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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三章破案了

我在八零追糙漢 妞妞蜜 2919 2025-07-15 13:56

  

  「老師說我這資質,最適合女承母業回來當大神。」

  「胡說!」穗子生氣了。

  為人師表,實在不該。

  「不對嗎?我娘多厲害,一個人能養我和我哥倆。」

  在孩子眼裡,體面的工作就是能吃飽肚子,殊不知這話從老師嘴裡說出來,帶了歧視。

  「娘是厲害,咱們以後要好好孝順她,可我覺得娘更希望你好好讀書,考大學。」

  「讀書有啥用,我要跳大神!你學習那麼好有啥用,還不是嫁給我哥?」

  姣姣堅持理想並給穗子補了一刀。

  是夜,姣姣聽了穗子的睡前故事,躺在香噴噴嫂子懷裡睡著了。

  她嘴上抵制穗子,身體卻很誠實,睡著了都得拿手摟著,這習慣跟她哥倒是一樣。

  「娘,沒睡?」

  「咋?」王翠花還在品兒媳婦講的小美人魚,唾棄巫婆太壞。

  一點也不為群眾解決困難,漫天要價,壞得很啊。

  「姣姣跟我說,她要輟學回來給你當二神。」

  往翠花如詐屍般坐起來,想給姣姣弄醒揍一頓。

  「您別生氣,這麼大的孩子有點天馬行空的想法也是正常,能不能讓我教教她啊?」

  「那感情好,我也不求這丫頭能跟你似的當個中專生,好歹初中讀完......」

  「初中肯定不夠,將來要考大學的。」

  現在中專吃香,再過些年就不認了,還是要大學學歷才有用。

  「就她?呵!」

  「我有辦法帶好她,隻是有個事兒想跟你商量。」

  於敬亭孤獨地躺在西屋,耳朵豎得老高,聽不清那娘倆叨咕的啥。

  好容易那屋沒了動靜,於敬亭噙著賊笑起來,想去把媳婦抱回來,剛坐起來,門開了。

  穗子摸黑過來,走到炕前就被埋伏在邊上的於敬亭摟著腰,他力氣大,直接把穗子按在炕上。

  「就知道你得想我!」他得意地笑。

  穗子忍著翻白眼的衝動,這傢夥哪來的自信?

  「我找你說事的。」

  「大晚上的,不睡說什麼?」

  睡,在這自然用作動詞。

  於敬亭覺得這小娘們話忒多,直接把嘴堵上得了。

  「關於李有財。」

  「草!」於敬亭沒了興緻。

  穗子湊過來趴在他耳邊嘀嘀咕咕。

  「真的假的,大半夜的他不睡覺能跑咱家?」於敬亭不信。

  「咱娘給他算,說他的災星在西邊,得過來燒紙才能化解,咱家剛好在西邊。」

  王翠花讓李有財在淩晨拎著紙到西邊燒一下,黴運自然散。

  這套說辭不止王翠花,別的地方大神也常用。

  在穗子看來,這些人用的這些說辭就好像填空題似的,換個關鍵詞能糊弄到不少人。

  穗子一整天都在裝神弄鬼發動群眾嚇唬李有財,災星的方向在西邊,也是她暗示王翠花說出來的。

  「咱們是西邊第三家,前面還兩家呢,你怎麼知道他非得跑咱家牆外面燒?」於敬亭不信。

  「我這不是賭他心虛麼。」

  如果李有財跟自己有一樣來歷,他肯定對於家西牆格外心虛,她裝神弄鬼鋪墊了這麼多氛圍嚇唬李有財,就是要看他會不會來牆這燒紙。

  如果李有財真的來了,那他一定是重生回來的。

  今生這堵牆跟他並沒有什麼瓜葛,前面還有兩家,他沒必要冒險來這裡。

  這就叫做賊心虛。

  於敬亭不認為李有財會來。

  他白天把李有財打成那個熊樣,依那小子的尿性,以後看著他家巴不得繞著走,怎能上趕著過來?

  「要不,咱們賭一局?我賭他會繞過咱家,我要贏了,你就讓我......嘿嘿嘿~」他賊笑。

  這兩天都要憋瘋了,偏偏他娘看得緊,穗子又隻讓摸不讓碰的,這千載難逢的好機會,不利用才怪呢。

  「行啊,那我要贏了,你得答應我件事。」穗子挺痛快的答應。

  於敬亭覺得自己穩贏了,手搭在褲腰上,拽著橡皮筋來回彈,恨不得現在就品嘗一下勝利果實。

  這不贏定了?

  穗子脫鞋上炕,拽著他一起坐在床邊,掀開窗簾一角往外看。

  漆黑的夜,家家戶戶都關燈,啥也看不到。

  於敬亭湊到穗子耳邊,咬人家小巧的耳垂那騷話,手也不老實。

  「你就直說吧,是不是想你男人想的扛不住了,故意找個借口送上門來?這文化人就是會玩啊......」說完還不懷好意地舔舔嘴角,就喜歡這麼主動的小姑娘。

  穗子被他咬得耳朵麻簌簌的,這傢夥就跟個大型黏皮糖似的,貼她身上不下來。

  不知道李有財啥時候能來,倒是聽著他呼吸越來越沉,就怕這傢夥腦袋裡的海馬體被海綿體代替了,穗子趕緊找點話轉移他的注意力。

  「你為啥不叫於鐵根了?」

  老於家這一代家譜男孩都是鐵字輩,他上小學時還叫鐵根呢,上初中突然改了個文縐縐的敬亭。

  「呵,還以為你一直不問呢。」這不撞他槍口上了?

  於敬亭放下吃人家豆腐的爪子,帶點小驕傲地仰頭。

  「不知道了吧?我這可是出自李白的詩,相看兩不厭,隻有敬亭山。表達了我懷才不遇卻又無比堅定的性格。」上學語文從沒及格的男人,這輩子唯一能背下來的詩就是這個。

  就憋著一口氣等她問呢,可算是逮到機會了。

  「誰教你的?」這村裡還有這麼有文採的人?

  關鍵是,他一個街溜子,有啥懷才不遇的?

  就著窗外的月光,於敬亭看到她黑白分明的瞳仁裡寫滿了懷疑,本想吹吹牛裝一把文化人的,穗子突然想起來了。

  「我那本唐詩三百首,你偷走的!你還撕下這一頁!!!!」

  破案了,偷書賊——不,撕書賊找到了!

  她娘是知青出身,從小就給穗子進行了素質教育,穗子有本唐詩三百首每天都要背一首。

  有天離奇失蹤了,再出現時,這一頁就被撕下來了。

  穗子剛好背到那,暗搓搓的氣了好久,原來是他!

  「不撕下來拿啥上戶口,我又不記得這倆字怎麼寫,筆畫那麼多.....你什麼眼神?!老子改名還不是為了你——草!」

  這小娘們有毒,總能被她套出他心底的秘密!

  「為我?我怎麼不記得?」穗子還想追問,忽然,院子裡的狗嗷嗷叫了起來。

  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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