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灤專程請了幾天假,過來參加二弟的婚禮。
這也是歐陽家的人第一次見到花灤。
初一看,花灤和花睿長得不是很像,主要是花灤身上獨屬於鐵血男兒的氣勢太強勝,和一天到晚殺了的花睿有很大不同。
再一細看,又覺得很像沒什麼變化,一看就是同一個模子出來的。
花灤身邊的女人,瞧著也非常和善。尤其是他們一人還抱著一個孩子,兩人中間的小男孩更乖巧得好似洋娃娃。
沒人知道,於成茗瞧著就長著一張勢利眼,可她對孩子卻很容易心軟。尤其是這種乖巧得好似洋娃娃的小孩子,更是沒半點抵抗力。
「你是……朝朝的大哥吧?」
於成茗一口就叫出了他的身份。
「不錯,我正是花朝的大哥花灤,這是我的愛人劉敏霞。您是……?」
「我是曉曉的媽媽,花睿剛才還在裡面,現在不知道跑哪瘋去了,你們快進來,我去叫他過來……花睿!花睿!」
她趕忙讓幾人進來稍事休息。
又把花睿喊來安置。
花睿是真的沒找到人,不知道跑哪裡去忙了,好在找到了花朝,趕忙把花朝帶過來。
「朝朝!」
看到花朝,劉敏霞明顯鬆了一口氣。從進門起,她就一直很緊張。
「小姑!~」
小虎子更是一個飛撲,就撲進了花朝的懷裡,衝擊力推得花朝都倒退了好幾步。
「哎喲!輕點,輕點兒,是我家小虎子呀?來,小姑瞧瞧我家小虎子重了沒?別說,好像是重了,快成小豬豬了……」
「才沒有,才沒有!小姑亂說!」
小虎子不依了,趕忙爭辯。
惹得花朝也樂了,這才抱著小虎子上前:「大哥,大嫂,沒想到你們也能來?做很久的火車了吧?走,我們去裡面坐一坐。」
「是坐了很久的火車,不過,這一趟我過來,是為私事,也是為公事。」
花灤這一趟身上還帶著任務,所以,他並不能留多久。
花朝坐下來,看著大哥下意識壓著後腰,心中突然一動。這個小舉動,旁人或許就忽視了,可當初幫助大哥用靈液治療過的她卻立刻看懂了他的意思。篳趣閣
莫非,是舊傷犯了?
她不動聲色地替大哥倒了一杯水,當然,還不忘往水裡偷偷添加了加了幾滴靈液進去。
因為想到這次重逢時間有限,所以,她就一次性加了有些多。
花灤接過,一看到那水的顏色,就微微一擡眼,看了眼自己的妹妹才淺抿了一口。就這一口,便讓他確定了一些事。他沒有聲張,直接把那一杯水都喝光了,連底都沒留。
這邊劉敏霞才喝了兩口,就看到花灤放下了茶杯,不由好奇地看向他。
「走得有些渴了,不自覺多喝了些。」
「大哥這次能呆幾天?」花朝又幫他添了一杯水,不過這一次,她沒再加料。
「兩天。」
花灤再度喝了一口,發現裡面沒東西,不由有些小失望,不過很快又放鬆下來,有一口沒一口的喝著水。
「包括今天?」
「嗯。」
那不就是說,大哥和大嫂明天就要離開?
花朝說不出有多失望。
不過很快又振作起來:「大哥,二哥也報名參軍了。聽說名額就是這幾天就要下來了。」
「我知道。」
花灤會來參加弟弟的婚禮,說到底,也有一部分原因就是因為這個。
「嗯,你要是有時間,就找個機會和二哥好好聊聊吧,我感覺,他最近很是有點緊張。」花朝儘管也忙,可一照面,她就看出了二哥的情緒不對。最主要是臨近婚期後,二哥的情緒就越發嚴重了。
「好,回頭我和他說。」
「大嫂你呢?倒是比之前漂亮了不少呢!這些日子和大哥在隊裡,沒被大哥欺負吧?」她故意打趣,緩解劉敏霞的不適感。
劉敏霞倒是對她不陌生,聞言還忍不住看了花灤一眼。
這段日子過得,還真說不上好……
「我欺負她?她沒欺負我就不錯了。小妹你是不知,你大嫂在家屬院可是出了名的母老虎,每次我走出門,就說我是氣管炎。為此,老首長可沒少笑話我……」
「誰敢笑話你這個新被提拔的副營啊!誰都知道你花灤前途遠大,是個女的就像嗅到了魚腥味的貓,都知道貼上來。惹出一堆禍事來。否則,說不定這個『副"字,也能去掉!」
劉敏霞反唇相譏,倒是把花灤弄得哭笑不得。
「哪有說去就去掉的,這些都是上級領導的考慮,你就不要胡思亂想了。」
這兩人,聽著好像有好戲看?
「莫不是大哥還遇到了什麼美人劫?」
「少胡說八道,小妹,你別教壞了你大嫂。」
「現在知道我是她大嫂了,還怕她教壞了我。要我看啊,之前在團裡時,你怎麼不知道遠著那些女人?」
「小霞……」
看劉敏霞一臉憤恨不平,花灤趕忙安慰她。
又看到小妹饒有興緻盯著他瞅,不由臉上一陣發燒。不由有些不知所措。
好在此刻,霍北堯行色匆匆走了進來。一看到花灤,當即就喊了「大哥」,這才很自然的在花朝身旁坐了下來。
「還以為你會來了。怎麼,現在這麼清閑了?」
「哪有清閑,我這一趟過來,還是帶著任務來的。噯,說說你吧。我看妹妹的信裡說,你現在在公安局上班了?你小子行呀!」
「這件事說來話長……」
這邊兩人湊到一起咕噥他們的話語,這邊,花朝也帶著劉敏霞去了旁側的房間。哄著這對雙胞胎想讓兩個孩子睡覺,可孩子才下了火車,又才學會走路,正是走路慾望最強盛之時,兩人根本沒有休息的機會。
不過也正好趁著機會難得,花朝追問起了她剛才的話語,問她是不是家屬院發生了什麼。
「其實也沒什麼,就是有個女人看中了他,陷害我還不算,還打定主意找到花灤投懷送抱。又恰好被不少人看到了……」
劉敏霞嘆了一口氣:「這些我都不怕,最讓人厭惡的是,她居然仗著她身後有人,明目張膽找花灤說,讓花灤和我離婚,她嫁給他吼,便會傾盡一切都替鋪路……最後,你大哥果斷拒絕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