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女生 都市言情 慫包美人穿七零,野痞首長寵妻忙

第449章 斬首示眾!

  

  「他們迴文庭縣了?」袁能綱抽著煙,滿臉不解。

  不僅他不解,其他人也不解,這小子不是要對付陳農嗎?不是要把貪官污吏拉下去嗎?

  他怎麼就走了呢?

  賀旭這一招打的所有人沒回過神來,一個個想看看他到底要做什麼。

  賀旭會文庭縣沒做什麼,他隻是接了那兩位岑家夫婦,然後買了火車票送沈棠上火車站。

  張河知道消息的時候,差點沒嚇了個半死,連夜打電話去市裡。

  陳農知道後沉默著半響沒說話。

  張河察覺到情況不對,小心翼翼的詢問:「大哥,那我們現在要怎麼做?」

  陳農忽然笑了起來,笑聲滲人,張河聽著緊張的咽了咽口水。

  「什麼都不用做,之後的事我來安排。」

  陳農說完,就掛斷了電話。

  張河老婆聽著有些不對勁:「我哥怎麼說?」

  張河想大舅子總不可能捨棄這個疼了那麼多年的妹妹,把心裡那點不對勁壓了下去。

  「沒什麼,才兒那邊還是繼續關著吧,要不是他,我們處境也不會這麼被動。」

  想到這個逆子,張河就頭痛的不行。

  沈棠帶著岑家夫婦,以及秦芳一同坐上火車站。

  這還是秦芳第一次坐火車,年紀小小的她滿是好奇,望著窗外飛速而過的風景捨不得移開視線。

  沈棠帶上她,是因為岑家夫婦隻信任她,而且秦芳腦子聰明,兩個夫妻遇到事可以有人商量。

  岑家夫婦這些年身子被沉重的勞作壓垮,全憑著一股心氣才能支撐著兩人一路跟隨。

  兩人是個沉默的人,沈棠給他們吃什麼就吃什麼,三天的路程,沈棠還以為這兩人並不打算和她說話了

  沒想到到了首都後,沈棠給兩人安排到招待所住下,這對夫婦直接跪了下來。

  沈棠嚇了一跳:「快起來,你們這是要做什麼?」

  岑家夫婦抹了抹淚,嗓子沙啞的像是刀割似的,隻一個勁的說著謝謝。

  沈棠嘆了聲氣,讓秦芳勸他們起來。

  秦芳雖然被首都的豪華衝擊到了,一時沒恍過神來,但她到底年輕反應快,連忙彎腰扶起兩位老人。

  「阿叔阿嬸,沈同志的恩情咱們放在心裡,你們舟車勞頓,身子骨又弱,還是趕緊起來吧,咱們別辜負了沈同志的一番心意。」

  岑家夫婦這才起來。

  沈棠微鬆了一口氣:「你們先在這裡住著,之後的事我不方面出面,有什麼事你們問秦芳,實在拿不定主意再來問我。」

  秦芳也是第一次來這麼繁華的地方,一時間有些彷徨:「沈同志,那接下來我們要怎麼做呢?」

  岑家夫婦這次來首都,什麼都沒有帶,唯獨帶了女兒的日記本,以及醫院的診斷書和女兒的白骨。

  沈棠看了一眼他們懷裡護著的東西:「接下來的事,你們不該問我,偌大的首都,到處都是領導,如果你們有冤情,國家領導會為你們做主。」

  岑家夫婦眼裡茫然,秦芳一樣茫然,她不明白沈棠在說什麼。

  他們就是平頭百姓,如何能找到能幫他們的領導?

  沈棠給了他們一筆錢,夠他們在這裡吃喝後便帶著賀執回了軍區大院。

  秦芳見她真走了,一時間都不知道怎麼安慰岑家夫婦。

  但岑家夫婦並不需要她安慰,死寂的眼裡浮現一絲波瀾:「沒關係的,我們來了首都,這裡都是領導,咱們的冤情一定能被領導看到。

  大不了咱們跪在天安門下,咱們一定能給孩子找回公道。」

  岑家夫婦互相佝僂著身子,小心翼翼的把東西放到桌子上。

  秦芳看兩人腳步沉重,做好了魚死網破的準備,忽然就明白了沈棠那番話。

  沈棠不是不幫他們,而是到了這裡,誰幫都不如兩個老人自己一步步求來的好。

  回到軍區,沈棠直接去了賀老爺子家。

  見兩人回來,老頭子高興的朝賀執招手:「快來曾爺爺這,這幾天玩的開心不?」

  保姆遞上一碗切好的西瓜,賀執坐在老爺子懷裡邊吃邊點頭:「開心,小寶可開心了,不過也不是那麼開心。」

  「哦?誰惹咱們家小寶了?」老頭子哄著小孩,語氣變的有些莫測。

  保姆見老爺子語氣變化,知道接下來的事不是她能聽的,放下碗就進了廚房。

  賀執撅起小嘴:「這次小寶去了鄉下,交了好多好朋友,但是小寶和爸爸去城裡的時候,那個什麼張才還想欺負媽媽,還有那些奶奶們,都欺負媽媽。」

  賀老爺子笑了聲:「你媽媽還能被欺負呀?」

  賀執不開心了:「爺爺,你怎麼回事,小寶正在告狀呢。」

  「好好好,那爺爺不說話。」賀老爺子哄完小孩,又繼續聽。

  賀執哼了聲:「還有那個袁嬌嬌,她老討厭了,她奶奶更討厭,但他們家裡比咱們家還好,那個葡萄我都沒有吃過,也不知道什麼味道,我覺得肯定比咱們家以前買的葡萄好吃。」

  賀老爺子這才看向沈棠:「還有葡萄的事?」

  現在可不是葡萄的季節,但人家卻能吃到葡萄,這可不是一般人啊。

  沈棠坐下,拿了塊西瓜解渴:「是啊,一斤二十塊錢的葡萄,我和小寶都沒敢吃,對了,人家家裡還有洗衣機呢,我就奇怪了,洗衣機在咱們京都都供不應求,這姓袁的一家到底怎麼買到的。」

  賀老爺子手指敲著木椅,也不知道想了什麼。

  沈棠忍不住出聲:「爺爺難道還沒查出來是誰的人?」

  三天過去了,調查組都成立了,她不信老頭子還沒查出袁能綱是誰的人。

  賀老爺子輕嘆了聲:「是你們大伯的人。」

  沈棠驚訝:「大伯還能搞出這麼一個能幹的人呢?」

  賀老爺子見她打諢,白了她一眼:「別瞎猜了,袁能綱當年和你們父親交好友,就是你們大伯安排的,不過還沒等袁能綱動手呢,你們父親就轉業了。

  你們大伯是個什麼人你也知道,那腦子就搞不出什麼陰謀詭計,因為這個事還一直被袁能綱拿捏,平日裡袁能綱從你們父親那得到什麼消息也會告訴你們大伯。

  這兩人跟個跳蚤似的,跳了半天也不成事。」

  沈棠:「……」

  這話要是被大伯聽見了,準得哭。

  「那您想如何做?」

  賀老爺子佝僂著背站起來,不經意間捶了捶。

  沈棠揚起唇:「腰疼,那我找念書過來幫你看看。」

  老爺子身子一僵,紀念書拿針那麼長,紮進身體又痛又酸,他一點也不想見到那中醫女大夫。

  裝到半路被拆穿,賀老爺子又若無其事的坐了下來。

  他輕咳了聲:「能怎麼辦,該怎麼辦就怎麼辦唄。」

  「貪官污吏,斬首示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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