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女生 都市言情 宣布離婚,瘋批淩少長跪不起

第200章 發現端倪

  

  「誰沒死會弄個黑白照?」

  麗玲譏笑一聲,「喬如意,你不用來詐我,我壓根就沒有見過陳娟,也沒有去找過她,至於她是死了還是活著,我不清楚也不感興趣。」

  「是。」喬如意將照片收起,輕飄飄一笑,「反正人死了,死無對證嘛。」

  「但是麗玲。」喬如意盯著她的眼睛,一字一句道,「不管是陳姨的死,還是我媽的死,我都會查得清清楚楚。」

  「如果讓我知道她們的死另有其因,我一定會扒了這個人的皮。」喬如意擡手理了理麗玲肩上的羊絨披肩,「然後風乾了當披肩。」

  她的眼神滲人,麗玲覺得一陣毛骨悚然。

  她猛地移開眼神,「那你就去查好了,跟我有什麼關係,你別忘了,你媽媽死的時候,我還沒嫁給你爸!」

  「最好是。」

  喬如意丟下這三個字,下了車,車門猛地甩上,嚇得麗玲一激靈。

  看著那輛淺紫色跑車走遠,她猛地拽下肩上的披肩丟在腳底下。

  使勁地在上面踩了幾腳,「晦氣!」

  ......

  「媽,你是說喬如意在查陳娟的死?」

  喬如願剛回喬公館,就聽見麗玲說了喬如意來找她的事。

  她急得來回踱步,「怎麼辦啊媽,不會真的被她查出來吧?」

  「我跟你說過多少次了,不要提到陳娟的名字就這麼激動。」

  麗玲被她來回晃得頭都暈了,「這件事已經被擺平了,你就當做什麼都不知道,你要是這麼沉不住氣,喬如意早晚會懷疑到你頭上。」

  「對,我得沉住氣。」喬如願坐下來,給自己洗腦,「我沒見過陳娟,我什麼都不知道。」

  麗玲見她終於安靜下來,安慰她,「這個案子已經結案了,喬如意查不到什麼的。」

  「並且。」她眼眸一沉,「她之所以說這種狠話,無非就是仗著淩澈在背後給她撐腰。」

  「她跟你爸現在鬧僵了,她是絕對不會服軟找你爸爸的。她隻能指望淩澈,要是沒有淩澈給她撐腰,憑她喬如意那不討人喜歡的性格,哪有什麼大本事能查出什麼東西。」

  提到淩澈,喬如願就生氣。

  她本來抓到了喬如意跟別的男人約會的照片發給淩澈,結果沒想到淩澈不但沒有找喬如意的麻煩,還反過來說了她一句。

  喬如願咬牙道,「淩澈哥哥現在特別護著喬如意那個賤人,也不知道她用了什麼手段把淩澈哥哥哄得團團轉!」

  「那就想辦法讓喬如意不被淩澈護著。」麗玲給她一個眼神,「男人跟女人的感情之間,不就那麼點誤會嗎。」

  「媽,你的意思是,讓喬如意跟淩澈哥哥鬧掰?」

  「你不是一直想嫁給淩澈嗎?隻有讓他們之間沒了感情,你才有嫁給他的機會。」

  麗玲說著,在喬如願耳邊低語了幾句。

  喬如願的表情明顯地由陰轉晴,然後笑了起來。

  ......

  跑車上導航的目的地指向著北郊。

  喬如意握著方向盤,打開了一直關機的手機。

  剛開機,就有幾個未接電話,都是來自同一人。

  能打這些個電話都不被接起,喬如意不用看都能想到此刻那人肯定已經不耐煩到了極點。

  哼,他有什麼資格不耐煩。

  以前把白禕禕藏在淩宮治療就算了,就當是白禕禕救了他,他欠人家的。

  但現在把人從淩宮帶了出來,還買了別墅安頓,這又算什麼。

  想到這裡她就來氣。

  正心裡窩火著,電話又來了。

  鈴聲響得急切,像極了淩澈現在的心情。

  她終於接了起來,不等她開口對方就問,「在哪兒?」

  淩澈的聲音低沉黯啞,像是在忍耐著什麼。

  「在外面。」

  「地址發過來,我去接你。」

  「不用了。」喬如意看著前方目的地快到了,「我在忙,晚點回去再說。」

  「忙什麼?」

  那邊的聲音果然染上了一絲嘲諷,耐心已經用盡,「忙著和那位姓丞的喝咖啡?」

  喬如意當即變了臉色,眉頭皺起,「你怎麼知道?你監視我?」

  淩澈輕嘲一聲,「我還沒那麼無聊。」

  聽他的聲音,喬如意就能想到他現在不爽的樣子。

  接不等她接話,那邊又說,「喬如意,要我說幾遍,地址發給我。」

  「我說了我在忙。」喬如意一腳踩下油門,將車直接開到了事發地點,「我倆的事情等我回去再說。」

  「幾點回來?」那邊又不依不饒上了,語氣冷淡,「要麼現在回來。」

  喬如意懶得再跟他隔著電話吵架,「有事,掛了。」

  也不等對方說話,她說完就掛了電話。

  停車的位置處於一片荒無人煙的郊區,四周都是還未開發的黃土包。

  道路高低不平,走起來也有些費勁。

  喬如意過來的時候有留意過,從機場過來的路上,直到進入這片黃土前的那條大路,都一直是有監控的。

  為什麼偏偏陳姨出事的那天,監控都壞掉了。

  究竟是真的那麼巧合壞掉了,還是有人故意而為之?

  她始終覺得陳姨的意外不會這麼簡單,心裡總有一個聲音在告訴她,陳姨的意外去世或許跟媽媽的死也有關聯。

  而這背後,究竟誰是最大的收益者?

  她去找麗玲,當然不指望她能說出什麼實話,但她的反應足以證明,她心虛。

  喬如意往前走著,直到看見乾涸的黃土地上,一大片顯眼的痕迹,跟旁邊的土色色差分明。

  她猛地看過去,深色的液體已經被乾裂的土地吸收幹。

  這幾天沒有下雨,黃土上落下的痕迹沒有被沖刷掉。

  她蹲下,細長的指尖輕撚起一塊帶著暗色的泥土,心臟猛地揪了起來。

  是血。

  這片痕迹是被暗紅的血染上的色彩。

  她的心猛地一疼,這是流了多少血,才能將這黃土都浸透了顏色。

  她將那捧黃土緊緊攥在手心,剛想起身,眼睛忽然被什麼東西折射的光閃了一下。

  她擡眼看去,不遠處小土坑下一枚正因為太陽折射而泛著光的小玩意兒吸引了她的注意。

  她連忙扒開旁邊的土,將那東西拿出來。

  眼神忽然一凝。

  一枚鑲鑽的流蘇耳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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