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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五十四章敬亭治水疏勝於堵

我在八零追糙漢 妞妞蜜 3056 2025-07-15 13:56

  

  陳麗君以前從來不知道,她養的閨女竟有如此膽魄。

  在家時,她總是表現的很內向。

  嫁人後性格大變。

  以最快的速度接受了陳麗君給她的身世之說。

  鼓搗出個連陳麗君都想不到的神奇對策。

  讓女兒性格變化如此大的理由——

  陳麗君看向於敬亭。

  此時他正忽悠穗子再多吃點,全程嬉笑。

  穗子的身世到底是什麼,對他來說,也抵不過讓穗子多補補重要。

  換做旁人,陳麗君還能懷疑對方是裝出來的,怎麼可能有人對這麼大的秘聞充耳不聞?

  但是他,那就不奇怪了。

  於敬亭也算是她看著長大的孩子,他平日裡看著浪,但做事卻是很用心,常年不正經,正經一次效果驚人。

  或許就是於敬亭改變了穗子的性格,但陳麗君不確定,這樣的改變是否對未來有益。

  「我不要在吃了。」穗子用手按著碗,小臉都嘟起來了,「你當我是豬嗎?」

  「豬多便宜啊,你是小野豬......咳咳,小美人。」頭被大蔥敲了的男人果斷改口。

  「總之,我不要再吃了,我要說正事!」穗子覺得羊肉都頂到嗓子眼了。

  於敬亭這個大壞蛋,趁著她想事情的時候偷偷喂,穗子在走神的功夫被他喂撐了。

  「都已經說好的事兒有什麼可想的?媽,你回去按兵不動,我們搞定樊華,等我們這邊火候到了,你再按著我媳婦說的,割個人腦袋錶達誠意。」

  「咳咳!」穗子嗆到了。

  用手捶他。

  「那叫投名狀!不是割個人腦袋!割人腦袋是犯法的!!!」

  這個胡亂解釋的技能,是誰教他的?

  「都差不多麼。」於敬亭邀功似的看陳麗君,「媽,我現在跟過去可不一樣了,咱也有文化了。」

  娶了文化人,不僅學會了鳥語,這語文素養不也上來了?

  陳麗君啼笑皆非地看著穗子,那眼神分明再說,你就這麼教的他文化課?

  穗子一臉無辜。

  她發誓,她教的都是正經玩意。

  但他那神奇的大腦自帶濾芯,能把正經玩意過濾成不正經,一口一個氧化鈣、割人頭、扶大筐的,她也很絕望啊。

  「你說的倒是輕鬆,樊華這塊你們準備怎麼拿下?現在也就穗子的八字合得上,除了穗子,還有什麼能打動他們?」

  「媳婦,那玩意還在呢?」於敬亭問。

  穗子點頭,起身進屋,拿了個紅布包出來。

  「這是——?你們從哪兒得到的!」

  陳麗君打開紅布,裡面竟然是野山參。

  這種東西想要拿到也是靠緣分,

  有錢都不一定能買得到。

  「之前敬亭見義勇為,那家人更感謝我們送的。」

  陳麗君驚詫地看於敬亭,這貨不去幹壞事都不容易了,竟然還能出去做好人好事?

  「也不是主動的見義勇為,都是這小娘們鼓搗的。」於敬亭嘆了口氣,滄桑地咬了口大蔥。

  「以樊家的財力,拿到野山參並不困難,但如果是樊華這個被放逐的人拿出來,性質就不一樣了,你猜別的幾房看樊華這麼積極,會不會動了心思?」

  樊華是世人皆知的紈絝,是被樊家人視為家族恥辱的棄子。

  「敬亭現在已經打到樊華的內部了,樊華是草包,但我們不是,讓敬亭陪著他做出點成績來,屆時那幾家坐不住,自然會鼓搗小動作。」

  自相殘殺去吧。

  這一招從內瓦解,耗時雖然長了點,戰略格局卻打開了。

  「等那幾家開始著急了,媽,你再去找他們,把我當成『投名狀』交上去,屆時剩下幾家必然會調查,隻要發現敬亭在樊華身邊,那幾房自然會抓住這個把柄,跟老爺子說我是冒牌貨。」

  無論穗子是不是「冒牌貨」,那些房都不會她。

  不可能把功勞給樊華代表的三房。

  陳麗君本人跟樊家的某位還有那麼段過去,那幾房也不確定她代表的哪一方的利益,彼此相互猜忌。

  到那時,真做假時假亦真,假做真是真亦假,穗子反倒安全了。

  「大禹的父親鯀,用築堤防洪,事倍功半,收效甚微。大禹跟他老子相反,疏導河流、宣洩洪水,控制了水患,媽,你之前的行為就是鯀,我媳婦是大禹。」

  陳麗君感覺被無形的小巴掌呼臉上,於敬亭的話讓她無力反駁,因為聽起來,竟挺有道理。

  「你的確是水平見長,都懂大禹治水了?」陳麗君挑眉。

  「我媳婦說了,知識都是相通的,啥時候都能用。」

  穗子端著空水杯掩飾地往嘴邊送,心裡的小人嗷嗷喊,她沒那麼說,他自己加戲!

  穗子懷孕後倆人親熱的次數大不如從前。

  於敬亭憋急了,就偷偷翻翻書,找點典故啥的。

  華夏文明五千年,就不信老祖宗留下的智慧裡,沒有教他上炕的典故?

  大禹爺倆治水的典故,他就覺得好極了,特別應景。

  總堵著哪兒行啊,該通還得通。

  穗子的臉紅得不行,小手在桌下使勁地掐了他大腿裡子一把。

  好好的典故都被他解讀成帶顏色的,搞得她現在都沒辦法面對大禹治水了!

  「我好像錯過了很多。」陳麗君有點苦澀地看著小兩口互動。

  膽小的穗子被於敬亭拐得也學會了撂狠話,街溜子被穗子貼了層好青年的金。

  都活成了彼此希望的樣子。

  可陳麗君作為母親,竟沒有參與其中,說不遺憾是不可能的。

  正惆悵著,碗裡多了塊肉。

  穗子夾的。-

  「現在加入,也不遲。」

  穗子彆扭地看著別處,臉還帶著淡淡的紅霞,眼裡不見往日的憂傷。

  陳麗君彎彎眼,把肉放在嘴裡仔細品嘗。

  「煮得太老了。」毒舌依舊。

  「不吃拉倒。」穗子作勢要撿碗。

  「都吃了又吐不出來,要不讓媽給你拉出來吧——靠,又掐!」

  於敬亭怒,他被掐了多少次了?

  沒有他在這撮合,這倆彆扭的跟大麻花,能和好嗎?

  陳涵穗這小娘們不關燈壓著他,給他來個搖搖樂也就算了,還掐!

  小樣的,看晚上哥哥不給你來個「大禹治水」的!他用眼神狠狠地瞪穗子,自以為氣勢驚人。

  穗子根本沒看他,這「兇殘」,終究是錯付了。

  ------題外話------

  一提傳統文化我刻在骨子裡的DNA就覺醒了,這年頭到哪兒找我這種勵志宣傳古典詩詞歌賦上下五千年的良心好作者啊,這小例子舉得不霸氣嗎?不投票鼓勵一下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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