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好像很早就認識她一樣。
可她要是記得不錯,這兩人應該是八竿子打不着的。
王嘉誠又怎麼會認識周玉霞呢?
對于魯遠梅所提的這個問題,張蘭英也是有些好奇,她要是記得不錯,上輩子王嘉誠之所以會認識周玉霞,那也是因為她的介紹,所以才會讓他們兩人認識的。
這輩子兩人一個在魯家,一個在學校,又怎麼會認識呢?
按理說這輩子王嘉誠應該和周玉霞是八竿子打不着的。
可是現在看着兩人坐在哪裡有說有笑的這一幕。
張蘭英的心裡就覺得很奇怪,總覺得這裡面好像透露着一絲的怪異,至于是哪裡怪異,一時間張蘭英又有些說不出來,淡淡的說了一句,“誰知道呢?或許是剛才才認識的吧。”
“哦。”魯遠梅低應了一聲,繼續把目光看向了不遠處,見王嘉誠不停的在給周玉霞夾菜着,時不時的還給她剝蝦殼。
泥煤!
這一幕怎麼看都像是有女幹情呀。
王嘉誠這小子不會是看上周玉霞了吧?
要不然這小子怎麼會對周玉霞那麼的上心呢?還給她剝蝦,這簡直就像是男朋友給女朋友做的事情呀。
魯遠梅皺着眉,越看心裡就越發的覺得不對勁,總感覺她爸的頭頂上已經長起了一片綠油油的嫩草了。
她承認,她的心裡确實是不怎麼喜歡周玉霞,但是也不容許她給她爸的頭上戴綠帽子呀。
要不然這要是傳出去了,那她爸以後還怎麼在市裡做人呀。
那不是簡直有損他們魯家的臉面嗎?
“喂,英子,你說這個周玉霞不會背着我爸在外面亂來吧?”魯遠梅擡眸看了一眼對面坐着的張蘭英,淡淡的問着。
張蘭英看了一眼對面郎有情妾有意的這一幕,幽幽的說了一句,“誰知道呢?不過看着兩人關系這麼親近,要是不知道的人,恐怕還真以為他們兩人是小兩口。”
魯遠梅聽張蘭英這麼一說,很是氣憤道:“那你說我現在要不要上去警告一下他們二人呀?”
好歹周玉霞也是他們魯家明面上的女人,要是真的給她爸帶綠帽子,那他們魯家不就會成為市裡的笑話嗎?
“不用,人家現在隻不過是坐在一起正常的吃個飯而已,你要是就因為這麼一點芝麻小事就跑上去警告他們,人家還以為你腦子有病呢。”張蘭英實事求是的說着。
畢竟周玉霞和王嘉誠這兩個人可不是一個好對付的。
要不然上輩子她也不會栽在他們兩個人的手上了。
“那我該怎麼辦呀?”魯遠梅着急的問着,“不可能就這麼眼睜睜的看着他們發展下去吧?”
“你慌什麼?”張蘭英看着魯遠梅那副着急的模樣,很是無奈道:“他們兩人目前隻不過是朋友而已,哪有你想象中的人那種關系呀,你就别在這裡杞人憂天了。”
魯遠梅:“……”
“我這也不過是替我爸和我們魯家擔憂嘛,你想想,周玉霞那個女人現在還那麼的年輕,跟我們一般大差不多,我爸呢?他都已經四十多了,雖說在他這個年紀事業有成,不用焦什麼,但是你不知道我爸那個人,隻要是他一旦認定的東西,那麼他就不會反悔的,就好比這次他既然已經下定決心和周玉霞領證結婚,那就證明他是認定了周玉霞的。”
“我就擔心周玉霞這個節骨眼上萬一要是給我爸弄出一個綠帽子來,我爸知道了那還不得被她氣死?”
畢竟周玉霞和她爸的年紀就相差那麼大,不用想她也知道周玉霞之所以和她爸在一起,那也隻不過是看中了他們魯家的錢财,要不然她又怎麼會浪費那麼好的青春陪在她爸身邊呢?
“你放心好了,你腦子裡所擔心的事情還不至于會發生的那麼早。”張蘭英一本正經的說着,“所以你就别考慮那麼多了,畢竟他們兩人看起來不過是剛認識而已,這剛認識就把你吓唬成這個樣子,那萬一他們兩人以後要是真的給你爸帶綠帽子,那你還不得氣憤死?”
魯遠梅:“……”
“你說的有道理,那我接下來就用我的這雙眼睛好好的盯着他們,看看王嘉誠和周玉霞他們兩人會走到那種地步。”魯遠梅面帶嚴肅的說着,“要是他們兩人敢越界,那麼我絕對不會對他們手下留情的,但他們兩人之間要是隻是朋友關系,那麼我也不能夠對他們放松警惕。”
畢竟周玉霞是個什麼樣的人,魯遠梅雖然不是很清楚,但還是了解一些的。
萬一她要是勾~引王嘉誠那可怎麼辦?
所以無論如何,她都不能夠對他們兩人放松警惕的。
張蘭英看着魯遠梅那滿臉嚴肅的模樣,眸子裡劃過一絲深深的無奈,歎息道:“好了,你就别想那麼多了,火鍋上來了,我們還是趕緊吃吧,要不然一會兒天黑了,你可就不好回家了。”
“沒事,我可以打電話讓我家司機來接我。”魯遠梅不以為意的說着,反正她以前就是經常在外面逛,不管時間多長,天有多黑,他們家的司機都會随叫随到的。
可張蘭英就不同了,她現在可是還在學校暫時住校着,根本就沒有什麼司機之類的。
而且這裡到學校也需要兩三個小時,要是耽誤的時間久了。
那麼她一會兒回去的時候,可就麻煩了。
更何況這天黑了,路上肯定不會有多少人,萬一到時候要是在跑出來幾個壞人,那可怎麼辦?
所以張蘭英便毫不客氣的對着魯遠梅說了一句,“我沒有呀,你想想這裡離學校那麼的遠,就算是走路也需要大半個小時,你到時候坐你家司機的車回去了,那我一個人走在黑漆漆的路上慢慢的走回學校去,你忍心呀?”
“當然不忍心了。”魯遠梅想也沒想就回答了出來,“所以一會兒吃完東西後,你可以陪着我在逛逛,然後我會讓我家司機先送你回學校,然後在載着我回家的。”
“好歹我們兩人也是朋友兼職同寝室的同學,你認為我會是那麼一個沒心沒肺的人把你獨自一個人扔在馬路上回家去嗎?”
“這倒也是。”張蘭英點了點頭,贊同的說着,“那我們就趕緊吃吧,吃完一會兒在陪你去其它地方逛逛。”
“恩!”
于是兩人也不管對面坐着的王嘉誠和周玉霞兩人,開始大快朵頤的吃了起來。
而餐廳對面的王嘉誠和周玉霞兩人簡單的吃了一份西式牛排後,兩人便分道揚镳了。
不過在離開之前,兩人都互相留了對方的電話,以便大家以後都好互相通話。
這讓周玉霞的心裡簡直是開心的不得了。
正巧她沒有機會找對方要電話号碼呢,現在王嘉誠主動找她要電話号碼。
周玉霞倒也不吝啬,直接把自己的電話報給了他,然後才心滿意足的轉身離開了。
王嘉誠看着周玉霞離去的背影,眸子裡劃過一抹譏諷的笑意,然後低頭看向了手中的電話号碼,勾了勾唇,這才朝着反方向離開了。
當魯遠梅逛完街回到家後,便看到周玉霞滿臉笑意的坐在沙發上縫十字繡的這一幕,眸子裡不禁劃過一絲嘲諷的笑意,譏諷道:“喲,笑的這麼的春心蕩漾,不會是和什麼野男人剛剛約會回來吧?”
周玉霞拿着針的手頓時停頓了一下,然後擡眸看向了魯遠梅,不悅道:“你胡說什麼呢?誰和野男人去約會了?我看你就是喜歡沒事找事。”
“呵!”
魯遠梅冷笑了一聲,嘲笑道:“我是不是沒事找事,你心裡不是很清楚嗎?怎麼?不敢承認了是嗎?那你有本事别被我給逮着呀。”
周玉霞的心裡凸凸一跳,一下子把手中的十字繡摔在了沙發上,站起了身來,氣勢洶洶的問道,“什麼逮着?你把話給我說清楚了,我告訴你,我今天那隻不過是在半路上不小心把别人的衣服給弄髒了,所以就請人家去餐廳裡喝杯咖啡賠個不是而已,哪像你所說的那樣,約會野男人,你這樣就是在誣陷我,你明白嗎?”
“誣陷你?”魯遠梅好心是聽到了什麼好笑的笑話一樣,“那好,我問你,你既然說你在半路上隻是不小心把别人的衣服給弄髒了,請對方到餐廳裡去吃飯,那你有必要在對方的面前笑的跟朵花似得的嗎?”
“誰在對方面前笑的跟朵花似了?魯遠梅?”周玉霞反駁道:“我還沒問你為什麼要跟蹤我呢,你到反過來指責我了,魯遠梅,你可别忘了,我可是你後媽,你有什麼權利來質問我,又有什麼權利來指責我該去交往什麼樣的朋友,你信不信你在這樣胡說下去,我一會兒就告訴你爸,讓你爸來站出來分析一下,我和你所做的事情,到底誰對誰錯。”
“喲,你這是說不過我,就想要把我爸給搬出來呀?”魯遠梅癟了癟嘴,沒好氣的說道:“真沒想到你就隻會這一招呀?那你一會兒就讓我把站出來分析一下吧,反正我隻不過是無意間看到的,又不是故意跟蹤你,要怪就隻能怪你運氣不好,被我看到了,要不然我都還不知道你居然會在其他男人的面前會歡笑成那副模樣。”
“你!”
周玉霞被魯遠梅這番話氣的都快要背過去了,偏偏她又不知道該說什麼話反駁。
總覺得這個魯遠梅就像是天生八字和她犯克一樣。
從她進魯家的那一刻起,這魯遠梅不是要死就是要活的一副模樣和魯文城一直鬧騰着。
她原本以為她這樣鬧鬧就好了,哪想到她這一鬧非但還不回家了。
這也就算了,反正她不在家,她才能夠活的更加的舒坦一些,未來的日子也就更好打算一些。
卻沒有想到又回來了,這件事都快要把她的牙齒都給氣掉了。
她可是非常不希望這個賤丫頭回來了。
現在她既然回來了,那她這個當後媽的也不好趕她出去,隻好在背後各種使用陰招想要讓她再次離家出走。
卻沒有想到居然都沒有用,現在這個賤丫頭居然還學會了跟蹤起她來了。
這讓周玉霞的心裡氣的都快要炸了。
好歹她可是一個活生生的人,又不是他們魯家的私有物品,她這樣跟蹤她,難道就不覺得過分了嗎?
偏偏這個賤丫頭卻還一副她沒有錯的模樣,這簡直讓周玉霞的心氣的都快要爆炸了,就這麼瞪大着一雙眼睛,死死的盯着她。
要是她的目光能夠殺死人,說不定魯遠梅現在早就已經被她的目光給射殺無數遍了。
當魯文城從客廳外走進來的時候,正好看到周玉霞和魯遠梅兩人怒視的這一幕,他皺了皺眉,疑惑的問了一句,“這到底是怎麼了?怎麼個個都跟哥鬥雞眼似得,難道是又吵架了?”
周玉霞見魯文城回來了,連忙跑到了他的身側,哭喪着道:“文城,你不知道,遠梅她現在翅膀硬了,都知道跟蹤我了,而且還亂說我跟野男人約會,明明我今天出去不小心弄髒了一個男孩子的衣服,我覺得不好,便想要賠對方一身衣服,哪想到人家不要,我就說請他去喝一杯咖啡,這樣也算是道歉了,哪想到遠梅一回來就在家裡亂說。”
“我知道,遠梅一直就不喜歡我,也看不慣我,但是我一直都沒說什麼,也覺得我既然已經成為了她的長輩,那麼就該多多的退讓她,可是沒想到我這一再的退讓,卻讓遠梅一而再再而三的得寸進尺,現在居然還亂說我約會野男人,這要是傳去了,别人還不知道會怎麼看我們魯家呢!”
周玉霞哭哭啼啼的說着,這不知道的還以為她受到了多大的冤屈呢。
魯文城聽着周玉霞一口氣說了這麼多,把目光看向了對面站在的魯遠梅,不高興的問道,“她說的是真的嗎?”
“什麼真的,假的。”魯遠梅癟了癟嘴,她故意裝糊塗的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