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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5章 :解藥

傅總離婚請簽字 白芷1 3096 2025-07-08 09:44

  

  熟悉的柔軟貼上來的那刻,傅硯深呼吸一窒,喉結劇烈滾動。

  小腹那團被他極力壓著的火已然快要壓不住,他扣在沐晨曦腰上的大手驀地收緊。

  晨曦這是在挑戰他已岌岌可危的自制力。

  平時,沐晨曦不主動他都抗拒不了。

  更別說,此刻,她主動得像隻小野貓,撩得他血脈噴張。

  傅硯深很想不管不顧地直接吻上去。

  如果是今早之前,他肯定會直接當她的解藥。這樣,兩人一旦有了實質性的進展,關係也有可能進一步。

  但……

  一想到今早在醫院休息室裡,晨曦對他情不自禁後表現出來的冷淡態度。

  那些毫不猶豫說出來傷他的話語猶在耳邊。

  傅硯深呼吸越來越重,短短十幾秒,他卻在內心做了一番激烈的鬥爭。

  他不能趁人之危。仟韆仦哾

  晨曦現在是沒有自我意識,她根本就不知道她抱著的人是誰。

  傅硯深艱難地擡手扣住沐晨曦的後腦勺,把她從自己唇上微微拉開再次往頸側一按,不讓她再點火。

  他氣息不穩地從口袋摸出手機,給唐斯年打電話。

  匆匆說完,也沒等那邊唐斯年再說話,直接切斷通話。

  剛尋到一點甜頭的沐晨曦,被強行阻斷哪肯罷休。

  她身體扭動得越發厲害,柔軟的唇瓣迫切地在尋找。

  但觸碰到的都不是。

  這些,不能緩解她的難受。

  「唔……難受……」

  沐晨曦得不到緩解,她拚命扭動著自己的腰,想要從傅硯深的頸側擡起頭來。

  剛剛,不是這裡。

  「速度再快點!」

  傅硯深嗓音暗啞地吩咐著前面開車的陸安。

  陸安聞言,油門一踩到底。

  車疾馳在車流裡,陸安把自己的好車技發揮到極緻,用最短時間把車開到了傅硯深離婚後住的盛世豪庭。

  車一停,傅硯深抱著被西裝裹著的沐晨曦下車。

  這一路,對彼此都是煎熬。失去理智的晨曦,太不可控。

  他身上早已被汗水濕透,衣服被沐晨曦蹭得皺巴巴的,襯衫也被她扯開,露出大片性感的肌膚。

  上面隱隱還能看到幾道抓痕。

  是他不讓她碰,她難受在撓出來的。

  鬢角被薄汗浸濕,眼角因極力隱忍而泛紅,他渾身都透著極緻的誘惑力。

  站在車邊開車門的陸安不小心掃了一眼,心跳差點漏掉一拍。

  他迅速避開目光。

  他一個取向很正常的大男人,都看得耳後根一熱。

  這模樣也太撩人了。

  別說傅太太此時中了葯,就算沒中藥,面對這樣的男人,怎麼能把持得住。

  唐斯年已經在門口等著了。

  兩人幾乎是前後腳到,一見到傅硯深,唐斯年直接吐槽出聲。

  「傅硯深,你腦子沒問題吧?」

  沐晨曦可是他心心念念的女人。

  撓心撓肝想要再次擁有的女人。

  這麼好的機會,他竟然打電話讓他過來給解掉藥性!

  他自己不就是解藥嗎?

  上啊!

  不要壓抑自己的本性!

  睡完,說不定明早就能復婚了!

  「別廢話,進來。」

  傅硯深語氣很沉。

  他一方面擔心晨曦憋這麼久會憋壞身體。

  另一方面,他也實在忍得痛苦。

  抱著沐晨曦,開鎖後,大步往裡走。

  這是三百多坪的大平層,傅硯深直接大步往主卧走。

  把沐晨曦放到床上,掀開被子把人包住,轉頭對滿臉寫著「我不理解」四個大字的唐斯年沉聲道:「快點!」

  如果不是必要,他並不想把晨曦這副誘人的樣子讓別人看到。

  哪怕,知道唐斯年不會對他的女人有半分非分之想。

  但,晨曦千嬌百媚的誘人模樣,他隻想自己一個人獨佔。

  唐斯年雖然滿心的不理解,但這是傅硯深自己做的決定,他也隻能吐槽吐槽。

  提著自己的醫藥箱,大步上前。

  既然阿深自己心意已決,他也沒再廢話,先給沐晨曦注射了鎮定的藥劑,可以暫時讓她壓一壓。

  再把早就配好的藥劑給沐晨曦注射進去。

  「藥劑起作用大概需要半小時,之後,會慢慢緩解。」

  「嗯。」

  傅硯深低低應了一聲,他所有的注意力都在沐晨曦身上。

  注射結束後,在處理針管時用一言難盡的眼神看傅硯深。

  「滾!」

  傅硯深餘光掃到,過河拆橋,不客氣地擡腿,一腳踹到唐斯年的身上。

  掃他的那一眼,明顯在說,你一個沒有愛情的單身狗懂什麼!

  給自己添堵的玩意!

  如果不是太在意晨曦的想法,怕她在非自願的情形下和他再次有牽扯,事後會痛苦。

  他會忍嗎?

  他懂個屁!

  唐斯年離開後,傅硯深守在一邊。

  心疼地幫沐晨曦擦著汗濕的鬢角,不敢過多碰觸,讓她難受。

  時間一分一分過去。

  傅硯深眼見著沐晨曦明明已經被注射了緩解藥性的藥劑。

  都過去半小時了,晨曦看起來並沒有得到半分緩解,反而越來越難受。

  他補註射的鎮定劑再次失去效果,看著沐晨曦因為壓抑過久,越來越難受。

  傅硯深瞳孔一縮。

  怎麼回事?

  他鬆手,起身去外面拿手機給唐斯年打電話,線路一通,傅硯深已惱火地懟他,「你是庸醫嗎?」

  剛到醫院的唐斯年:「……」

  他舌尖抵了抵上鄂,眉頭也跟著輕蹙,「嫂子的藥性還沒緩解?」

  這話一出,顯然是廢話。

  的確是他疏忽了。

  他想起最近混酒吧,有聽到一群狐朋狗友提到過,最近rb有一款新型的葯。

  藥性很足。

  正常配的藥劑是沒辦法緩解藥性的。

  他現在再重新配藥劑,再趕到那邊,一來一回,最少一個小時。

  「還有一種方法,就是直接讓嫂子泡冷水。」

  這方案,直接被傅硯深在大腦中否決了。

  用冷水解藥性,時間非常長。

  他根本就不可能讓晨曦長時間碰冷水。

  她本就體寒,更別說她上次小產,身體沒恢復好。

  長時間泡冷水,她身體根本就受不住。

  「就沒有其他辦法了?」

  「你!」

  唐斯年言簡意賅!

  明明有一條最近的路,他這不停地繞,到底在想啥。

  傅硯深沉默下來,一直擰著的眉頭越發蹙緊。

  內心再次陷入掙紮。

  「阿硯——」

  柔媚入骨的嗓音突然響起,彷彿無骨的雙臂從後面纏上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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