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女生 都市言情 宣布離婚,瘋批淩少長跪不起

第297章 白禕禕面如死灰

  

  從淩家莊園出來,齊金看向大步坐進豪車後座的男人,問道,「淩少,要準備飛機去Y國嗎?」

  後座的男人擡手看了一眼重新戴回手腕的佛珠,「先去一趟溫都水城。」

  ......

  黑色的豪車停在溫都水城別墅的前院裡。

  葛秋正在二樓收拾房間,聽到車輛停下的聲音,從窗外往下看,欣喜地喊道,「禕禕,淩總來了!」

  白禕禕剛洗完澡,正在擦頭髮,看了一眼時間才不到九點。

  正納悶他怎麼一早上就過來,就聽見葛秋說,「一定是那天你不顧危險救了淩總,所以淩總特地來看你了。」

  葛秋說著就往樓下走。

  初冬的京市寒意陣陣,車裡下來的男人一身黑色西裝,裡面隻穿了一件白色襯衫,在冬天看來有些單薄。

  見男人進屋,葛秋從樓上下來,高興地問,「淩總!您是來看禕禕的嗎?」

  淩澈勾了勾唇,「她今天怎麼樣?」

  聽見他關心白禕禕,葛秋忙說,「禕禕這兩天狀態很好,走路也穩當了很多,現在不用人攙扶著,能自己獨立行走二十分鐘了。我看啊,照這樣下去,春節之前禕禕就能完全好起來。」

  「是嗎?」淩澈笑問,「她人呢?」

  「禕禕剛洗完澡,還在樓上。」

  葛秋的話剛說完,就看見男人擡腳往樓上走了。

  她忍不住竊喜,禕禕快好起來了,淩總肯定也會對她更加上心,用不了多久,兩人就能和好如初,到時候說不定禕禕真的可以嫁給淩總,幸福的過一輩子。

  盥洗室的落地玻璃前,白禕禕坐在輪椅上拿著吹風機正在吹頭髮。

  黑色的披肩風隨風揚起,顯得她不施粉黛的臉愈發清純。

  從鏡子裡瞥見上樓的那抹身影,她彎了彎嘴角,繼續吹著頭髮。

  不一會兒,一雙溫熱的大手接過她手裡的吹風機。

  白禕禕佯裝詫異地回頭,欣喜萬分地擡頭看向對方,「阿澈?你怎麼來了?」

  身材高大的男人站在她身旁,俊逸的臉上帶著幾分笑意。

  他拿著吹風機,手指撥弄著她的黑色頭髮,力道溫柔。

  白禕禕心裡頓時湧上一股暖意,心中雀躍不已。

  阿澈對她溫柔了。

  秋姨說的沒錯,他一定是念著自己又不顧危險地救了他一次。

  「前幾天去哪兒了?」

  頭頂傳來男人的聲音,低沉而溫柔。

  白禕禕擡頭看他,發現他唇角的笑意並未散去,彷彿隻是很平常地隨口問她。

  「哪裡也沒去啊。」白禕禕淺淺笑道,「天氣好的時候,秋姨就帶我出去走了走。」

  「哦?」男人繼續問,「走到哪兒了?」

  白禕禕忽然一怔,不明白他問話的意思。

  突然男人手中吹風機裡吹出來的風越來越熱,甚至開始發燙,燙得她頭皮一陣疼。

  「嘶——」

  白禕禕倒吸一口涼氣,剛想提醒男人太燙了。

  忽然看見男人唇角的笑意加深,接著發紅髮燙的吹風機直接杵在她的白皙的後脖頸。

  「啊——!」

  巨大的灼傷感襲來,白禕禕尖叫一聲,疼的頭皮發麻。

  她下意識地想躲開,卻被男人的手牢牢地固定住了她的頭。

  吹風機不斷加熱,猶如一塊燒紅的烙鐵烙在她的後脖頸。

  「啊——阿澈!你幹什麼!」

  白禕禕痛苦到面部扭曲,撕心裂肺地大叫,眼淚大顆大顆地往下流,用力掙紮卻躲不開半分。

  吹風機的呼呼聲伴隨著她的尖叫聲一起,白禕禕被燙到全身發抖,雙手死死地抓著男人的衣袖。

  就在她快要疼到暈厥時,男人的手鬆開了。

  吹風機燙過的位置迅速起了一大片白色的水泡,整塊皮幾乎都要脫落下來,觸目驚心。

  後脖頸傳來鑽心的疼,連帶著整片後背以及整個身體。

  白禕禕面色蒼白,淚流滿面,不可置信地看向對方。

  她怎麼也想不到,淩澈會對她做出這樣殘忍的事。

  淩澈唇角始終勾著笑意,那雙眼眸裡卻沒什麼溫度。

  他將手裡的吹風機隨意地往地上一丟,修長的指尖繞起白禕禕的頭髮,用力一拽。

  「啊!」頭皮疼到發麻,白禕禕被迫上前對上男人嗜血的眼神,全身抑制不住地顫抖。

  「你好歹也在我身邊待了幾年。」男人淺淺一笑,「應該知道,對我撒謊的人,是什麼後果。」

  白禕禕面如死灰,連呼吸都急促不安,通紅的雙眼裡不停往下流著淚,看不出是害怕還是後悔。

  ......

  一樓客廳裡,寂靜到隻能聽見顫抖的呼吸聲。

  沙發上坐著的男人,把玩著手裡的打火機,輕睨著跪在下方的兩個女人。

  白禕禕披頭散髮地跪坐在地上,面色蒼白如紙,渾身不住地顫抖。

  她擡頭看向高高在上的男人,紅著雙眼,「為什麼要這麼對我?」

  男人沒有回答她的話,而是挑著笑問,「喬如意去靈光寺的那天,你也去了?」

  聽到這話,跪在她旁邊的葛秋詫異地擡起頭。

  白禕禕顫抖著聲音,「我去拜佛,正好遇到了她,有什麼問題嗎?」

  淩澈輕笑一聲,「我既然能知道你那天去了哪裡,就能知道那天發生了什麼。」

  他逼視著白禕禕的眼睛,笑問,「是要我幫你回憶,還是你自己說?」

  他雖然笑著,但語氣裡寒意刺骨。

  葛秋低著頭,看了看淩澈,又看向白禕禕。

  她不明白,淩總一向對白禕禕那麼好,今天為什麼會動這麼大的火。

  白禕禕隻是不停地流著眼淚,沒有說話。

  「啪嗒」一聲,淩澈合上了手裡的打火機。

  身後的齊金將一隻錄音筆拿出來,放在二人的前方。

  ——「誰能想到他經常來燒香拜佛是為了給你求平安。」

  葛秋驀地睜大了眼睛,這是她的聲音。

  是她那天在寺廟說的話。

  ——「這件事我們知道就行了,別在阿澈和如意姐姐面前提,免得讓如意姐姐不高興又找阿澈發脾氣,我不想讓阿澈為難。」

  ——「一個女人得不到丈夫的真心疼愛,就是很可憐的。就算阿澈人在她身邊,心也不在。阿澈跟她說的那些話,也隻是裝裝樣子哄哄她,畢竟她是喬家的大小姐,再怎麼樣,阿澈也要顧及喬家的面子。」

  錄音筆裡每說出一個字,白禕禕身上的溫度就低了一分。

  看見她毫無血色的臉,淩澈笑了笑。

  喬如意留下的那一堆簽了字的破東西裡,也就這個錄音筆有點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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