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2章 被姑娘摟了腰,車技被質疑?
陸硯北和徐挽寧帶著陸雲深回到露營地時,還問了句:「謝放和小姨還沒來?」
「去騎摩託了。」陸湛南目光落在手中的撲克上。
徐挽寧點了點頭,開始準備晚飯。
此時的謝放已經騎在了一輛重型摩托車上,漆黑的車身,散發著冷冽的金屬光澤,他拍了拍後側的位置,看向剛戴上頭盔的江曦月,「上來吧,我先帶你出去跑一圈。」
江曦月點頭。
隻是她從未坐過這種摩托,座位比普通電瓶車高出許多。
坐上後,有點緊張,她抓住摩托邊緣可供抓取的東西,以此穩住身體。
「坐好了嗎?」謝放詢問。
「好了。」
「那我們出發。」
當謝放一腳油門,摩托車飛馳而出的瞬間,江曦月整個人向後仰去。
幾乎是本能的伸手……
一把,
抓住了謝放腰側的衣服。
攥緊!
謝放也微微蹙眉,腰間的衣服不斷收緊,突如其來的緊束感,好似勒住了他的心臟。
他這才想起,江曦月是第一次坐這種摩托,自己的速度可能太快了。
他忽然剎車,降速。
結果,猝不及防……
江曦月身體被慣性拉扯,竟直接貼到了他的後背上。
雙手更是本能張開,直接摟住了他的腰。
謝放當時心裡隻有兩個字:
卧槽!
江曦月沒想到他會陡然剎車,嚇得呼吸一窒。
任何人在這種情況下,總會不顧一切抓住能抓住的東西。
入夏的季節,衣服本就輕薄,謝放幾乎可以清晰感覺到,緊貼後背的柔軟,他又不傻,自然清楚那是什麼。
若非戴著頭盔,定能看到他此時通紅的耳朵。
他目光下垂,看到了緊緊摟在他腰上的手,蔥白水嫩的像是兩段藕節。
緊緊摟著他。
力氣極大,好像要把他的腰給勒斷一樣。
那種感覺有點微妙,好像整條命都被她攥在手裡。
他的摩托車,以前載的都是男人,也有人會抱住他的腰,但是被糙男人抱住,和被女生抱著,感覺天差地別。
謝放愛玩,卻絕不亂性。
對他投懷送抱的女生雖多,他卻一個都沒搭理過。
從小生活的環境裡,有許多男人會把玩女人當成炫耀的資本,家裡紅旗不倒,外面彩旗飄飄的太多。
不過謝家父母很恩愛,耳濡目染,謝放愛玩,卻有底線。
從沒和異性如此親密接觸過。
身體緊貼,嚴絲合縫。
被她緊緊摟住的腰,連呼吸都覺得不暢快。
他開始放慢車速。
「剛才騎太快了?我盡量慢點。」謝放開口。
江曦月點頭,回過神才發現自己的雙手摟住了他的腰,有些尷尬地咳嗽兩聲,把手撤回來。
緊貼後背的柔軟消失,謝放才覺得呼吸順暢。
外圈看熱鬧的一群人有點懵逼。
謝放喜歡飆車,眾人都等著看謝公子炫技表演。
可是……
謝公子,這特麼是賽車場。
你這車速……
是烏龜爬嗎?
騎自行車都比你快。
騎了一圈後,江曦月手機震動,下車去接電話,謝放剛停好車,一群人就圍了上來。
「謝公子,你今天這速度未免太慢了。」
「你特麼懂個屁,沒看到謝公子後面帶著妹子嗎?愛情的車呀,要慢慢開。」
眾人調侃,謝放擡腳踹了幾人屁股,「滾蛋,別特麼胡說八道!都說了,這是我小姨。」
「哎呦,謝公子耳朵都紅了。」幾人繼續調侃。
「咱們謝公子是第一次載妹子,有點害羞。」
「差點忘了,謝公子可是純情小處男啊。」
幾人笑出聲。
謝放氣的咬牙,警告他們不許再胡說八道,打發幾人離開,目光卻落在了不遠處的江曦月身上。
眉目清亮,肩平腿長。
夕陽的餘暉在她身上落下一層暖意,她低頭笑著,柔和輕曼,倒是真好看。
尤其是那雙腿,又直又長。
卧槽,謝放,你腦子裡在想什麼。
這可是陸硯北的小姨!
他伸手拍了拍自己的臉,試圖把自己腦海中某些亂七八糟的念頭拍開。
江曦月掛了電話,轉身就看到謝放在打自己的臉。
他這是在……
自殘?
——
兩人心思各異,回到露營地時,江曦月幫徐挽寧準備晚飯,待暮色四合,天際一團火燒雲時,眾人圍坐在簡易餐桌前,開始吃晚餐。
「小姨,騎摩托感覺怎麼樣?」徐挽寧忽然開口。
「挺好的。」江曦月笑了笑。
「小姨,放放技術如何?」許京澤冷不防問了句。
技、技術?
「車技。」許京澤強調。
這話問得……
總覺得哪裡怪怪的。
江曦月乾笑兩聲,說了兩個字:「還行。」
謝放不樂意了,對於他這種愛玩車的人來說,被人質疑車技,這是決不允許的。
他緊盯著江曦月追問,「我嫌我開車技術不好?」
所有人:「……」
這話,怎麼越聽越不對味兒啊。
「咳——」徐挽寧剛喝了口果汁,被這話嗆了嗓子,咳得滿臉通紅。
「你慢點兒喝。」
陸硯北笑著寵溺,伸手幫她擦了擦嘴角。
「我技術不好?」謝放輕哼著,看向江曦月,「下次,我要讓你見識一下,京城第一車王的技術到底怎麼樣。」
謝放的腦子,經常離家出走。
陸湛南直接拿了個雞翅塞進他嘴裡,「你肯定餓了,吃點東西。」
你可快點閉嘴吧。
你不要臉,江家小姨還要。
吃了晚飯,陸硯北還單獨和謝放聊了幾句,「你以後說話能注意點嗎?」
這麼多人在,你跟人家小姑娘討論車技?
離了個大譜!
「我怎麼了?我就是說了幾句實話,是你們思想太齷齪,總往那方面想。」謝放此時還意難平。
「我們喊她一聲小姨,但她畢竟隻比阿寧大一歲,比你還小,輩分大,但還隻是個小姑娘。」
謝放點頭,過了半晌,才忽然說了句:「二哥,她居然說我車技隻是還行?」
「我覺得自己受到了侮辱。」
什麼叫還行。
這話,他不愛聽。
陸硯北有些無語,他這腦子裡除了車,還能裝下其他東西嗎?
滿月宴時,謝家人也來了,謝放的父母還曾單獨向他打聽,某人近來交沒交女朋友。
私生活乾淨固然好。
但是太乾淨,謝家也會著急。
——
今晚徐挽寧和江曦月睡在一頂帳篷內。
讓江曦月一個人睡,又是戶外,總是不放心的,其餘又都是男人,隻能她們睡在一起。
躺在一處,兩人就像無話不談的姐妹。
女生之間,似乎總有說不完的話,說起職業規劃,江曦月是學珠寶設計的,想留在京城工作。
「那就留下啊。」
徐挽寧朋友不多,孫思佳又太忙。
如果江曦月能留在京城,她舉雙手贊成。
「就怕父親不允許。」江曦月笑著,「可能是因為你母親的遭遇,父親總擔心我走了,就一去不回。」
徐挽寧笑道,「要不你找個京城的男朋友,嫁到這裡。」
「……」
江曦月沒說話,不過這個辦法倒是具有可行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