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女生 都市言情 退婚後被權爺寵上天

第323章 新婚夜,好似被榨乾了

  

  江老笑著打量謝放。

  不過這孩子有趣也好玩。

  跟他在一起,總有許多的歡樂,自從江若嵐離世後,他們爺孫三人性格又都比較冷僻,江家倒是很久沒有歡笑聲了。

  曦月如果和他在一起,未嘗不是一件好事。

  「喝點水。」江曦月倒了杯溫水給謝放。

  「你剛才在門口說什麼?」江老挑眉看他。

  謝放抱著水杯,「我是一顆蘑菇,不能說話了。」

  「……」

  江老看他的模樣,竟不知該說點什麼。

  「父親?」江曦月看向江老。

  「既然他不想回家,那他今晚跟我睡吧。」

  江曦月笑出聲,謝放卻瘋了。

  十多分鐘後

  一老一少,開始在房間裡大眼瞪小眼。

  謝放緊張得不知該說點什麼,卻忍不住開始打嗝,一個接一個,有點搞笑。

  他的命可真苦。

  陸硯北此時肯定和二嫂在洞房花燭。

  各種翻雲覆雨,顛鸞倒鳳,而他……

  今晚卻要跟江老睡在一個房間。

  這算什麼事啊!

  我也太苦逼了!

  「謝放。」江老忽然喊他。

  他整個人都緊繃起來。

  「你要不要洗澡?」

  「我……」謝放都要瘋了。

  洗什麼澡啊。

  這話從江老口中說出,怪怪的。

  江老打量著他,平時膽子挺大的啊,現在怎麼扭扭捏捏的,倒像個大姑娘。

  趁著江老去洗澡的功夫,謝放在群裡發消息求助,

  放放:【@所有人,兄弟們,十萬火急,快點救我!】

  許京澤:【你還被人纏著喝酒?】

  【不是,我在江老的房間,他今晚要留我過夜!】

  所有人:【……】

  許京澤:【這麼刺激!】

  放放:【刺激你大爺,我都快刺激死了,緊張得要命。】

  陸硯北:【別緊張,凡事總有第一次。】

  謝放氣得恨不能沿著網線去打他。

  聽聽,他說的這是人話嘛!

  【二哥,你快來救我!】謝放向陸硯北求救。

  【不好意思,新婚夜,洞房花燭,我很忙。】

  謝放氣得恨不能摔了手機!

  關鍵時刻,居然一個都靠不住。

  【二哥,我今天為你犧牲這麼多,你就這樣對我?】謝放覺得委屈。

  陸硯北卻回復:【今天迎親的事,我還沒找你算賬,兔耳朵蕾絲裙的事,究竟是孫思佳的主意,還是你出的餿點子。】

  謝放蔫了,不敢再說話。

  陸硯北是魔鬼嗎?

  這件事他是怎麼知道的。

  江老出來時,看了眼謝放,說道:「今天很多人跟我誇你。」

  「誇我什麼?」謝放立刻興奮起來。

  「誇你跳舞很好看。」

  「……」

  謝放恨不能此時天降一道雷,直接把他劈死的了!

  ——

  酒店頂樓

  徐挽寧今天太累,換了衣服卸完妝,又去看了看兩個孩子,才回到酒店房間泡澡,當她出來時,陸硯北不知何時回來,正坐在落地窗前看手機,嘴角噙著一抹笑。

  見她出來,伸手,示意她過來。

  他脫了西裝外套,領帶解開,襯衫半敞,渾身散著酒氣,給人浪蕩又風流的感覺。

  徐挽寧剛靠近,手腕被捉住,被他抱到了腿上。

  秋瑟料峭,內外溫差導緻落地窗的玻璃上凝了層水霧,外面燈火錯落,迷離朦朧。

  「從這裡看京城,感覺很不一樣。」

  好似整個城市都在腳下。

  燈火輝煌!

  陸硯北放下手機,擁著懷裡的人,手指從她睡袍邊緣探進去。

  擱在她腰上,輕輕摩挲著。

  她的一截細腰,他愛不釋手!

  粗糲的指腹,惹得她一陣輕喘。

  「二哥?」

  「今天累了?」

  「嗯。」

  「那你別動。」

  今晚的陸硯北,想取悅她。

  他的手指一路往下,徐挽寧眯著眼,輕喘,額頭有汗,陸硯北挺會弄的,她眼角染上一絲潮濕,有些迷離。

  「感覺怎麼樣?」陸硯北低頭問她。

  他嗓音低沉蠱惑,就像是搖曳多情的春風,溫暖又勾人。

  他今晚心情好,喝了不少酒,渾身本就燥哄哄的,徐挽寧又剛泡完澡,渾身都燙,兩人身子挨著、靠著,他便覺得渾身更熱了。

  她眼睛潮濕,眼尾那抹紅,像是盛開的桃花。

  七分清純,三分嬌媚。

  勾人極了。

  「阿寧。」

  「嗯。」

  「我愛你。」

  徐挽寧心裡好似被什麼東西忽然就填滿了。

  她仰著臉去親他。

  陸硯北沒動作,任由著她吻過自己的眼睛、鼻子、唇角……

  「阿寧,」陸硯北的呼吸壓著她的耳朵,「怎麼這麼久,你還是一點進步都沒有。」

  徐挽寧知道他是什麼意思。

  在這種事上,主動的一直是他。

  她咬了咬唇,嘴硬著說了句:「說得好像你技術多好一樣。」

  「我的技術不好?」

  這句話,是個男人都忍不了。

  徐挽寧身上的睡袍被撥了,她覺得冷,摟緊陸硯北,剛沐浴過的身體還帶著水溫的熱氣,身體緊貼,熱意四溢。

  他好像憋著一口氣,要證明什麼!

  結果,

  徐挽寧受不住,遭了不少罪。

  「輕點兒,我疼。」

  她低聲哼著,像隻小貓兒,實在受不住時,在他後背上抓了兩下。

  留下的全是紅印。

  「你別壓著我,重!」

  徐挽寧折騰了一天,渾身疲憊。

  「那你壓著我。」

  「……」

  以往在家時,兩人不敢太放肆,畢竟長輩、孩子都在,就算卧室隔音效果好,心裡多少有些顧忌。

  陸硯北吻著她的耳朵:「阿寧,別忍著,叫出來。」

  「我喜歡聽。」

  他的眼底,入目全是紅,「想不想看夜景?」

  什麼意思?

  看夜景?

  徐挽寧後來才明白,看夜景是什麼意思。

  當玻璃上的霧氣被她的手指劃得亂七八糟,他卻說:「別怕,這是單面玻璃。」

  長夜漫漫,窗外,月朗星稀,就連寒風都好似被染上一層暖意。

  一夜荒唐,滿地狼藉。

  翌日,陽光從落地窗揮灑進來,秋天的日光,暖而不燥,落在身上,特別柔和,陸硯北醒得早,徐挽寧靠在他懷裡。

  一床薄被,遮不住她脖頸與肩上紅色的印記。

  是吻痕。

  徐挽寧朦朧中,隻是稍微動了下身體。

  就清晰感覺到,抵在自己腿上的東西,有了復甦擡頭的跡象。

  她徹底清明,兩人目光相對,陸硯北低頭親了親她的小臉,「我去洗個澡。」

  兩人起得還算早,接了兩個孩子去餐廳吃飯,卻碰見了謝放。

  他頂著兩個碩大的黑眼圈,被江家人包圍著。

  顯得弱小可憐又無助。

  就好像被人活生生給榨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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