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女生 都市言情 宣布離婚,瘋批淩少長跪不起

第646章 淩澈,我能跟你一起洗嗎?

  

  「什麼傷,要治三年?」

  喬如意擡眼問他,「是三年啊淩澈,不是三個月,不是三天!」

  「之前你在電話裡要我等你三天,這三天就變成了三年!三年,我今年都三十了!我都老了!你受了什麼傷要治療三年?多重的傷,你告訴我!」

  她沒想到她一口氣問出這麼多話,淩澈卻笑了。

  「小乖,」他笑道,「這是你今過最多的話。」

  伶牙俐齒的,又變回以前張牙舞爪的喬小貓了。

  喬如意微微一怔,問他,「我說話障礙......這件事你知道?」

  淩澈重新將她攬在懷裡,貼在她的耳邊輕聲說,「回去再說,你看他們都在看你兇我呢。」

  聞言,喬如意移開眼神看向他身後,那幾個跟他打球的朋友果然都在笑著調侃著些什麼,時不時地看向這邊。

  「我哪有兇你。」喬如意擡眼,眼神幽怨,「我是在問你。」

  「那回去再問,不讓他們聽。」

  淩澈牽著她,對那群朋友擺了擺手就走了。

  「回去?回哪兒去?」喬如意轉頭問他,他還沒告訴她,他這三年住哪兒的。

  「回你那兒去。」淩澈大言不慚道,「你去哪兒我就去哪兒。」

  ......

  酒店大門口立著兩道高大的黑色身影。

  齊金和齊水從喬如意出門就一直在大門口等候。

  眼見這麼久了還沒回來,二人剛準備分頭去找,就看見兩道身影從不遠處的路燈下緩緩走來。

  一男一女,牽著手。

  二人的眼神下意識地就往那男人身上看去,一瞬間,兩個高大的男人原本一向平靜的眸子忽然顫動起來。

  「是淩少!」

  哪怕沒有看清男人昏暗下的面容,光是那身影,二人就能一眼認出來。

  還沒走到大門口,忽然一個高大的身軀撲了過來,淩澈輕輕一笑,沒有動,接住了男人的擁抱。

  「淩少,真的是您!」

  一向平靜的齊家兩兄弟,竟然哽咽了。

  淩澈任憑齊金抱著,看著他身後齊水那顫動的眸子,嫌棄地皺了皺眉,「還要抱多久?」

  聽這嫌棄的語氣,他們的淩少沒錯了。

  齊金連忙鬆開了他,眼眶倏地就紅了。

  男兒有淚不輕彈,隻是未到動容處。

  淩澈看著兩兄弟紅了的眼眶,嘖了一下,「兩個大男人杵這哭,說出去別說是我的人。」

  二人連忙擦掉快掉落的眼淚,立馬整理好了表情。

  喬如意見他們站著盯著淩澈看,知道他們一定也像自己一樣一肚子的問題要問。

  她轉頭對淩澈說,「你們也幾年沒見了,先聊聊,我去樓上等你。」

  聞聲,齊金和齊水又愣住了。

  少夫人,能講話了?

  這三年,無論遇到什麼事,少夫人都沒有開口說過一句話。

  他們都以為少夫人再也說不了話了。

  沒想到......

  果然,淩少的出現才是她治病的良藥。

  ......

  淩澈似乎沒有跟齊家兩兄弟聊多久。

  喬如意剛回酒店套房沒多久,門口就響起了敲門的聲音。

  拉開門,他插著兜彎著雙眸笑盈盈地站在門口,手裡還拿著一件外套。

  剛進門,他就抱了抱她,又低頭在她唇邊親了親。

  喬如意亮亮的眸子始終看著他,瞳孔裡是他好看的俊臉。

  「這麼看著我幹什麼?」

  「像做夢。」喬如意怕這一切都是一場夢,這場夢又實在是太真實。

  話音剛落,她唇上一陣痛,酥酥麻麻的。

  他在她唇上輕咬一口,「是夢嗎?」

  唇上的感覺太過真實了,喬如意雙手攀著他的脖子,「再感受一下。」

  淩澈勾唇一笑,將人直接抱起放在島台上,再次咬上了她的唇。

  他吻的用力,喬如意舌尖都痛了,卻捨不得放開他。

  情到深處,她的手又不老實地摸上了他的T恤下擺,作勢就要幫他脫掉,又被他的手止住。

  喬如意凝眉看他,似在問他,你不想嗎?

  淩澈眼底的情慾翻騰,眼裡帶笑,聲音沙啞,「我身上都是汗,先去洗個澡。」

  喬如意不情不願地鬆開他,「那我給你拿衣服。」

  淩澈進了浴室,門口的人時不時地過來敲門,一會兒送衣服,一會兒問需不需要別的東西。

  就在第四次敲門的時候,淩澈將門拉開一條縫,立馬就對上了門口那雙大眼睛。

  她就一直在浴室門口站著等他。

  他看到她白嫩的耳垂泛紅,手裡這會兒沒別的東西送了,挑了挑眉。

  他濕漉漉的頭髮下是一張好看的臉,水滴順著立體流暢的線條往下淌,看得讓人心動極了。

  喬如意擡眼對上他琥珀色的瞳孔,小聲問,「淩澈,我能跟你一起洗嗎?」

  這話問出口,她的臉更紅了。

  淩澈眼底的笑意更深了,一雙眸彎的好看。

  「喬小貓,你以前可不是這樣流氓的。」

  喬如意盯著他好看的臉,連眼神都不想挪開。

  她就是單純地想一直看著他,想他一直出現在她眼前。

  哪怕隔著一道門也不行。

  一道門阻絕了她看他的視線,她心裡就會不安。

  生怕這門一打開,他就不見了。

  淩澈看著她那可憐巴巴的眼神,這眼神實在是太難讓人拒絕了。

  但——

  他笑了笑,「你站這兒等我,我馬上就好。」

  「真的不行麼?」喬如意又問。

  淩澈搖頭,「乖。」

  「好吧。」喬如意想了想,「那我喊你,你要答應我。」

  淩澈寵溺一笑,「好。」

  關了門,裡面傳來水流嘩嘩的聲音。

  「淩澈。」喬如意站在門口喊他。

  「我在。」他的聲音伴隨著水流聲傳來。

  男人開著水站在鏡子前,光裸的身軀線條分明,覆著薄肌的肌理上遍布大大小小的傷疤,觸目驚心。

  「淩澈。」

  「我在呢。」

  男人轉身看向鏡子裡的自己,結實的背部肌理上,一條長達近乎二十厘米的傷疤,從肩胛骨直到腰際。

  是墜機時留下的,幾乎喪命。

  如果她看見,她該多傷啊。

  「淩澈。」外面的人可憐巴巴地問,「你好了沒啊?」

  「馬上就好了。」

  男人從鏡子前挪開,走到水簾下沖澡。

  「淩澈。」

  「在呢。」

  「淩澈。」

  「我在。」

  「淩澈。」

  「我在呢寶貝兒。」

  喬如意靠著浴室門坐著,唇角彎著笑意。

  聽見他一聲聲不厭其煩又溫柔的回復,那空蕩了三年的心,好像又被重新填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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