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女生 都市言情 退婚後被權爺寵上天

第189章 脖子上留印,宣誓主權

  

  陸硯北拿著小玩意兒,繼續逗弄躺在嬰兒床上的陸呦呦,餘光瞥了眼坐在桌前的徐挽寧,她雖然看似還在看書,明顯心不在焉,在聽著他這邊的動靜。

  他強摁著脾氣,「謝放,你是不是有病!」

  「老子是有病,老子有精神病!」

  「我現在就是一條瘋狗,恨不能咬死你這個渣男。」

  陸硯北嘆了口氣,「到底怎麼回事?」

  「你做了什麼,自己心裡沒點數?」

  「說人話!」陸硯北低聲道。

  「你說要離京散心,公司不管,深深也不要了,是不是出去養小三了?」

  「誰告訴你的?」

  「就是有這麼個消息,說你在淮城某個縣城鄉下,為了個女人,跟人打架。」謝放忽然變得語重心長。

  「二哥,我知道二嫂的離開,對你打擊很大,但你也不能自暴自棄啊,跑去外面自甘墮落。」

  陸硯北嘴角狠狠一抽。

  「你這個樣子,要是讓二嫂看到了,你讓她情何以堪?」

  「你也過了年少輕狂的年紀,怎麼會為了個女人跟別人打架?」

  「作為兄弟,我勸你一句,苦海無涯回頭是岸!」

  「……」

  徐挽寧原本還以為能聽到什麼八卦,沒想到會是這個。

  聽到謝放苦口婆心的勸說,她差點忍不住笑出聲。

  陸硯北則揉了揉眉心,「這件事,有多少人知道?」

  謝家涉足新聞傳媒,收到消息自然比其他人更快。

  「我馬上就讓人把消息壓下去了,不過也有少部分人知道,隻是大家不敢亂說。」謝放嘆息道,「二哥,這事兒是真的嗎?」

  「如果是真的呢?」陸硯北故意逗他。

  「卧槽——」謝放立馬炸了,「二嫂當初還懷了你的孩子,現在都不知道情況怎麼樣?我幫你壓消息,豈不是助紂為虐,我怎麼對得起二嫂啊。」

  「事情不是真的,放心吧。」陸硯北笑道。

  「那就好。」謝放舒了口氣,「那也不會空穴來風啊,那個女人是誰啊?」

  「你說呢?」

  ……

  陸硯北沒說破,謝放愣了很久,才終於回過神,「你怎麼找到她的?」

  「打入了敵人內部吧。」

  「你牛逼。」謝放咋舌,「二嫂沒事吧?」

  「她……」陸硯北看了眼徐挽寧,「她挺好的。」

  「那就行。」

  「這件事你別外傳。」

  「放心,我嘴巴很嚴的。」謝放拍著胸脯保證。

  陸硯北掛了電話,看向徐挽寧,「阿寧,你都聽到了?因為你,我都被罵成渣男了。」

  徐挽寧沒回答他,隻問了下陸呦呦的情況,小傢夥玩累了,倒頭就睡,她笑了笑,「我也準備睡覺了。」

  「那我打點熱水,讓你洗一下。」

  徐挽寧洗完臉,又泡了會兒腳,伸手去摸毛巾準備擦腳時,卻被陸硯北攔住了,「我幫你吧。」

  除了陸雲深,陸硯北從未幫人做過這種事。

  她的腳很小,腳踝細得讓人心疼。

  「奶奶他們……還好嗎?」徐挽寧低垂著頭,啞著嗓子。

  陸硯北笑著,「很好。」

  「你過來這麼久,深深怎麼辦?」

  對於這個喊自己媽媽的小傢夥,徐挽寧很想他。

  「有大哥照顧。」

  「大哥最近還在相親,有對象了嗎?」

  「沒有。咱媽因為你突然消失,鬱鬱寡歡了很久,哪有心思管大哥的事啊?每天在家找茬,看誰都不順眼。」

  徐挽寧點了下頭,「那思佳和陸鳴呢?」

  「三天一小吵,五天一大吵,吵完不到半個小時,又開始喊對方小寶貝。」對於這兩人的相處模式,陸硯北一直很無語。

  他們完美詮釋了,什麼叫做床頭打架床尾和。

  「俞爺爺怎麼樣?身體還好吧。」

  陸硯北皺眉,「問了這麼多人,你為什麼不問問我怎麼樣?」

  徐挽寧最近都和他住在同一屋檐下,自然沒什麼好問的。

  陸硯北的手此時還攥著她的腳踝,用指腹輕輕摩挲著。

  徐挽寧覺得癢,縮回腳。

  卻沒想到,下一秒,感覺有人靠近,她瞬間綳直了身子。

  忽然感覺到自己脖子側邊傳來一陣濡濕的觸感。

  「你……」

  濕潤的輕吻後,陸硯北忽然輕咬了一下,頸部那一小片皮膚傳來絲絲痛感,讓徐挽寧渾身緊繃著,隻覺得呼吸困難,就連室內的空氣都流動得異常緩慢。

  她眉頭緊皺,直至陸硯北的唇離開她的脖子,伸手摸了摸他留下的痕迹。

  「每個人的狀況你都問了,為什麼不問我?」

  他在她脖子上留下印子,就像是對她的懲罰。

  「你的情況我都了解,沒什麼好問的。」

  「我的情況你根本就不了解……」陸硯北的聲音,低啞地縈繞在徐挽寧耳邊。

  灼熱的呼吸,好似在她耳邊燒起了一團火。

  因為他說:

  「阿寧,你根本不知道,我有多想你。」

  「咚——」一下。

  像是有什麼東西砸在徐挽寧心口,惹得她鼻尖泛酸。

  陸硯北伸手,按了按她的頭,讓她靠在自己懷裡。

  「別動,讓我抱一會兒。」

  他說話,總是自帶一股威懾力,讓人無法拒絕。

  徐挽寧安靜靠在他胸口,感覺到他沉穩的心跳,以及胸膛的起伏,兩人不知靠了多久,對時間的流逝都好似失去了度量。

  陸硯北卻忽然發現,原本睡著的陸呦呦不知何時醒了。

  睜著雙大眼睛,一瞬不瞬地盯著他們。

  **

  翌日,天空放晴,黃媽忙著晾曬衣物,徐挽寧想出去走走。

  陸硯北陪著,推著個嬰兒車,帶著陸呦呦,三人出去溜達了一圈,遇到了不少老鄉和徐挽寧打招呼,她也笑著,一一回應。

  三人回去時,黃媽直接把徐挽寧扯到一邊,「小姐,您就這麼出門了?」

  「怎麼了?是不是我的鞋子很臟?」

  鄉間小路,有些泥濘。

  黃媽打量著她,咳嗽兩聲,紅著一張老臉說道,「小姐,您要不要在脖子上系條絲巾再出門?」

  徐挽寧這才恍然回神,小臉臊得通紅。

  她隻知道陸硯北昨天在她脖子上咬了下,至於有沒有留下印子,她根本看不到。

  她已經在腦海中勾勒出了一幅畫面。

  自己居然頂著這樣一副樣子,在村裡逛了一圈,還跟老鄉們閑聊。

  陸硯北也沒有提醒自己,他肯定是故意的。

  因為前幾日老鄉調侃問道兩人是否是夫妻,她否認了。

  有些熱情的村民還問她,想不想找對象。

  她這個院子裡,加上陸呦呦這個牙都沒長齊的小傢夥,一共四個人,想也知道是誰在她脖子上留下的印子。

  徐挽寧否認時,那時名叫李富貴的陸硯北,有些憋悶,卻不敢反駁。

  今天正大光明帶著妻女在村子裡溜達。

  徐挽寧以為在散步。

  其實是某人在宣誓主權!

  難怪謝放叫他陸老狗,果然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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