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女生 都市言情 宣布離婚,瘋批淩少長跪不起

第567章 夾著嗓子叫他哥哥

  

  禦景灣。

  霧氣氤氳的浴室裡,喬如意泡在浴缸裡,仔細回想了一下今天發生的事情,拿起旁邊的手機撥了個電話出去。

  電話響了兩聲之後被接通,那邊是個年輕女孩的聲音,「您好,喬小姐,這麼晚了有事嗎?」

  喬如意問,「小婷,407的病人今天一天在醫院嗎?」

  「喬小姐,您是問許昭昭的情況啊。」

  電話那邊,叫小婷的女孩說,「她受傷比較嚴重,恢復得也不是很好,而且不太配合醫生,她這幾天醒來都不吃不喝的,全靠輸營養液吊著一條命。」

  小婷是喬如意在醫院請的護工,但不是為了照顧許昭昭,而是盯著許昭昭。

  小婷拿著比同樣護工多出兩倍的工資,卻不用照顧病人隻需要盯著病人的日常就行了,她對這樣輕鬆毫無壓力的工作自然非常滿意,所以對僱主交代的話也特別上心。

  「今天也是嗎?」喬如意問,「她有沒有見過什麼人,打過什麼電話?」

  「沒有的。」小婷說,「這些天都沒人來看她,她也沒有說過一句話。怎麼了嗎,喬小姐?」

  「沒什麼,我就問問,繼續留意著吧。」喬如意掛了電話,捧起浴缸裡的水洗了一把臉。

  不是許昭昭要害她,那會是誰呢?

  ......

  另一邊客卧的浴室裡。

  男人立在鏡子前,一粒一粒解開了身上的襯衫扣子。

  將衣服脫下隨意地扔在一邊,裸露的上身將結實的肌理線條完全展露在鏡子裡。

  胸膛線條明顯,腰腹肌線條流暢,優越的骨骼上覆蓋著一層結實明顯又不太誇張的薄肌。

  冷白的膚色將身上一塊異常的顏色襯得尤為礙眼。

  淩澈幽深的眼神盯著鏡子裡,右邊腰側的位置紫了一大片。微微側身,後腰掌心大小的位置更是紫到發黑。

  那是在跑車猛烈撞擊的時候,他為了護住喬如意,後腰撞到了手剎上,不是要命的傷,但看著有點糟心。

  萬一等會兒喬如意又對他動手動腳要脫他的衣服,讓她看見就麻煩了。

  她哭起來,比他疼起來還要命。

  淩澈皺著眉頭,脫了衣服快速沖了個澡,趕在喬如意洗完澡之前換了一套乾淨的衣服出去。

  喬如意剛洗完澡出來,正好看見也同樣洗完澡的男人,正站在卧室擦頭髮。

  他穿著一件純白色的棉質T恤,一條居家長褲,背影高大清爽,還散發著陣陣沐浴露的清香。

  喬如意盯著他挺拔的背影,看著他一下一下擦著淩亂的棕栗色短髮,踮著腳輕手輕腳地走到他背後。

  擦頭髮的男人眼眸一閃,勾了勾唇,當做不知道。

  忽然一雙白皙纖細的手臂攬上了他勁瘦的腰腹,接著後背貼上一具柔軟溫暖的身體。

  「猜猜我是誰!」

  喬如意夾著嗓子,嗓音甜得膩人。

  「我不管你是誰,你現在馬上鬆開我。」淩澈停下擦頭髮的手,沒有回頭,笑著說,「否則讓我老婆看見了,麻煩就大了。」

  「哦——」喬如意拖長了尾音,「你老婆現在不在,哥哥要不要看看我?」

  話音剛落,喬如意察覺到男人的身體微微一怔。

  繼而,他低沉溫柔的嗓音響起,「你剛剛叫我什麼?」

  喬如意的臉貼著他的後背,故意夾著嗓子,「哥哥——」

  淩澈轉過身,將毛巾搭在她頭上,揉了揉她濕噠噠的頭髮,看向她時的眸子裡帶著戲謔,「哥哥?」

  喬如意任由他擦著頭髮,不染脂粉的臉蛋白裡透紅,彎起笑眼,「好聽嗎?」

  淩澈挑眉,「再叫一個。」

  「哥哥——」

  喬如意故意又叫了一句,話音剛落就被人拉著頭上的毛巾往前一帶,壓住了唇瓣。

  男人清冽的氣息和清香的沐浴露香味縈繞在鼻尖。

  喬如意踮起腳仰起頭,感受著他的吻,回應著他的吻。

  鼻尖抵著鼻尖,喬如意低低地笑了起來。

  接吻又不專心,淩澈離開她的唇,不悅地蹙眉,「又笑什麼?」

  喬如意看著他琥珀色眼眸,「就是突然想到今天的事,我好像又活了一次。」

  因為有淩澈,她一次又一次地重生。

  生命的重生和人生的重生,都是來自這個她深愛著的男人。

  心裡暖到好像有什麼快要溢出來。

  喬如意的左心房跳得激烈,她看向他,「淩澈,以前的我什麼都不怕,不怕傷害不怕失去。」

  因為那時候的她,早就沒什麼可失去的,麻木的日子隻是一天重複著一天。

  「現在呢?」淩澈問。

  「現在也不怕。」喬如意眼神堅定,「但是更珍惜了,珍惜和你的每一天,珍惜我們在一起的日子,珍惜我擁有的愛情和友情。」

  「淩澈。」喬如意抱緊了他,「你是我的救贖。」

  她說得無比認真,眼神堅定到像是在說著什麼信仰。

  淩澈低頭親了一下她的頭髮,她不知道,她喬如意也是他的救贖。

  「感動了?」他笑問。

  喬如意輕輕點了點頭,半晌後,她輕聲問,「淩澈,我一直沒有問你,你以前是不是受了很多苦?」

  淩澈沒想到她突然問這句話,呼吸停了半拍,「嗯?」

  在Y國生活的事她都知道了,自然應該不是問這個。

  喬如意緩緩鬆開他,擡眸道,「你有過人的本事,非同一般的身手,在托裡斯布爾的時候,你一個人能解決那麼多殺手,你的槍法也很準......你每一次都能救我,你還有羅剎堂,還有Y國我聽不懂的總部,於左唐明他們都是你的人......」

  她以前以為齊金和齊水隻是他普通的保鏢,和大多數保鏢一樣屬於金錢雇傭關係。然而她後來才知道,應該不止是這樣。

  淩澈垂眸看著她,見她說這麼多,輕輕彎了彎唇。

  他以為她一直都不會問這些。

  他笑問,「你好奇我還有什麼身份,是做什麼的?」

  喬如意搖了搖頭,握著淩澈的手,指腹溫柔地摩挲著他掌心的薄繭,「我隻想知道,我的淩澈在成為這麼優秀強大的淩澈之前,是不是吃了很多常人都吃不了的苦,受了很多常人受不住的罪?」

  淩澈的眸色黯了黯,又笑了起來,「這個問題留到改天給你解答。」

  喬如意剛想問他為什麼現在不能解答,接著就看見他修長的手指挑開了她的睡衣肩帶。

  「現在辦正事要緊。」

  男人一個轉身將她壓在床上,隨即想到什麼,擡手關了燈。

  「為、為什麼關燈?」

  「刺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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