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女生 都市言情 八零換親嫁軍少,撩夫治病樣樣行

第125章 你害我爸吐血了

  

  許盡歡見他迷茫,本打算解釋,對方情緒過於激動差點從輪椅上掉下來,指著許盡歡的眼窩,「你你你……」

  許盡歡跟他混熟了,知道他是個虛張聲勢的軍三代,「把舌頭捋直了跟我說話。」

  覃天賜順從她的話,剛把舌頭捋直,身後的小徐匆匆跑來,「少爺,老領導忽然病危了。」

  「什麼?」覃天賜頓時僵住。

  他爺爺昨天還來看他,精神矍鑠,中氣十足的。

  咋隻過了一晚,人就病危了。

  「說是半夜頭疼難耐,吃了葯不管用,一直疼到今早,看護的軍醫說是腦出血了,少爺趕緊回家吧。」小徐眼裡也有著急。

  老領導年紀不算大,突然病危,他也難以接受。

  更別說覃天賜是他親生孫子了。

  覃天賜半天不敢耽擱,轉身就走,輪椅滑行了幾步,他似乎才想起有許盡歡來,扭頭顫抖著聲音說,「許盡歡,求你救救我爺爺。」

  他現在能想到的人,隻有許盡歡。

  她看著小,但本事不小。

  許盡歡也覺得很意外,自然不拒絕。

  拿著野山參跟著覃天賜去了軍屬大院。

  縣城軍屬大院是她兩輩子以來,第一次進去。

  門口站著荷槍實彈的守衛,進門後,還得核對信息。

  要不是有覃天賜這張臉,她就是求爺爺告奶奶也進不去。

  軍屬大院的環境真的很優美。

  假山,湖泊,鍛煉器材,療養院一體。

  五步一崗,三步一守衛。

  覃天賜對這裡早已習以為常,他心裡隻惦記著親爺爺的安危,他不能出事。

  要是他沒了,覃天賜的守護天就塌了。

  覃老爺子在他心中的地位勝過親爸覃衛民。

  覃家坐擁獨立的小洋樓,一樓帶著佔地兩三畝的院子,小院子不是用來種花的,而是覃老爺子種莊稼用的。

  爬滿竹子的豆角,沉甸甸的西紅柿,抽穗的玉米。

  還有土豆,紅薯等。

  打理得很好。

  然而,今天院子裡很吵。

  進了大廳,就看到不少人圍在一樓,各個臉上都是著急。

  覃天賜在人群裡搜尋到了親爸的身影,趕緊開口,「爸,我帶了醫生來,快帶我去看看爺爺。」

  覃衛民的臉色凝重。

  他是家中長子,也在重要部門擔任職位。

  一家人都等他拿主意。

  忽然,聽到兒子的聲音,趕緊看去,「天賜,你說的醫生呢?」

  他沒把德高望重的神醫和年紀輕輕的許盡歡聯繫到一起。

  這世上,還是年長的醫生靠譜點。

  主要是見多識廣。

  「這就是我帶來的神醫,之前在醫院,爺爺還拿走了許盡歡給的藥方,我今天帶她來給爺爺看看。」

  覃天賜很著急,顧不得親爹眼中的不贊同。

  「天賜,我知道你很擔心你爺爺,但你不能任性,隨便找個人就能當神醫。」覃衛民一臉不贊同,更多的是覺得兒子瞎胡鬧。

  這時,也有不少人附和。

  「天賜,你爸說得對,京都劉老我們都請來了,說你爺爺腦袋裡有彈片,不好處理。」

  「是啊,天賜,你的心情我們能理解,但不能添亂。」

  「天賜,家裡發生這麼嚴重的事,外人不適合出現在這裡。」

  許盡歡靜靜看著面前的眾人,話裡話外都是對她的不信任。

  她不想爭辯。

  「覃天賜,我現在外面等你,你把他們說通,我再出手救你爺爺。」

  說完,她轉身就走。

  覃天賜眼疾手快,抓住她的衣袖,眼裡都是哀求,「許盡歡,你別走,我不能沒有爺爺。」

  一個大男人流著眼淚,求她。

  許盡歡又不是鐵石心腸。

  「我也想救,但你家人不同意,我就是硬闖進去,把人救醒,他們事後也會怪我多管閑事,你知道醫患關係最難搞了。」

  許盡歡不想被人嫉恨。

  她好不容易重生,就想安安生生過日子。

  要不是覃天賜對她不錯,早就懶得淌這趟渾水了。

  她不知道覃家內部的關係,但從目前看來,也不是很和諧。

  覃天賜就是不撒手,扭頭狠狠瞪著眾人,「你們今天要是敢阻攔,害得爺爺有個三長兩短,咱們誰都別活。」

  說完狠話,他一把從小徐的腰間搶過武器,抵在自己太陽穴。

  眾人驚呼。

  「天賜,你這是幹什麼?」

  覃天賜可是家裡的獨苗苗,要是有個三長兩短,覃老爺子能從昏迷中氣醒,給他們每個人一顆花生米。

  「還不讓開?」覃天賜這一刻,渾身褪去紈絝,竟變得很有擔當。

  眾人不敢賭。

  這小子混蛋事又不是沒有幹過。

  覃衛民還沒說什麼,妻子阮淑芬跑上來,一下子撞開他,「你要是敢耽擱醫生給爸看病,害得我沒了兒子,我也拉著你去死。」

  覃衛民感覺委屈。

  他這不是出於謹慎考慮嘛?

  咋一個個反過來都怪他。

  他深深嘆口氣,真是孽緣。

  許盡歡如願進了覃老爺子的房間,屋子裡沒有什麼異味,布置也很簡單。

  他緊閉雙眼。

  臉色發黃。

  許盡歡顧不得太多,上前幫他檢查。

  確實有點腦溢血,但不算很危險。

  最大的麻煩就是腦袋裡的彈片,畢竟他歲數大了,不好動手術。

  就是能動手術,依照他的身體素質,也未必能從手術台上堅持下來。

  現在隻能劍走偏鋒了。

  她趕緊掏出針灸包,一針回春針,一針續氣針。

  一針則是排出瘀血的針。

  每針都特別耗費精氣神。

  三針下去,許盡歡後背很水洗了一樣,她扭頭看向覃天賜,「把野山參給我撕一條腿,我咬著。」

  覃天賜眼睛不瞎,許盡歡三針下去,紅潤的臉色都變得煞白。

  不敢耽擱。

  快速撕下一小條參須,遞過去。

  許盡歡咬住後,卻不妨礙她說話,「快給我準備個盆子。」

  感謝她上輩子的經驗積累,要不然,就是重生了,她也是個新兵蛋子。

  覃天賜自然是手腳不便,但小徐不是擺設

  快速拿來盆,還沒等脫手,就看見許盡歡把昏迷的覃老爺子往床側一翻,剛才昏迷的老爺子張嘴吐出大口的鮮血。

  「啊,血,你這個庸醫,害得我爸吐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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