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了,小馳,你姐最近這是怎麼了?怎麼老是躲着你姐夫呢?”李奕辰忽然想起了什麼,擡眸追問道。
要知道這些天,張蘭英每次來看望張小馳的時候,隻要一看到陸北霆也在這裡,呆不了多久,就會找各種借口回到學校去。
弄的李奕辰和沐子宸兩人都有些糊塗了。
更重要的一點是陸北霆居然也沒有生氣,也沒有各種的不滿,似乎對于張蘭英的躲避,好像是一點都不在意一樣。
難道這兩人這是要扳了嗎?可李奕辰和沐子宸兩人仔細想了想。
陸北霆又不是那種隻是一時興起的男人,更不會拿自己的婚姻來開玩笑的人。
他既然選擇和張蘭英在一起,并且還和對方領了結婚證,那就證明他一定是經過深思熟慮的。
絕對不是那種沖動的人。
可現在這種情況,倒是讓沐子宸和李奕辰兩人有些搞不明白了。
不知道兩人的葫蘆裡到底賣的是什麼藥。
整天兩人都神神秘秘的,就連他們兩人想要上去和他們說句話都是非常的難。
無奈之下,李奕辰隻好在張小馳這裡來探探口風了,希望他能夠給他透露出一點有用的消息出來。
這樣他和沐子宸兩人也就不用繼續在擔憂下去了。
張小馳翻開着書的手停頓了一下,擡眸看向了李奕辰,對上他那雙好奇的雙眼,他深黑的眸子裡劃過一抹複雜之色,糊弄道:“我姐她可能是因為最近學習上面的事情,所以才沒有空時間理我姐夫吧,并不是像你們所說的那樣,躲着我姐夫,你們就别擔心了,反正我姐她的性子一直都是那樣的,不冷不熱的,習慣就好了。”
“是嗎?”顯然李奕辰有些不相信張小馳的話,追問道:“那我昨天和你姐打招呼,你姐都是愛理我不理我的,你說你姐是不是因為不想和你姐夫有任何的牽扯,所以連帶着我們這些好朋友都不想理會了?”
“那又呀!”張小馳故作吃驚的說道:“我姐她怎麼會不理你們呢,她隻不過是因為我這次受傷的事情,很内疚自責,所以才沒有心情和你們說話而已,你就别多疑了,李醫生,等我好了以後,我姐她就會好的。”
李奕辰見張小馳這小馳不願意對他說實話,倒也沒有繼續追問下去。
因為他知道,他要是在這麼一味的追問下去,估摸計張小馳也還是這麼一套說詞來回複他。
既然這樣,那他也就沒有必要浪費這個口舌了。
就這麼默默的坐在他的對面拿起了一本醫學的書觀看了起來。
張小馳見他突然不出聲了,心裡不知道為什麼,突然松懈了一口氣下來。
要不然李奕辰在這麼追問下去,他非瘋了不可。
而另一邊,安老爺子得知張小馳在學校被人打的住院的消息後,親自跑到了張蘭英的學校去質問她。
問她是怎麼照顧張小馳的,無奈還沒走進校門口,就被保安的給攔截住了。
無奈之下,安老爺子也隻好跑到醫院來了。
剛走進醫院門口,就看到李奕辰在張小馳的病房裡,兩人都坐在裡面靜靜的看着書,那畫面倒也還算是甯靜又養眼。
李奕辰聽到門口傳來的腳步聲,擡眸看去,見來人是安老爺子,先是一愣,随即把手中的書放在了桌上,迎了上去,“安爺爺你怎麼來了?怎麼都沒有打電話通知我一聲,這樣我也好去接你呀。”
“行了,你就别給我說這些廢話了,你先告訴我,小馳這孩子怎麼樣了,沒事吧?”安老爺子關心的問着。
要知道當他得知張小馳在學校被人打傷的消息後。
心裡簡直就擔心的都快要瘋了。
恨不得馬上就飛過來看看。
眼下總算是看到人坐在病床上沒有什麼大事,要不然安老爺子非得把那些打壞他們安家外孫的人給親自解決了。
李奕辰看了一眼靠坐在床上看書的張小馳,一臉笑眯眯的說道:“安爺爺,你就放心好了,有我在,小馳絕對不會有事的。”
“恩,那就好。”安老爺子一臉滿意的說着,然後便拄着拐杖走到了張小馳的床邊,關心的問道:“小吃呀,你呀就在醫院裡好好的養着,需要什麼,或者是想吃什麼,就給李奕辰這小子說,我會讓他滿足你所有的願望的。”
“多謝安老的關懷,我現在并不需要任何東西,如果安老要是沒有什麼事情,就請趕緊回去吧。”張小馳毫不客氣的下着逐客令,“這裡是醫院,像你這樣的老年人呆在這裡久了,很容易生病的。”
安老爺子的臉前一秒還一臉的傷心和失落,後一秒聽了張小馳所說的這番話後,頓時就喜笑顔開了起來,“好,那你就安安心心的在醫院裡養着,我就先回去了。”
臨走前,安老爺子還不停的給李奕辰各種囑咐,讓他一定要好好照顧好他的外孫什麼的。
弄的李奕辰都快要瘋了。
覺得他上輩子肯定也是欠了安家的什麼東西。
要不然這輩子他也不會被陸北霆以及安老爺子這兩個人給使喚指揮了。
無奈之下李奕辰隻好胡亂的點着頭,糊弄着,“你放心好了,安爺爺,我一定會照顧好小馳的,你就趕緊回去吧,這醫院裡到處都是病菌之類的,你在這裡待久了,會對你的身子不好的。”
“哼!我看你這小子就是巴不得我趕緊走吧?”安老爺子不高興的說着,“我告訴你,我們安家就隻有小馳和英子這麼兩個外孫和外孫女了,你如果要是不給我照顧好,小心我扒了你的皮,知道嗎?”
“知道了,安爺爺,你放心英子有北霆照顧着呢,不會出什麼事的,至于小馳嘛,你放心,有我給你照顧着,保證他一定不會出事的。”李奕辰汗流浃背的回着。
覺得這還真是一種非人的折磨。
憑什麼張小馳一開口趕他走,他就一臉笑眯眯的。
他這個好朋友的兒子剛他離開,他就對他各種威脅和警示之類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