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22章 你們真是絕配
董少囂張跋扈,得罪過不少人,警方調查和他曾有過節的人,名單拉出來警察看得都頭疼,對方抹掉了所有痕迹,做得滴水不漏,根本無從查證。
這恐怕是得罪哪個大佬了。
董少可以開口後,講出的第一句話就是:
「我不要溫瀾了,我不想娶她。」
那群人,摁著他,真的是將他往死裡打啊!
所有倒黴事,全都源自於賀家晚宴,從溫瀾開始。
所以他覺得:
遠離溫瀾,可保命!
什麼愛情至上,都特麼是狗屁。
老子命都快被折騰沒了,還談什麼愛情。
董家父母滿臉懵逼,溫家賣女兒的行為,他們不齒,所以彩禮價格交涉了很久,終於達成一緻。
他們甚至都開始籌備婚禮了,結果兒子居然不想娶人家了。
前些日子,要死要活,非她不可。
現在是怎麼了……
董媽媽看向醫生:「你的腦袋是不是被砸壞了?」
董少差點被活活氣死。
他被打的事,很快就傳開了,溫家人聽說此事,自然要去探望,溫瀾被迫與父親同往,董媽媽笑著拉著她的手,將她往病床前推,「俊凡啊,看看誰來了。」
然後,原本四肢不能動的董少,完美演繹了什麼叫做:
垂死病中驚坐起!
董媽媽一拍大腿:「瀾瀾,你看,咱們家俊凡看到你來,連病都好了大半!」
「別,你別靠近我!」董少滿臉抗拒。
「俊凡,你看清楚,這是瀾瀾。」
「我知道,溫瀾,我錯了,我就不該喜歡你,求你離我遠點。」
他甚至裹緊了被子,溫瀾看得有些懵,昨天對自己動手動腳的人是他,怎麼現在他反倒像個被人欺負的小媳婦兒。
不過,
這是誰把他打成這樣?
溫瀾隻想說一句:
幹得漂亮!
與父親一起離開病房時,溫瀾舒了口氣,溫懷民卻臉色陰沉。
因為董家提出取消婚約,即將到手的一千萬,就這麼飛了,他如何不惱怒。
整個京圈都知道董少喜歡溫瀾,為了追求他甚至被抓進派出所。
兩家定了婚約,突然取消,自然惹人關注。
不知怎麼的,圈內有了這樣一則流言:
溫瀾命中帶煞!
導緻原本對她有些興趣的人,全都紛紛打退堂鼓,溫瀾自然高興,溫懷民卻被氣炸了,在家摔砸東西,「到底是誰在外面胡說八道!」
溫晴笑著安撫父親,「爸,您說這件事,會不會是溫瀾搞出來的?」
「她如果有這種本事,怎麼會乖乖聽我的話。」溫懷民冷哼,「她沒這種能量。」
「那會是誰?」
「我怎麼知道!」溫懷民暴跳如雷。
他倒要看看,是誰在背後搬弄是非!
「爸,現在圈裡都在傳她晦氣,怕是沒人肯娶她。」溫晴嘀咕著,「為了給那個老女人看病,我們家可是已經搭進去幾十萬了,難不成這些錢就這樣打水漂了?」
溫懷民沒說話,眼底滑過一絲暗光。
**
市三院,病房內
陸硯北住院期間的確很閑,甚至將謝放在群裡發的各種八卦信息都看了一遍,放下手機,盯著坐在一側的賀時禮。
電腦擱在膝上,手邊放著杯冰美式,不知道的,還以為他是來病房度假的。
「溫小姐的事,是你乾的?」
「你指哪件?」賀時禮喝了口咖啡。
「一個沒人敢娶,一個沒人敢嫁,你倆真是絕配。」
「謝謝。」
「……」
這回答:
挺不要臉。
陸硯北覺得頭疼,揉了揉眉心,「老賀,溫家千方百計想用她換取利益,不會因為一些流言而輕易放棄的。」
「我知道。」
「老賀,你是不是不知道該如何談戀愛嗎?要不要我教你?」陸硯北笑道。
徐挽寧推門進來時,就看到賀時禮陰沉著臉,他合上電腦,很快離開。
「賀大哥怎麼了?」徐挽寧看著陸硯北,「你惹他生氣了?」
「沒有。」
「自從你住院,賀大哥很照顧你,回頭真該好好謝謝他。」
陸硯北在心裡冷哼。
照顧我?
他是醉翁之意不在酒。
徐挽寧剛把賀時禮用過的咖啡杯清洗乾淨,手上沾了水,陸硯北抽了張紙巾,幫她擦拭,在他寬大手掌的襯托下,徐挽寧的手顯得格外秀氣。
水珠擦乾,陸硯北扔掉紙巾,卻沒放手。
握著她的手,細細摩挲。
「今天怎麼來遲了?」徐挽寧比平時晚來了半個小時。
「去了趟思佳那裡。」
「先去看她,才來看我?在你心裡,我就這麼不重要?」
徐挽寧覺得好笑,居然和孫思佳吃醋,他這是鬧的哪一出啊,抽出被他緊握的手,她剛想走,手腕就被他捉住。
人被他按在牆壁上。
熱燙灼人的吻,讓彼此氣息紊亂。
「這裡是醫院,你規矩點。」徐挽寧推了推他。
「又沒人來。」陸硯北輕笑。
他住的是vip病房,鮮少有人來。
陸硯北不是吃醋,就是故意找個借口,想和她親熱,他住院這段時間,真的快被憋瘋了。
不能工作,每晚睡覺,還不能摟著心愛的媳婦兒,這種滋味兒太難受。
男女之間,就那麼點事兒。
徐挽寧很清楚。
他低頭再度吻她,帶著濕度的吻,深深淺淺,濕漉又迷離,分外撩人。
突然,
病房的門被人推開。
俞老站在門口,瞧著緊緊相擁的兩人,一張老臉臊得通紅,「那……那什麼,我待會兒再來。」
他雖然知道陸硯北是個什麼性子,卻還是第一次見他將徐挽寧按在牆上親。
這種畫面,對他衝擊力有點大。
陸硯北這小子,是真不要臉!
隻是住院這段日子,居然如此忍不住。
現在的年輕人啊……
精力旺盛,還不知羞。
想想他們年輕時的那個年代,大家都多單純啊!
徐挽寧羞臊地將臉埋在陸硯北懷裡,「太尷尬了,你讓我以後怎麼有臉見俞爺爺。」
「隻要你不尷尬,尷尬的就是他。」
「……」
十分鐘後,俞老才回來。
通知陸硯北後天就能出院,又用眼神示意徐挽寧跟自己出來,和她聊了會兒陸硯北的身體狀況,無非是叮囑她,即便出院,近期也需戒煙戒酒。
「他這傷,隻能慢慢調理,調養不好,這種病痛就可以伴隨他一輩子。」
徐挽寧認真點頭,「我之前聽您說,他腰背處的傷,是中槍導緻的?」
「他如何受傷的事,沒跟你說過?」
「當兵時的事,他幾乎沒跟我提過。」
「都是些成年舊事,不提也罷。」俞老笑道,祝賀她被錄取,兩人聊了幾句後,他話鋒一轉,「你之前跟我打聽過的病人,你和她的家屬熟嗎?」
「溫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