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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章 沒有人比我更愛你,不要妄想逃離!

他比前夫炙熱 將滿 2848 2025-07-22 14:45

  

  兩人在相愛時就沒有公布,現在都要離婚了,孟晚溪也不會選在這個時候讓人發現。

  她趕緊拉著男人離開。

  孟晚溪一改前幾天哭哭啼啼頹廢的模樣,她的眼神再度有了光彩,那是傅謹修最喜歡也是最害怕的。

  孟晚溪就像一顆璀璨的明珠,他好不容易才將她拐回家藏了起來,如今那顆明珠再度現世,讓他很不安。

  孟晚溪長途跋涉,此刻已是夕陽西下,她很疲憊。

  「傅謹修,我們談談。」

  「徐媽煲好了湯,回家談吧,你寄存在酒店的行李我都拿了回去。」

  「行。」

  孟晚溪並不意外,他連她的前途都斷了,還有什麼做不出來?

  街角剛放學的初中生神采飛揚,在寒冷的深秋,也有那麼一兩個穿著單薄的少年。

  孟晚溪想到了從前的傅謹修,他的校服都洗得發白了,因為夥食不好,他的身材高挑卻十分瘦削,抱著她的時候都能感覺到他硌人的肋骨。

  不像現在,一旁西裝革履的男人轉動著指腹上的婚戒,垂下的瞳孔深邃複雜,誰也不知道他在想些什麼。

  隻是他的目光落到孟晚溪風衣裡面的那條紫色旗袍時,眼裡掠過一抹深意。

  剛到家。

  就聽到「喵」的一聲,十月從院子裡飛了出來。

  這小貓性子野得厲害,以前聽到孟晚溪的腳步就會猛地飛撲而來。

  如今孟晚溪懷著孩子,雖然她預約了流產手術,但母性的本能,她下意識擡手捂著小腹。

  還好小傢夥今天沒有飛撲,一個急剎在她腳邊停下,然後擡頭蹭了蹭孟晚溪的腿。

  「喵喵。」

  孟晚溪蹲下身摸了摸十月的腦袋,「媽媽回來了。」

  徐媽笑著迎出來,「太太,你回家就好了,這幾天你不在先生天天都喝得醉醺醺的,你可不要再走了。」

  徐媽不知,她這次回來,不過是為了策劃一場蓄謀已久的告別。

  三天前,她太衝動了。

  且不說婚姻,她和傅謹修十八年的情誼,也不是一句離婚就能將界限劃分乾淨的。

  當她卡上餘額隻有五萬的時候,許清苒住著傅謹修給她買的洋樓,過著傅太太的日子。

  憑什麼呢?

  她孟晚溪可不是傻白甜要凈身出戶的女主,就算要離婚,傅謹修也得連本帶利還給她!

  傅謹修和她都不是當年住在貧民窟的小窮鬼,他們資產要分割乾淨,也不是三兩天就能完成的。

  她脫下衣服去了浴室。

  聽到熟悉的水聲,傅謹修鬆了口氣。

  有孟晚溪在的地方才有了家的感覺。

  他咬著煙去了露台,撥通秦助的電話,「查查太太在港市的行程,她見了什麼人,做了什麼事,還有她的消費記錄。」

  「是。」

  「另外準備一場盛大的煙花秀。」

  「明白。」

  很快秦助就將孟晚溪近幾天的消費記錄打出來了。

  除了三天前訂的總統套房扣費,就是兩張來回機票。

  她在港市沒有花一分錢。

  有人隱匿了她的行蹤,連她在港市入住的酒店都查不到。

  孟晚溪的身邊沒有這樣厲害的朋友。

  傅謹修有種強烈的感覺,對方是男人!

  她身上那淺淡的檀香實在太過特別,沒有女人會用這樣的香水。

  一想到這幾天她和另外一個男人在一起,還沾染了他的香水味,哪怕隻是談工作,傅謹修就嫉妒得快要發狂。

  那個男人,是誰?

  孟晚溪泡了個澡,穿著浴袍步入衣帽間。

  女人隱匿在浴袍下纖細卻不失風韻的身段,明晃晃誘人。

  圈子裡的那些男人換女人如同換衣服,他們樂此不疲在不同的女人身上尋找所謂的新鮮感。

  這種感覺傅謹修永遠都體會不了,光是孟晚溪一個人,他都恨不得死在她身上。

  「老婆……」

  他的身體從後面貼了上來,孟晚溪再熟悉不過這是他求歡的前奏。

  當他的手貼上她小腹的瞬間,孟晚溪本能瑟縮了一下。

  她一把將男人推開,「你幹什麼?」

  昏暗的光線下,男人清俊的眉眼也染上了一抹陰霾,漆黑的睫毛蓋住眼底的陰戾,他上前一步,抵入她的雙腿之間。

  一手捏著她的下巴,將她禁錮在自己和衣櫃之間,懾人的寒意鋪天蓋地而來。

  這樣的傅謹修讓她覺得陌生。

  他的聲音也帶著一絲危險:「溪溪,告訴我,你去港市見了哪個男人?嗯?」

  孟晚溪並不知道霍厭的身份,當年投資人隻說讓她帶個新人。

  這幾天見面,她能感覺霍厭的家境卓越。

  她不想給人家添麻煩,便下意識隱瞞:「和你無關。」

  傅謹修的指腹撫過她的唇畔,他背著光讓她看不清楚此刻他的表情,帶著強勢的佔有慾。

  「溪溪,別對我這麼殘忍。」

  「傅謹修,你讓許清苒給你生孩子的時候也沒有告訴我,你有什麼資格管我的行程?我跟哪個男人在一起,你很在意嗎?」

  他不僅會在意,而且在意得要瘋了!

  他的拇指從她的唇瓣撫到細嫩白皙的臉頰,這樣柔軟而美好的人隻能是他的。

  「放開。」孟晚溪下意識就要推開他,卻被男人輕而易舉扣住了手腕。

  他將她抵在衣櫃的平台上,溫熱的薄唇落在她的耳邊。

  剛剛洗完澡的她身上還殘留著玫瑰的甜香,是他最熟悉的味道。

  他和孟晚溪性格相反。

  他冷漠守舊,不喜變故,不會輕易嘗試新鮮事物,是紮根在岩石的竹,墨守成規。

  而她大膽火熱,頑強堅韌,喜歡刺激新鮮,在最貧瘠的土地也能開出最艷麗的花朵。

  如今他身處高位,他骨子裡的自卑仍舊害怕失去她。

  他不喜改變,也不想她改變。

  「溪溪……」他的聲音有些癡迷。

  薄唇含著她的耳垂,舌尖溫柔掃過她耳廓裡細軟的小絨毛。

  帶著薄繭的指腹順著她的大腿慢慢上移,在她嬌嫩的肌膚上留下一串顫慄的火花。

  感受著女人的嬌軀在他身下輕顫,他嗓音沙啞:「老婆,這世上不會有人比我更愛你了,不要妄想逃離我,你逃不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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