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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3章 :徹夜照顧

傅總離婚請簽字 白芷1 3106 2025-07-08 09:44

  

  急急地挪開砸到他臉上的架子往後一丟。

  一臉擔憂問,「你沒事吧?!」

  人一急,就把最真實一面表露出來。

  她在擔心他。

  之前他沒看錯。

  「沒事。」

  傅硯深虛弱的應了一聲,看著她皺得更緊的眉頭,再次擡手。

  他一擡手,沐晨曦這才看到他手背血紅一片。

  是她剛剛隻顧扯開點滴架,忘記他手背還插著針。

  沐晨曦看著不停往外滲的鮮血,染紅了傅硯深整個手背。她求救地擡頭,看向床頭,「唐醫生,好多血——」

  「別皺眉。」

  傅硯深眼裡隻看到她皺著的眉頭,手吃力擡起,動作很慢,輕撫她擰起的眉頭。

  手輕輕滑過,又因無力往下滑,落在床單上。

  一個小動作,就已耗盡他身體所有力氣。

  從未有過的虛弱。

  沐晨曦見唐斯年走過來,往後讓了讓,見他幫傅硯深止住了血,這才轉身往外走。

  見她走,傅硯深立刻伸手要去拉。

  正在紮針的唐斯年,針紮歪了。

  「艹!」

  他的一世英名毀在傅硯深這老狗身上了。

  想他唐斯年在醫學界是什麼地位?

  紮歪針?

  說出去他臉往哪擱!!

  昨天被他擺一道的事還沒算賬呢,又來。

  今早小區四處在傳,有變態,讓獨居女孩要當心。

  就離譜他媽給離譜開門,離譜到家了。

  想到這,唐斯年就氣得想多歪幾針。

  英明已毀,不差再多幾針。

  紮不死他。

  見傅硯深醒了,正準備下樓給他拿粥的沐晨曦,聽到動靜,轉身正好看到這一幕,「唐醫生,你倒是看準了再紮——」

  說完,不太放心,又走回病床,看著唐斯年。

  被「監管」的唐斯年:「……」

  心裡嗶了狗了。

  當著沐晨曦的面,唐斯年也做不出坑傅硯深的事,隻能快速紮針。

  ……

  傅硯深這次燒到將近四十度,清醒隻是一會兒。

  迷迷糊糊地喝了半碗粥,又昏昏沉沉睡去。

  唐斯年沒離開,一直守著。

  嫌棄歸嫌棄,但這次傅硯深的高燒來得太猛,他不盯著還真不太放心。

  一直到傍晚,傅硯深的燒才降了下來。

  沐晨曦聽唐斯年說燒降了,鬆了口氣。

  她心裡清楚,傅硯深這次是為什麼病的。

  唐斯年發來的視頻,他衣衫單薄,凍那麼久。應該早就埋下病根了,而昨晚又冒著大雪出去給她買吃的,這才病倒的。

  唐斯年看了一眼病床上的傅硯深,再看一眼沐晨曦。

  明明昨晚被傅硯深坑後,他發了毒誓,他再管傅硯深,他就是狗。

  但眼下,明顯隻差臨門一腳了。

  他——

  唐斯年在心底「汪」地叫了一聲。

  狗就狗吧。

  狗還是人類的好朋友呢?

  唐斯年收起聽診器,還好及時發現,沒轉化成肺炎,「嫂子。」

  「怎麼了?」

  沐晨曦以為傅硯深有什麼變故,慌忙擡頭。

  「別緊張,阿深目前沒大礙。但是,今晚要注意一下。他目前隻是退燒,但還沒完全退下去。」

  「今晚是關鍵,需要人守著。本來我可以守在這裡的,但今晚,有一台很重要的手術——」

  「唐醫生沒事,我可以。」

  沐晨曦知道他的身份,他參與的手術,那一定是至關重要的。

  「好。嫂子不用太緊張,今晚保持不燒39.5度,你就用物理降溫的方法,幫他降溫。」

  一般都會反覆。

  其實隻要悶頭睡一覺,以阿深這體格,明早起來又是一條好漢。

  但誰讓他是中國好兄弟呢?

  「怎麼物理降溫?」

  沐晨曦也很少生病,對感冒發燒不太了解。

  唐斯年說完物理降溫後,頓了頓,給傅硯深謀取福利,「記得溫度降下來後,一定要保持身體的乾爽,否則,很容易再次高燒。」

  「好,我記住了。」

  沐晨曦認真地聽著,不知道自己被忽悠了。

  唐斯年離開了。

  沐晨曦一直守在病床邊,時不時就會伸手去摸摸傅硯深額頭。

  摸完還不放心,又用溫度計測一測,確定溫度沒飈起來,這才重新坐回去。

  一直到九點多,沐晨曦又一次伸手,掌心滾燙。

  溫度儀一測,39.1。

  沐晨曦立刻起身,走進洗手間,拿毛巾,按唐斯年交待的,傅硯深物理降溫。

  不敢有一絲懈怠。

  毛巾一熱,就去換。

  如此重複著。

  直到,毛巾熱的速度越來越慢,沐晨曦重新給傅硯深測了一下溫度。

  三十八度二。

  真的降了。

  不再高燒,沐晨曦鬆了口氣。

  坐在床邊緩了緩。

  想起唐斯年離開前的交待。

  降溫溫後,一定要保持身體的乾爽。否則,很容易再次高燒。

  當時,她沒細想。

  現在溫度降了——

  沐晨曦咬了咬唇。

  再親密的事情都做過了,不就是換個衣服,多大點事。

  在說服自己後,沐晨曦起身去幫傅硯深拿了一套乾淨睡衣。

  ……

  沐晨曦半跪在床上,解開傅硯深睡衣扣子。

  睡衣幾乎濕透了。

  解開後,他太沉,她試了試,沒挪動。

  因為她手在他身上來來回回來的,燒得迷迷糊糊的傅硯深睜開眼睛。

  沐晨曦看到,換他,「傅硯深,擡手。」

  高燒後的他褪去白日裡的矜貴高冷,反應不是很靈光的樣子。

  她一個指令,他一個動作,很配合。

  怕他再受涼,擦完上半身,就立刻幫他把上衣穿上。

  穿好後,這才把另一半被子掀開,手伸出他的褲子。

  脫睡褲的操作難度還不大。

  真正難住沐晨曦的是剩下的最後那一件。

  明明兩人親密無間,坦誠相見過無數次。

  可每次他讓她幫他脫衣服,她都還是會忍不住害羞。

  即便,現在他算不上清醒……

  傅硯深意識並不太清醒。

  他雙眼半闔,迷迷糊糊間感覺著有兩隻他很熟悉的手在自己身上摸來摸去。

  兩人太熟悉彼此的身體。

  她一碰他,他便知是沐晨曦。

  自從沐晨曦懷孕,傅硯深素了太久,有些反應是他控制不住的。

  因此,當還在糾結要不要連同樣被汗打濕的最後那件也幫他換掉的沐晨曦。

  眼見著藏在衣服裡本就很大的一個大包在她面前慢慢撐起。

  從一個小帳篷變成大帳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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