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呐,這兩個新生的腦子是抽了嗎?居然去坐盧文松的位置,這是嫌自己活得時間太長了嗎?”
他們可是記得之前就有一個女生因為愛慕這位校草,便坐在了這個校草的位置上,卻被校草給毫不猶豫的就一腳踢開了。
現在這兩名新生這麼膽大妄為的坐在校草的位置上,還真是有點不知死活呀。
“可不是嘛,這學校裡的學生誰不知道哪裡是校草的位置呀,這兩個新生仗着自己的背景強大,就以為他們可以霸占校草的位置嗎?這簡直不是在找死嗎?”
“誰知道呢,估摸計這兩人就是去找死的吧,不過這找死也不分分日子,偏偏要這一大清楚的去找死,還真是有點晦氣。”
“呵呵,可不是嘛,不過這兩位剛來的新生都拽着呢,又有背景,興許我們的校草會給他們兩人面子,握手言和也說不定哦。”
“你腦子沒抽吧?我們校草會和他們兩位新生握手言和?你這是在和我開玩笑嗎?我告訴你,我們的校草可不是一個看背景的人,隻要是他看不慣的人,他照打不誤,你就别在哪裡夢幻一些不切實際的事情了。”
“就是,就是,我們校草可不是一般人,怎麼會可能和别人握手言和呢,你就别說笑了好嗎?”
“……”
四周的學生就這麼你一句我一句的在哪裡唠唠叨叨的說着。
張蘭英雖然不知道這是個什麼情況,但是從這些學生的口中多多少少還是知曉了一點。
那就是這個位置有人一直固定着的,而今天這個固定着這個位置的人就是他們身旁的這個男生。
這倒是讓張蘭英有些忍不住的挑了挑眉,打量着一旁站着的男神。
之間對方一米七八的高個,長得倒是一副溫文爾雅的樣子,就像是從話裡走出來的古代謙謙公子一樣,但是經過了剛才對方踢凳子那件事後。
張蘭英可以肯定,這位溫文爾雅的男生并不像他表面上所看上去的那樣,要不然他剛才也就不會直接的對他們踢凳子了。
魯遠梅可不是一個好惹的人,見對方踢開了她身邊的凳子有些不高興了,擡眸的一瞬間,看到對方是一個美的不像話的男人,瞬間有些癡迷了起來,但也隻不過是那麼幾秒,随即問道:“你這是什麼意思?為什麼要踢開我們身邊的凳子?難道我們身邊的凳子惹了你媽?”
盧文松看了魯遠梅一眼,在看了一眼她身旁十分鎮定的張蘭英,薄唇輕啟道:“這個位置是我的!”
言外之意就是除了我,你們不可以坐在這裡。
“……”
“尼瑪,還有這種說法?”魯遠梅完全是醉了,“我告訴你,這裡可是學校,不是你家,你說這個位置是你的,那它就是你的呀?那我還說這所學校是我家開的呢,你有意見嗎?”
“沒意見!”盧文松淡淡的說了一句,“但我要是記得不錯,這所學校是國家開的,與你家并沒有一毛錢的關系,你這樣說不過是在睜眼說瞎話,傳出去了,對你們魯家的名聲恐怕也是非常不好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