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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八十九章男人不能失去頭頂的毛

我在八零追糙漢 妞妞蜜 3160 2025-07-15 13:56

  

  穗子暫時還沒想到這傢夥豐富的內心世界。

  隻覺得是她的貪婪嚇到了他,小臉紅撲撲,低頭擰衣角。

  「你要覺得發杜仲財不好,我可以——」

  「少要點?」

  「說服你。」穗子羞澀又不失堅定地擡頭,「我們回去,研究兒歌吧?」

  讓她少賺是不可能的。

  這輩子都不可能。

  但她或許可以曲線救國,說服於敬亭。

  「.......」幸福來得如此突然。

  於敬亭沒想到,還有這種好事。

  天上掉餡餅,不,天上掉蘑菇了!!!

  「其實,我也不是那種非得靠枕頭風才能說服的男人。」

  這句話說得太有格局了,把穗子深深地套路了。

  看他的眼神都不一樣了,毫不掩飾的喜歡。

  於敬亭一看她這眼神就知道,晚上關燈肯定少不了他的好處——他可是個活學活用的人。

  穗子剛跟杜仲說,不爭有時候反倒是最大的贏家。

  他馬上用了起來,效果立竿見影地好~

  男人這種生物,虛偽都刻在骨子裡,腦子裡明明想著各種套路媳婦關燈後的姿勢,嘴上表現的,卻是那麼大義凜然。

  「隻要你開心,我無所謂的。」

  「其實我也不討厭......」穗子乾咳了兩聲,不好意思繼續說下去,忙把話題拽到杜仲身上。

  「我猜他現在正在喝悶酒,依他的反應速度,明後天或許會主動找上門,問咱們下一步的意見。」

  穗子多少有點愧疚,她現在的所作所為,算不上趁火打劫,但多少也帶了點欺負孩子的意思。

  杜仲後世再牛,那也是十幾二十年後的事。

  他現在不過就是個剛出社會幾年的生瓜蛋子,穗子一個人對付他都綽綽有餘。

  更何況,她身邊還有個殺伐果斷的於敬亭呢。

  這感覺有點像倆滿級大佬混在新手村,拿新人練手。

  「他隻要開口,咱們就能跟他談條件,你看,我席間跟他說朋友,可是嘴裡說朋友,心裡想的卻是買賣。」

  穗子自嘲。

  「都說商人重利輕別離,我也不能免俗,可在商言商,隻講哥們義氣走不遠。」

  「得了吧,你這話說給我聽呢?放心,我心裡有數。」

  穗子心一慌,低頭掩飾。

  他果然看出來了。

  她鋪墊這麼多,也是變著法的提點於敬亭。

  「咱也不是算計他,他杜仲年少輕狂,他家老的不可能是個二百五吧?就連咱娘那農村老婦女,都能時刻監控咱們幾個的言行,杜仲的老子,還比不過也農村老婦女?」

  「我告訴咱娘,

  說你說她是老婦女。」

  「......姣姣這死崽子,以後別想從我這領五分錢了!」於敬亭咬牙切齒。

  都是姣姣這喜歡告狀的崽子,拐得他媳婦也會告狀了,不扣她錢扣誰?

  「杜仲的老子又不是個傻子,誰是為他兒子好他能想明白,到時候主動找咱們,自然要拿出誠意,上趕著不是買賣。」

  「為什麼不是杜仲找咱們?」穗子問。

  於敬亭撇嘴。

  他還真不是看不起杜仲,這小子看著就是沒斷奶的熊樣,跟他聊建廠時,半個小時裡提了他老子八次。

  怎麼也不像是能當家做主的。

  「要不,跟哥哥打個賭?我賭他家老子不出一周,會過來找咱們。」

  「我不要跟你賭。」

  夜風吹來,於敬亭伸手呼嚕兩下頭髮,小毛寸又長了。

  「回去把頭髮剪剪,長得太快了。」

  「留起來吧,留個偏分的髮型,就像上海灘裡的許文強最初那種髮型。」

  「他哪有我帥?」

  穗子忽略這傢夥的自戀,看著路燈下的挺拔男人。

  還沒完全脫離稚氣,帶著二十歲特有的朝氣,帥氣有餘,威望不足。

  杜仲這邊的股份這兩年是指望不上的,隻有等到國企改制,她和於敬亭才能入股。

  這幾年國企在探索放權讓利,探索兩權分離,剛好給於敬亭歷練時間。

  穗子不甘心自己男人隻能給杜仲打下手,他的才華遠超杜仲。

  得讓他進管理層歷練做領導,將來他自己拉班子出來,才能得心應手。

  當領導麼,髮型就不能搞街溜子的這種小毛寸......

  穗子摸著下巴眯著眼打量他,小手還在他腦袋上比劃。

  留個偏分,或是弄個發哥那樣的背頭,但那樣又有點油膩。

  「你又在憋什麼壞水?」於敬亭感覺他媳婦又在暗搓搓地鼓搗幺蛾子。

  她算計人時,就是這個姿態。

  「你說,我要是把你頭頂的頭髮弄禿,是不是更顯成熟?」

  「你敢!!!!!」於敬亭捂著頭頂,警惕地退後幾步。

  「你給我腦門畫腦仁我都沒跟你算賬呢,你還敢打我頭髮的主意?!」

  要是給他弄成校長同款地中海,他還不如死了算了。

  「我隻是覺得那樣更成熟,你沒發現,當領導的好多都謝頂?」

  「說人話!」

  「杜仲的廠子雖然不見得開起來,但是樊華病倒了,你的機會,就跟你旺盛的發量一般,擋都擋不住。」

  「八竿子打不到邊的玩意,你也能扯一起去?」

  「貴人不頂重發,你真不考慮下地中海造型?」

  「咱家最貴的就是你吧?要不我回去先給你剃個禿瓢?」

  做好夫妻的關鍵,從互相傷害開始。

  小夫妻對視了一會,穗子敗下陣來。

  好吧,男人不能失去頭頂的那塊毛,就像西方不能失去耶路撒冷。

  於敬亭預判的果然沒錯。

  用不上一周,轉過天晚上,杜仲就領著他爹來敲於家的門。

  當時王翠花已經準備睡了,於敬亭正在燙腳。

  穗子開的門。

  不同杜仲嘚瑟時髦的打扮,杜父特別樸素。

  「我從老家給你捎了一袋子黑豆。」

  杜父笑得特別和藹,平易近人,若不是眼神精明,乍一看真像剛是進城的農民。

  杜仲站在他爹邊上,蔫了吧唧的,肩膀上扛著個小面口袋。

  昨天多嘚瑟,今兒就多喪。

  「您太客氣了,我跟杜仲開玩笑,您還真大老遠的背來,真是太客氣了。」穗子寒暄。

  王翠花穿好衣服出來,站在穗子邊上很自然地接過面袋子,嘴上客套著。

  「就是,大老遠來,那麼客氣幹啥?」

  黑豆,拿來吧你。

  ------題外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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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給你們講個笑話,我家小朋友今天興奮地告訴我,媽媽,我明天可以不用上學。我????天才剛黑,咋就做上白日夢了?一問,這丫頭覺得12月是小月,沒有30號,直接放元旦假。我真是不忍心告訴她,不僅有30號,還有31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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