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女生 都市言情 慫包美人穿七零,野痞首長寵妻忙

第404章 抓錯人

  

  「不是我,我起的比你們都晚。」吳濤說完,沖李帥挑挑眉:「說的定是有人想找對象才送的呢。」

  李帥臉一紅,看了一眼嚴莉:「別瞎說,這花我在附近田地可沒看過,好像是咱們屋子後面的山裡才有的,我平時除了去上廁所,可沒敢往後山去。」

  「這就奇怪了,不是你送的,那是誰送的?」吳濤心想,莫不是劇組誰看上了拍戲的女同志,沒好意思說,就天天送花?

  秦廖麗察覺不對勁:「想追人把花直接送到女孩子手裡不就好了,放在門口誰知道是誰送的,這不是吃力不討好嗎?」

  大家被新的事件掠去心神,一個個都在討論誰送的花,對連環殺人案的恐懼也減少了一些。

  昨天蔣煬就被蔣英送到了鎮上衛生所,沈棠閑來沒事,帶著覃梅去看望了人。

  她和覃梅借的是村長家的自行車,隻是剛騎到半路,車胎忽然就被顆釘子紮破。

  兩人無奈,隻能先去鎮上換個新的車胎。

  沒走多久,他們忽然遇到一個人,一個長的憨厚老實的老年男人。

  男人穿的樸素,一雙解放鞋上全是泥巴,肩膀上還挑著一擔柴,他身形矮小,那一擔柴又長又大,似要把他的身軀壓垮似的。

  覃梅出於好心,上前扶了他一把:「老人家,您小心點,前面路上有個坑。」

  老人氣喘籲籲,步子一重一輕的往前走。

  覃梅和沈棠商量著要去哪裡修補輪胎,忽的聽到身後一聲痛苦的「哎呦」,兩人回頭一看,竟發現男人還是沒有避開那個坑,整個人都摔倒在了地上。

  兩人立即往回走將人扶起:「老人家你沒事吧?」

  男人擡了擡眸子,飛快從沈棠面上掠過,纏著唇瓣嘆氣:「身子不中用了,挑兩擔柴都走不動。」

  覃梅有些不忍心:「老人家,你住在哪裡?」

  老人指了指半山腰。

  國家發展時期,也不是人人都住得起房子的,大有人住山洞裡面,還沒有身份證,故而覃梅也沒懷疑。

  「要不先送老人家回去?」沈棠試探性的問。

  她知道覃梅生為軍人是不可能看著老人家摔倒起不來還不管不問。

  覃梅見那山離他們不算遠,點頭答應:「行。」

  覃梅抗起老人的柴火,沈棠則把自行車放到隱蔽的草中,扶起老往那邊走。

  走到一半,沈棠問:「老人家,你這邊山頭樹也挺多的,怎麼不在這邊砍柴?」

  老人家嘆氣:「附近的都是新出來的濕柴,最近雨水多,不好曬,那邊山人少,我過去看些枯柴回來曬一兩天就能好。」

  沈棠聞言也不再多問,隻是不知為何,她總覺得眼前的老人家腿腳很好,往上山走這段路可是上坡,她一個年輕人走的十分吃力,這個老人平常是怎麼上面生存的?而且走起路來,似乎也沒有多喘息。

  「老人家,您的地種哪了?」

  老人眼閃微閃,和藹的笑笑:「平日裡我親戚送吃的過來,我隻砍點柴過來生活而已。」

  「那您多大了?」

  「我啊,快七十嘍。」

  沈棠猛地停住腳步。

  老人回頭看她,眼前的姑娘眸色在陽光下顯的極淺極淡,清澈明亮,似水中之月,好看極了。

  他有些心動,不過面上沒表現出來。

  「怎麼了?」

  沈棠站到覃梅身邊,覃梅也發現不對,把肩上的柴放了下來。

  「老人家,您是哪裡的人啊?」

  老人憨笑:「我是黃坡村的人。」

  沈棠拉住覃梅的衣袖,輕笑一聲:「可您的口音,怎麼帶了點首都的味?」

  老人臉色一變,他來這裡有一段日子了,之前當個啞巴,後來學著當地人口音說話,聽起來有些怪,但聽習慣了也覺得哪裡有什麼不同。

  沈棠和覃梅沒有注意到,是因為她們本來就是首都的人。

  聽慣了首都口音自然就沒察覺出來哪有問題。

  可沒察覺出哪裡有問題才是真的有問題。

  當地村民的口音雖然接近普通話,但其中的區別,外地人一聽就能聽出來那個帶腔的味。

  而眼前這個男人,雖然極力模範,卻並沒有長期在此地居住,口音故意帶著那個腔調的時候總讓沈棠覺得陌生又有一股熟悉的味。

  現在想想,這人走這麼長的路都不喘一下,加上他那臉上明顯黑的有些不同尋常的顏色,這人和蔣英拿出的畫像還真有幾分像。

  覃梅將柴扔下,擰眉質問:「你到底是誰?」

  老人嘆氣:「我真不是壞人。」

  說著他猛的朝著二人撒去迷藥,兩人都所準備立馬捂住了鼻子。

  老人也不裝了,將自己頭上的破帽子拿下來,佝僂的背挺直,整個人哪裡像快七十的人,那明顯就是個四十多數的壯漢。

  趁著兩人愣神片刻,他當即往山裡跑。

  沈棠意識到這人可能就是那個躲進山裡的連環殺手,立馬讓覃梅抓住他。

  覃梅本來就是山地裡的作戰高手,幾個跳躍,揣在他的腿上,男人慘叫一聲,重重摔到在地上。

  人被抓到,沈棠也鬆了一口氣。

  她讓覃梅困住對飯的手,押著人往派出所走。

  蔣煬和蔣英收到消息趕來,蔣煬嚇的連忙問:「沈同志,你沒事吧?」

  沈棠搖頭:「沒事,倒是這個人你們看看是不是那個嫌疑犯?」

  蔣英上前把男人的臉擦乾淨,又看了看畫像,還沒她找到相同之處,蔣煬淡淡開口:「這個人不是連環殺人案兇手。」

  「什麼,不是?」

  沈棠驚了一下。

  男人立馬哭著道:「什麼連環殺人,我不是啊,我沒殺人,我就是當初是強暴了個姑娘,沒處可去,隻能往山裡逃,這邊山清水秀,山巒層疊,我怕警察找到我,就用炭筆在臉上塗塗改改把自己偽裝成了一個老人,我就是看她長的漂亮,一時心生色慾,這才想綁架了她啊。」

  「錯了,嫌疑人幾次出手,都是找漂亮的姑娘,那些姑娘都沒結婚,沈棠應該不在他的目標手裡。」蔣煬眉頭緊鎖,慘白的臉顯得有些淡漠。

  「那我們門口的花是你放的嗎?」沈棠急切問。

  「什麼花?」男人不明所以。

  蔣英忽然福靈心至:「花,等會,我記得幾樁案子裡中,嫌疑人動手之前,都會送些禮物給她們。」

  「如果那花不是你們劇組的人放的,那是不是有可能,你們劇組的人其實已經被盯上了?」

  沈棠臉色一變:「劇組裡,隻有嚴莉長的漂亮,且性子最軟,遭了,她說她今天下午要和木秋進山裡摘樹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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