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女生 都市言情 太太讓位白月光,父子夜夜求原諒

第22章 太太這是何苦

  

  張媽笑吟吟地說:「太太,夫妻之間,床頭吵架床尾和,借著這機會,也給先生一個台階下,以後好好過日子。」

  厲庭舟昨晚接到有關許書意的電話就走了。

  他一夜未歸……

  呵。

  他挺會玩。

  跑到酒店裡給她送戒指。

  轉頭又去陪了許書意一夜。

  他是想家裡紅旗不倒,外面彩旗飄飄嗎?

  盛暖收起思緒,把裝戒指的絨盒從包裡掏出來,然後拿著手機輸入一行字。

  「張媽,麻煩你幫我把這個交給厲庭舟。」

  張媽顫了一下眼皮,盛暖把絨盒塞到張媽手裡,扭頭就走。

  「太太,太太……」

  張媽喊都喊不住。

  張媽念叨了一句,「什麼情況啊?難道先生沒有把太太哄好?」

  張媽看著手裡的絨盒,將東西放在客廳的電視櫃上。

  她在這裡當傭人,盡職盡責,主人的東西,她不會隨便亂翻。

  下午厲庭舟沒有時間,安排秘書去接的厲嘉許,厲嘉許放學回到家裡,打開門,就喊:「媽媽。」

  張媽迎上來,「少爺回來了。」

  厲嘉許皺了皺眉頭,「我媽媽呢?」

  「有事出去了。」

  厲嘉許有些煩躁。

  每天放學回到家裡,媽媽都守在門口等他,怕他在學校裡吃不好,他一到家便能吃到可口的飯菜。

  她現在真是一點也不稱職了。

  張媽接過厲嘉許的書包,他煩煩躁躁地進去,徑直走到客廳,拿起電視遙控。

  他看到遙控旁邊放著一個小絨盒,有些眼熟。

  他把盒子拿起來。

  張媽放好書包出來,看到厲嘉許拿起盒子,便說:「少爺,這是你媽媽讓我轉交給你爸爸的,你可別弄丟了。」

  「我媽媽要轉交給我爸爸的?」

  張媽點點頭。

  厲嘉許直接打開了盒子。

  張媽看到是一枚碩大的鴿子蛋,臉色沉了沉。

  太太這是何苦,先生都送鑽戒了,她怎麼……

  唉……

  張媽嘆了一聲氣,進廚房去做晚飯了。

  厲嘉許一眼就認出是那天在拍賣會上,爸爸拍下來送給媽媽的。

  媽媽竟然又送回來,她這是什麼意思啊。

  厲嘉許拿著首飾盒坐到沙發上,用電話手錶給許書意打了一通電話。

  許書意溫柔的嗓音從電話裡飄出來。

  「喂,嘉許,你放學啦?」

  「是的,剛到家,書意姐姐,唉……」

  厲嘉許像小大人似的嘆著氣。

  許書意立刻關切道,「嘉許,怎麼還嘆氣啊。」

  厲嘉許把玩著那枚鑽戒,不悅地說:「我媽媽也不知道怎麼回事,又不在家裡,都不按時給我做飯了。」

  他還是很想吃媽媽做的飯菜,媽媽做的飯菜最好吃。

  但他又不想打電話讓媽媽回來,她怕媽媽在家,會不讓書意姐姐住過來。

  許書意心疼地說:「嘉許別難過,興許你媽媽是有什麼事,等我出院了,我帶你去吃好吃的。」

  「書意姐姐,你對我真好,希望你能早點出院,我媽媽最近真是奇怪,爸爸把那天拍下的戒指送給了她,能夠發出聲音,很適合她的,她竟然又還了回來,也不知道她是怎麼想的。」

  許書意動作滯了一下,厲庭舟真的把戒指拿去給盛暖了。

  他……還是看重著他們的婚姻嗎?

  「書意姐姐?你在聽嗎?」

  許書意馬上笑著說:「我在聽呢,可能你媽媽有什麼苦衷吧,晚上你爸爸回來,知道你媽媽把戒指還回來,肯定會不高興,你要想辦法勸勸,知道嗎?」

  「書意姐姐,你真的很善解人意。」

  厲嘉許突然覺得媽媽變了,變得有點無理取鬧了。

  許書意又陪厲嘉許聊了一會兒。

  張媽媽喊厲嘉許吃飯的時候,厲嘉許才戀戀不捨地掛斷了電話。

  厲嘉許看著手裡的戒指,心想,書意姐姐說的沒錯,爸爸一片好心,送媽媽一枚能發聲的戒指,但媽媽不肯要,爸爸知道了一定會很生氣。

  於是他把戒指收了起來,不打算讓厲庭舟知道。

  吃晚飯的時候,他還交代了張媽,讓張媽也不要說。

  張媽覺得厲嘉許的意見是挺有道理的,先生專程給太太送了戒指,估計也是想和好,但太太把戒指送了回來,先生若是知道了,又要生氣了,不利於他們夫妻和好。

  所以,張媽也應了下來。

  盛暖一整天沒有出酒店,都在房間裡剪紙。

  葉家別墅很大,像他們那樣的家庭,以後少不了會有些宴會,要是能讓更多的人看到剪紙,多少也算圓了一些外婆的念想。

  因此,盛暖剪得十分認真。

  夜晚,厲庭舟並沒有馬上回家,離開公司,在外面訂了晚餐,送去醫院。

  陪著許書意到十一點多鐘,才回到別墅。

  別墅裡黑漆漆的。

  傭人一般在晚飯後收拾完衛生就下班到後院的傭人房去休息,給主人留下更多的私人空間。

  如果主人有需要,可以電話通知他們過來。

  自從盛暖嫁給他之後,晚上再晚回來,總有一盞燈在亮著。

  盛暖有時候等睡著了,聽到一點聲響,馬上會出來迎接他。

  厲庭舟推開門,黑漆漆的一片,一點家的溫馨感都沒有。

  他摸向開關,打開了玄關的燈。

  彎腰從鞋櫃裡拿出拖鞋,剛站直身體,額頭被吊櫃磕到。

  厲庭舟的臉色差到極點,喊了一聲:「盛暖?」

  無人回應。

  別墅裡冷冰冰的。

  厲庭舟煩躁地換好拖鞋,推開卧室的門。

  被子疊得整整齊齊,房間裡很空。

  厲庭舟握著門把手,加重了力度,手背上青筋微微突出,指節都泛了白。

  他關上門,重新換好鞋子,離開了別墅。

  盛暖晚上八點多鐘便剪好所有的造型,有些是貼在窗戶上的,有些是貼在櫃子上的。

  她親自送去給容悅。

  容悅看了非常滿意,誇盛暖的成品非常有靈氣。

  容悅覺得貼到窗戶上都有些浪費了,應該裱成畫框掛在牆上。

  盛暖笑著說,要裱畫掛到牆上,她可以剪浮刻造型。

  容悅瞬間來了興緻,拉著盛暖聊了好久,還想讓盛暖再幫她做一些掛在牆上的。

  這種老手藝還有人喜歡,盛暖自然是願意的。

  她離開的時候太晚了,容悅讓葉淮遠送她。

  厲庭舟到了盛暖的房間,行李還在,但沒見著人,他點了一支煙,倚在陽台上,目光不鹹不淡地落在酒店門口。

  最後定格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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