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女生 都市言情 退婚後被權爺寵上天

第330章 二爺:我懷疑她想害我

  

  入目的標題是:

  【美人垂淚,陸二爺溫柔安撫】

  附了張照片,陸硯北與一個女人相對而立,女人手指攥著他的衣服,從拍攝角度看,模樣甚是親昵。

  最關鍵的是,這個女人的樣貌拍得很清楚。

  與自己格外相似的眉眼。

  瞬間就把徐挽寧的思緒拉回到了以前。

  梁晗曾經說過的話。

  在她腦海中翻湧激蕩:

  「你選擇她,不就是因為她的那雙眼睛嗎……她知道自己是別人的替身嗎?你注意到她,不是因為她的眼睛,像極了你心裡的那個人?」

  她和陸硯北後來經歷過很多事。

  眼睛、替身這些事,似乎被兩人選擇性地遺忘了。

  關於這件事,江鶴庭曾和她聊過。

  有些事,難得糊塗。

  重要的是,陸硯北到底愛誰?

  如今這個女人的出現,就好似將她的思緒又拽回了以前。

  似乎也是一年前的這個時候。

  她從梁晗口中得知眼睛的事情。

  歷史,似乎又開始重演。

  她喉尖有些乾澀。

  「寧寧?」孫思佳坐到她身邊,壓低聲音,「陸鳴最近已經開始上班,和二爺幾乎形影不離,這件事肯定不是新聞上說的那樣。」

  「我知道。」徐挽寧沖她笑了笑。

  她經歷過失明,陸硯北寧願隱瞞身份也要陪在自己身邊。

  徐挽寧相信:

  他喜歡自己,並非是因為這雙眼睛。

  重新在一起後,兩人心照不宣,再也沒提起這件事。

  如今看到照片中的女人,思緒又被勾起。

  她手機震動,是陸硯北的電話。

  徐挽寧起身進入圖書館的樓梯間接聽,「喂?」

  「看到新聞了?」

  「嗯。」

  「她是那晚撞了我車子的人。」陸硯北聲音難得有些著急。

  「是她?」

  徐挽寧聽他語氣焦急,原本忽然提起的心,卻忽然踏實起來。

  倚在牆邊,聽他說話。

  「她說自己失憶了,跟你長得挺像,我也不知該怎麼和你說,就一直沒告訴你。」

  「這麼狗血?」

  身為醫生,她很清楚。

  失憶這種東西,雖然存在,現實中卻不常見。

  「她出院後,去公司找過我,還昏倒了,把我嚇了一跳,當時謝放也在,你可以問他,我連碰都沒碰過她。」

  陸硯北那語氣,就好像在說:

  看吧,你老公很棒!

  很守男德!

  你要相信我。

  「那新聞上說的那件事呢?」徐挽寧問道。

  「就是昨晚,她被人醉漢猥褻,又被我撞到了,一把攥住了我的衣服,又把我嚇了一跳,你說巧不巧?」

  可能是家中有兩個孩子的緣故,陸硯北現在說話,倒是比平時風趣許多。

  徐挽寧又不是傻子。

  立馬就覺察出了不對味。

  長得和自己那麼神似,難免覺得有些詭異。

  見她不說話,陸硯北微皺著眉:「阿寧?你還在嗎?」

  「在。」

  「你怎麼不說話?生氣了?」

  「沒生氣。」

  陸硯北如此坦白,她為什麼要生氣。

  一起生活這麼久,夫妻間要是這點信任都沒有,單憑一張照片,就懷疑他,甚至生氣,倒是極有可能落入某些別有用心之人的圈套。

  「關於這個人,你了解多少?」徐挽寧追問。

  「隻知道叫丁梓萱。」

  徐挽寧在心裡念叨這個名字,沒有任何印象。

  「阿寧……」

  「嗯?」

  「我懷疑她想害我。」

  陸硯北的語氣太認真。

  以至於徐挽寧一時竟不知該說什麼。

  愣了好幾秒。

  當她掛了電話,回到圖書館座位上時,孫思佳急忙湊過去,「二爺說什麼了?」

  「他說,那個女人想害他。」

  孫思佳差點脫口就是一句:

  卧槽!

  二爺,您是真不懂,還是裝不懂。

  什麼害他,怕是想睡他!

  「阿寧,二爺是搶手貨,你可要把他看緊了。」孫思佳叮囑。

  徐挽寧笑了笑,「如果一個男人想出軌,他自有千百種法子防著你,你是看不住的。」

  在這方面,徐挽寧受過傷。

  男人的心思不在你身上,就算你跪下求他都沒用。

  孫思佳打量她。

  覺得一年多的時間,她的變化很大,成熟太多。

  「走吧,出去轉轉,中午我請你吃飯。」看完新聞,徐挽寧也沒心思繼續看書。

  兩人剛走出圖書館,徐挽寧就看到不遠處的一棵樹下,一個穿著白裙的女人站著,手中拎著一個便利袋。

  寒風中,隻穿著一件輕薄的棉衣,戴著口罩,露出的那雙眼睛像極了她。

  好似風中的一朵小白花,孱弱嬌柔。

  「寧寧,你怎麼不走?」

  孫思佳是注意到徐挽寧站立不動,才沿著她的目光看過去。

  「那個是……」

  「想害我老公的女人。」

  徐挽寧低聲笑著,看著女人怯生生地朝她走過來。

  她表現得格外拘謹,顯得局促又不安。

  「居然找上門了?這個女人膽子很大啊!」孫思佳感慨,「她到底想幹什麼?」

  「不知道。」

  「看起來嬌嬌弱弱的,像個小白花。」

  徐挽寧抱緊懷裡的書:「的確像朵小白花。」

  「辣手摧花這種事,我不常幹,她若是來者不善,我也不介意幹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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