒:「閨女不主動聯繫我們,我們可以主動聯繫她嘛,做人別太迂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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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兄!」
「嗯!」
沈長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會打個招呼,或是點頭。
但不管是誰。
每個人臉上都沒有多餘的表情,彷彿對什麼都很是淡漠。
對此。
沈長青已是習以為常。
因為這裡是鎮魔司,乃是維護大秦穩定的一個機構,主要的職責就是斬殺妖魔詭怪,當然也有一些別的副業。
可以說。
鎮魔司中,每一個人手上都沾染了許多的鮮血。
當一個人見慣了生死,那麼對很多事情,都會變得淡漠。
剛開始來到這個世界的時候,沈長青有些不適應,可久而久之也就習慣了。
鎮魔司很大。
能夠留在鎮魔司的人,都是實力強橫的高手,或者是有成為高手潛質的人。
沈長青屬於後者。
其中鎮魔司一共分為兩個職業,一為鎮守使,一為除魔使。
任何一人進入鎮魔司,都是從最低層次的除魔使開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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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後一步步晉陞,最終有望成為鎮守使。
沈長青的前身,就是鎮魔司中的一個見習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級的那種。
擁有前身的記憶。
他對於鎮魔司的環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沒有用太長時間,沈長青就在一處閣樓面前停下。
跟鎮魔司其他充滿肅殺的地方不同,此處閣樓好像是鶴立雞群一般,在滿是血腥的鎮魔司中,呈現出不一樣的寧靜。
此時閣樓大門敞開,偶爾有人進出。
沈長青僅僅是遲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進去。
進入閣樓。
環境便是徒然一變。
一陣墨香夾雜著微弱的血腥味道撲面而來,讓他眉頭本能的一皺,但又很快舒展。
鎮魔司每個人身上那種血腥的味道,幾乎是沒有辦法清洗乾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