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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8章 :偷吻

傅總離婚請簽字 白芷1 5132 2025-07-08 09:44

  

  收回目光,接了電話。

  陸景行告訴她,那邊他已經處理好了。

  她表示了歉意,陸景行說沒事。

  沐晨曦唇角勾起一抹笑容,她放下心後,注意力又回到病房裡的傅硯深上。

  餘光掃過,看到病房裡的一臉憋屈的傅硯深,唇角弧度再次上揚。

  她一笑,傅硯深表情更難看。

  沐晨曦本是存了壞心思,就算結束和陸景行通話,也會故意在外面多停留一會,折磨折磨傅硯深。

  但當她透過玻璃,看著他眉眼間的疲倦卻還在強撐的俊顏。

  「晨曦?」

  陸景行沒得到回答,聲線高了幾分。

  「不好意思,你剛說什麼?」

  注意力都放在傅硯深身上,沒注意聽陸景行又說了什麼。

  「已經很晚了,你一個人回家不安全,我正好在醫院附近,可以順路捎你回去。」

  陸景行很有耐心地又重複了一遍。

  「不用了,我今晚要留在醫院,不回去。」

  沐晨曦心不在焉地回了句,不露痕迹地掃了一眼病房裡在強撐的傅硯深。

  見到他越來越不舒服,語速極快道:「陸景行,很晚了,早點回去休息。」

  說完,沒等陸景行說話,就直接切斷了電話。

  掛了電話,沐晨曦神色如常地推開病房門走進去。

  傅硯深雖然忍住沒開口問,但看著她的眼神像極了她剛剛在紅杏出牆。

  想到剛剛她在外面和陸景行聊電話笑的那麼開心,他就嫉妒地撓心抓肝。

  沐晨曦心底無語,故意無視他明顯很想知道她剛和陸景行聊了什麼的眼神,直接走到病床邊,擡手關掉床頭燈,「睡覺。」

  她這話和動作,讓傅硯深立刻忘了吃醋。

  她這是要走?

  所以,剛剛陸景行打電話是過來接她的?

  「唔——」

  傅硯深突然痛苦地低喃出聲。

  燈關了,沐晨曦看不到傅硯深表情。

  聽到,嚇得重新把燈打開,「傅硯深,你怎麼了?」

  見他一臉痛苦,臉色瞬變,立刻伸手去按鈴。

  擡起的手被傅硯深伸手扣住。

  「傅硯深!」

  沐晨曦被阻止,慍惱。

  「我沒事。」

  傅硯深裝難受沒經大腦。

  他就是不想她走。

  但看到她被嚇到,他——

  「我不是想騙你,我就是不想你走。」

  傅硯深看著沐晨曦,聲音很小試圖解釋。

  他沒忘記,她討厭欺騙。

  「放手。」

  沐晨曦聲線讓人聽不出她情緒。

  傅硯深一時也琢磨不透她到底有沒有生氣。

  在她眼神盯視下,還是慢慢鬆開手,眼見著她收回手,轉身往外走。

  傅硯深看到,想把人扯回來。

  但隻是擡起,沒去拉。看著沐晨曦走出病房,離開。

  手頹然的慢慢落下。

  床頭燈的光影下,傅硯深垂下眼瞼,滿臉落寞。

  沐晨曦離開病房,準備去護士站找護士要一床被子。

  剛出病房,手機響了。

  她打開,是陸景行。

  「我在樓下。」

  ……

  沐晨曦一下樓就看到陸景行的車。

  陸景行看到她,側身打開副駕的車門。

  這是在讓她上車。

  沐晨曦提步走過去,拉開車門上車。

  她剛上車,車門就被落鎖,陸景行的身體突然傾身向她逼近。

  車內沒開燈,陸景行的五官籠罩在路燈朦朧的燈光下,神色不明。

  「陸景行,你這是想讓我和你的關係進一步?」

  沐晨曦沒有驚慌失措。

  她在陸景行靠近過來時,還挺平靜的開口問。

  之前,陸景行的行為一直卡在朋友線上。

  她有誤會傅硯深愛自己在前,不願意自作多情,所以一直不曾多想陸景行的行為。

  可今天,他這舉動。

  明顯越界了。

  陸景行在黑暗中顯得過於幽深的目光落在沐晨曦臉上,看著她過於平靜的臉,「如果我說是呢?」

  沐晨曦沒閃避他的眼神,和陸景行,她也不繞彎子。

  她很喜歡陸景行這個朋友,並不想失去這個朋友。

  「陸景行,我一個多月前才結束一段失敗的婚姻,我近期沒打算重新開始一段新的感情。」

  「就算我打算開始新的感情,也不會選擇你。」

  「為什麼?」

  陸景行因為她的平靜,眼神越發莫測高深。

  「因為不適合。」

  因為是陸景行,她說得很坦蕩。

  「如果你對我是認真的,門不當戶不對的婚姻我剛經歷過一次,慘敗收場。」

  「我雖然有幾分姿色,但我不認為就我這樣一個二婚的女人,還是傅硯深的前妻能夠嫁進你們陸家。」

  「我也不認為,你會因為我而放棄陸家。」

  男人對權利的野心,是天生的。

  「如果你不是認真的,隻是想玩玩,那我更不適合。我玩不起,也不想玩。」

  「雖然我很感激你在我最困難的時候幫了我,但我不可能會用身體去還。」

  她曾不顧一切,不想後果地談了一場戀愛,結了一次婚。

  最終以傷痕纍纍、體無完膚而收場。

  人生,一次足亦。

  「陸景行,你是哪種?」

  沐晨曦輕聲問他。

  不管他是哪種,他倆都沒有可能。

  她已經把兩人之間剖析得清清楚楚明明白白。

  他以為,她什麼都不懂。

  但沒想到,她竟然看得這樣透。

  透徹到,他無法反駁。

  「很晚了,早點回家,我先上去了。」

  沐晨曦心底擔心樓上的傅硯深。

  她耽擱這麼久,他可能真以為她走了。

  陸景行沉默半晌,起身。

  解鎖了車門,看著沐晨曦下車離開。

  在她下車的瞬間,陸景行突然問她,「晨曦,不想接受新感情是因為傅硯深嗎?」

  這次,沐晨曦沒有回答他。

  隻是笑著對他揮揮手,轉身往醫院裡走。

  直到她身影消失在視線,陸景行拿過煙盒,從裡面抽出一支點燃。

  晨曦說得很對,他對她有興趣。

  但對她的興趣,的確不足以讓他放棄陸家的一切。

  他未來的妻子,勢必是一個與他門當戶對的人。

  那個人絕對不會是晨曦。

  而晨曦的個性也絕對不會願意做他養在外面的女人。

  陸景行靜靜抽了一支煙,滅了手中的煙。

  啟動車,沒回家,而是去了酒吧。

  ……

  病房門再次被推開,傅硯深驀聞聲擡頭,看到離開又出現的沐晨曦。

  看著她走進來,壓著滿心欣喜和期待,「你不走了?」

  「我什麼時候說過要走?」

  沐晨曦不走,傅硯深心底高興,被懟也隻是笑。

  剛剛他真以為她走了!

  不走就好。

  「睡覺。」

  沐晨曦掃了他一眼。

  「嗯。」

  傅硯深配合地閉上眼睛。

  他是真的很昏。

  一直強撐著。

  「你睡哪兒?」

  剛閉上,又睜開。

  還沒等沐晨曦回答,護士給了他答案。

  送來一床被子。

  沐晨曦道謝接過,往裡面休息室走。

  傅硯深這才想起來,這病房都是配著小休息室的。

  看到她走進去,躺到床上,捨不得閉眼睛。

  直到沐晨曦再次沉聲提醒,「睡覺!」

  傅硯深這才閉上眼睛,很快就沉沉睡去。

  ……

  時隔一個月,他再次來到夜場。陸景行很少來這樣的地方,但也不是沒來過,偶爾也會和朋友一起過來。

  他剛坐下,立刻有一個推銷酒的女孩走過來。

  對方還沒開口,陸景行目光淡淡掃了她一眼,讓她放下酒,給了小費便挪開了目光。

  溫暖捏著小費,到了嘴邊的感謝又咽了回去。

  很明顯,他已經不記得她了。

  而她卻因為他的相救,日思夜想了一個月。

  從陸景行出現,溫暖目光就無法從他身上移開。

  直到,她被人叫走,等她再回來,四處搜尋卻不見陸景行的身影。

  看著桌上未喝完的酒,溫暖心底湧上一股失落。

  這次之後,不知道什麼時候才能夠再見到他。

  明明知道雲泥之別,可她卻還是對一個不可能的人一見鍾情。

  心底難受,溫暖沒了賣酒的心思。

  她有些失落地往休息間走,途經一間包房,門突然打開,一隻大手突然扣住她手腕,把她拽進去。

  「唔——」

  她剛要尖叫,嘴就被捂住。

  夜場裡,經常會遇見一些毛手毛腳的客人。

  她一直很小心保護著自己。

  隻想趕緊賺夠錢,能早點離開這裡。

  沒想到,會被人拖進包房,灼熱的氣息拂在她耳蝸,一道沙啞的嗓音在她耳邊問:「十萬?二十萬?」

  「唔,放開我!」

  溫暖靠在男人懷裡拚命掙紮,破碎的支吾聲從她嘴裡溢出。

  掙紮中的她,沒聽清對方說什麼。

  她雙手拚命拍打著男人禁錮著她的雙臂,像隻野貓一樣,不停的撓著。

  恐懼的淚水在眼眶裡打轉,撲簌往下掉。

  她很害怕。

  很怕真的會被人欺負。

  淚水濕透了男人的大手,也換回了男人些許理智。

  陸景行喘著粗氣,收了手,「走!」

  他手一松,溫暖立刻要奪門而出。

  手剛碰到門把,驚恐之下,反射弧有些慢。

  她後知後覺反應過來,這聲音很熟。

  溫暖淚眼模糊的轉頭,微微拉開的門縫,走廊的燈光透進來,她看到一張熟悉的臉。

  是他!

  拉門的動作一松,包廂門再次合上。

  溫暖吸了吸鼻子,看著陸景行,她在這邊已經一個多月了。

  對陸景行的反應,她並不陌生。

  他這是被人害了。

  看到這樣的他,他沒辦法一走了之。

  但留下意味著什麼,她心底也很清楚。

  在走與留之間,溫暖大腦未做出決定,手已經先一步伸出。

  「這是你自己選的!」

  陸景行在她伸手的瞬間,心底最後一根弦已徹底被扯斷。

  滾燙的大手再次扣住她手臂,把人拖進自己懷裡。

  咔嚓一聲,包廂門落鎖。

  天旋地轉間,溫暖被甩到了包廂沙發上。

  正頭暈目眩間,陸景行高大身軀覆上來。

  他捏住她下顎,卻避開了她的唇。

  吻,落在她頸側。

  這一晚,極漫長。

  ……

  醫院,傅硯深再醒來,已經是第二天早上。

  傅硯深一睜眼就往休息室方向看,沒在床上看到人。

  目光收回就看到沐晨曦趴在自己床邊睡著了,傅硯深的目光瞬間變得柔軟。

  忍著頭上的不適,傅硯深掀開被子起身,從另外一邊下床。

  正要抱她上床,看到她恬靜的睡顏,動作頓住。

  滿眼都是眷戀。

  有多久沒有這樣親近她了。

  對如今的他來說,這樣近距離的靠近都是奢侈。

  最初分開的那一個月,他每天還能在公司門口看她幾眼。

  之後,連見一面都難。

  傅硯深情難自禁。

  太過渴望靠近,內心激烈的天人交戰著。

  最終還是抵不過內心的渴望,他小心翼翼地靠近,薄唇輕輕落在她微張的唇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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