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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8章 鳳凰涅盤,傅謹修痛不欲生!

他比前夫炙熱 將滿 3100 2025-07-22 14:45

  

  在推開那扇門之前,孟晚溪也想過或許會遇上傅謹修,在他面前和霍厭訂婚,她會是什麼心情?

  這個問題的答案連她自己都不知道。

  但現在她知道了。

  和霍厭相處的時間雖然不長,但一路走來,他用包容的愛一點點治癒著她。

  讓她知道了人生還有希望,人生也不隻是一個傅謹修。

  當他跳下海將她救起來的那一刻,救的不僅僅是她的這具身體,還有孟晚溪的靈魂。

  初見港市,天際用無人機繪製的鳳凰涅盤是他給她的期許。

  而她終於做到了。

  直面人生,和傅謹修的恩恩怨怨。

  她對他早就沒有愛了。

  非要用一種感情來定義,隻要看到這張臉就會想到外婆離世的畫面。

  那是恨。

  但孟晚溪心知肚明,首先外婆自殺傅謹修是間接原因,他並沒有直接殺人,她無法用法律將他送進去。

  所以她不想將時間浪費在恨意中不停內耗。

  如今她的日子過得很好,霍家全家給她撐腰,她應該做的就是珍惜當下。

  至於和傅謹修的恩恩怨怨,就像是風吹過了古道,黃沙在風中消散。

  黃沙並沒有消失,隻是不知道被風帶到什麼地方去了。

  孟晚溪沉浸在霍厭的愛與溫柔中,她對未來充滿了無限希望。

  生下這個孩子,真正愛上霍厭。

  將來如果有機會,和他真正組成一個家庭。

  她不想辜負了霍厭的一番真心。

  辜負別人的人,死後是要吞一千根針的。

  等她回過神,才發現輕舟已過萬重山。

  除了一開始出場看到傅謹修時她心中有些情緒波動,但後面她早就忘記了還有傅謹修這個人。

  她看了漂亮的煙花,和霍厭在煙火下接吻。

  那是她的未來,耀眼,光明而又璀璨。

  而不是因為一個佔有慾,偏執的男人一遍遍內耗,將自己身上的養分全部消耗殆盡,最後成為一朵凋零的花。

  晚宴散場,她聽到吳助在霍厭耳邊耳語。

  聽到傅謹修吐血昏迷,孟晚溪的內心也沒有任何波動。

  那又如何呢?

  落到今天的地步不是傅謹修自找的嗎?

  過去她給了他一次又一次機會,他但凡把握一次也不會變成今天的地步。

  如果自己要去心疼他,那誰來心疼自殺的外婆,還有那個在泳池裡消失的孩子呢?

  回家路上,孟晚溪將頭靠在了霍厭的懷裡。

  她沒有詢問傅謹修一個字,她隻知道,人一旦做了決定就得往前走,不要回頭。

  但凡她回一次頭,都是對霍厭的不忠和不公。

  那她和傅謹修又有什麼區別呢?

  霍厭攬著她的腰,溫柔撫著她,「累不累?」

  「還好。」

  孟晚溪擡頭看他,「我第一次來港市見你,煙花是你為我特地放的?」

  想到在直升機上看到的視角,是她一生中最驚艷的時刻。

  「嗯,就是聽你說過你在等一場煙花。」

  孟晚溪身子一僵,她突然想到了那是在幾年前兩人在山上拍戲的時候。

  山裡有小孩兒放了個穿天猴,她托著臉頰一臉期待說了這句話。

  那時候她憧憬著和傅謹修會舉辦一場盛大的婚禮。

  他們現在有錢了,傅謹修會履行從前的承諾。

  可是她沒有等來煙花,也沒有等到婚禮。

  霍厭那時候甚至都不知道和她是否有未來,隻因為她說過這句話,她想看煙花,他就延遲一天,特地給她準備了一場精彩絕倫的表演。

  「霍厭,你傻不傻啊?」她撫著男人的臉頰。

  霍厭緩緩俯身,滾燙的氣息落在她的唇瓣。

  「晚晚,當時在直升機上你就是這個表情,知道我在想什麼嗎?」

  孟晚溪眸光隱隱含著淚光,比起那時候更加唯美。

  「我憐你惜你,更想吻你。」

  孟晚溪的唇已經主動抵了上去。

  後座早就放下了隔闆,形成一個封閉的區域。

  黑色車身穿過繁華的城市,窗外車水馬龍,霓虹燈折射出五彩斑斕的光。

  車裡女人取了裙撐,輕薄的裙擺如同花瓣一樣鋪灑在男人的西褲上。

  高跟鞋早就被丟到了一旁,在路燈照射下,她的裙子閃閃發光。

  一如現在的她,跨坐在男人的腿上。

  取下了頭上昂貴的皇冠,微卷的髮絲緩緩垂落下來。

  女人白皙纖長的手指摘下那枚漂亮的紅色領結,大拇指輕輕刮過男人性感的喉結。

  她像是妖精一樣紅唇輕輕貼了上去。

  這幅畫面極艷。

  男人骨節分明的手握住女人纖細的腰肢,手腕上那串黑色念珠在這場欲色中形成鮮明對比。

  霍家私人醫院。

  傅謹修經過一番搶救後終於醒了過來。

  他當初被孟晚溪困在浴室一夜,身體沒有好全,後來又感冒發燒,在海島上被孟晚溪捅了三次。

  回來後生病抑鬱,身體和心理雙重打擊,鐵打的身體也受不了。

  睜開眼睛,他的腦中浮現出孟晚溪和霍厭在煙花下親吻的那一幅畫面。

  心臟上彷彿有人撒了一把釘子,再被人一根根釘進去。

  疼得讓人窒息。

  回想當初自己認錯人,在煙花下給許清苒表白,後來又在威裡斯面前說許清苒是自己太太。

  自己覺得那是假的便不算背叛。

  可孟晚溪在聽到那些話的時候,是不是也像自己一樣疼呢?

  溪溪,對不起,是我弄丟了你。

  門開。

  傅謹修以為是秦長風,並沒有起身,眼珠子都沒有轉動一下。

  來人是拄著手杖的霍老爺子,看著床上那毫無生氣,宛如一個破布娃娃的傅謹修。

  看到傅謹修的那張臉,他有片刻的錯愣。

  片刻後,霍老爺子緩緩開口:「傅先生。」

  傅謹修的頭這才機械轉動,看到霍老爺子,眼底有一些驚詫。

  他想要坐起身體,秦長風趕緊給他調整病床。

  傅謹修抵唇咳嗽了兩聲,「霍老先生。」

  「不必多禮,你身體不好就好好歇著,我來就是想同你說幾句話。」

  「您說。」傅謹修心中也已經猜到了大半。

  老爺子在訂婚宴上那麼維護孟晚溪,可見他已經從心裡接受了孟晚溪。

  他來,必然是為了霍厭。

  「我聽說過你的故事,你和孟丫頭白手起家,一個成了影後,一個有了上市公司,我很是敬佩你們這樣有毅力的人。」

  傅謹修看著坐在自己床邊的老人,沒想到來看他的人不是孟晚溪,而是他。

  他沒有拿出霍家家主的威嚴,傲慢又強勢,反而像是鄰家的爺爺一般親和。

  「老先生,您的來意我也知道,您想我放棄溪溪,對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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