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7章 秦老師,是誰吓得鑽到被窩裡了
汽車一直開到深夜,終于到達了縣城,楚嬌她們要在等待部隊的人接他們過去。
因為怕洩密,所以0713的存在一直沒有對外公布,所以就算到了此刻,楚嬌他們也沒有它的具體地址,而且就算有具體地址,沒有人帶着也根本進不去。
這就為0713地塊增添了一份神秘。
晚上,全寶在縣城的部隊招待所給他們辦理了入住手續。
縣城的條件不能和首都相比,就連跟春省比也差了一大截。
楚嬌躺在嘎吱作響的硬木闆床上有些睡不着覺,周師姐說:“學妹,你也沒睡着嗎,不如咱們聊聊天吧?”
“好。”楚嬌想着反正也睡不着,索性就聊聊天。
于是點亮手電筒,這一點亮,發現周師姐的床上立着一個和小貓差不多大的耗子,楚嬌的眼睛一下子瞪圓了。
“周師姐,你别害怕啊。”楚嬌說着自己的聲音都有些顫抖,這個耗子太大了,要成精了吧?
而且一點都不怕人,被手電筒照到還朝着楚嬌呲牙。
周師姐聽到楚嬌這麼說,忍不住回頭看了一下,師姐直接發出一聲尖叫。
秦師兄和全寶離楚嬌住的房間最近,一聽到周師姐的叫聲,第一反應就是楚嬌出事了,兩人什麼都不顧,一腳把門踹開。
看到周師姐抱着被子坐在床角,楚嬌打着手電筒照着床尾。
“怎麼了怎麼了?”秦飛宇問。
“有老鼠!”周師姐帶着哭腔朝床尾一指。
“沒有啊,再說了不就一隻老鼠嘛,你們女人膽子也太小了。”全寶有些不屑,他還以為出了什麼大事了呢。
秦飛宇也有些無語地說:“周麗,你上學期間解剖了多少小白鼠,還怕看到老鼠。你們女人真是麻煩。”
雖說學術水平可以,可是膽子也太小了,被老鼠吓夠嗆,明天怎麼去部隊?
想到這,他搖了搖頭。
“呀不今天晚上我們給你們守夜吧?”秦飛宇說,要不然一會兒她們倆誰再喊一聲,大家都不用睡了。
“嗯嗯,你要是看到老鼠一定要把它打死。”
周師姐自從看到那個和小貓差不多大的老鼠後,根本不敢一個人睡覺,聽說秦飛宇願意在這守夜,她求之不得。
“好吧好吧,你們快睡吧,我就在這守着。”
全寶聽說秦老師在這裡守夜忙說自己來,讓他回去休息,後來兩人說好了一人守上半夜,一人守下半夜。
全寶先回去睡覺了,楚嬌屋裡點着燈,秦飛宇就坐在凳子上警惕地觀察着。
本來屋子裡多了個男人,楚嬌和周師姐都有些不自在,但是過了一會兒後困意襲來,眼皮越來越沉,兩人都睡着了。
不知道過了多久,反正楚嬌覺得也就幾分鐘的時間,突然聽到了一聲大喊。
“你你你,别回來啊!”
“出事了!”楚嬌一下子睜開雙眼,彈坐起來。
還沒等她看清楚,就見到一個黑影“嗖”地一下子紮進了周師姐的被子裡。
周師姐此時也坐了起來,臉色蒼白,她擡起手狠狠朝着被子上一拍。
“死了嗎?”被子裡傳出秦飛宇的聲音。
“死了。”周師姐聲音雖然正常,但是手有些顫抖。
“秦飛宇,你還不快點出來!”周師姐又羞又惱。
她本來睡得好好的,被秦飛宇吓醒了不說,剛做起來就被他鑽了被窩,要不是她起來的快,就要被秦飛宇抱住了!
太過分了!
他把自己想成了什麼人!
秦飛宇聽說蟑螂被打死了才把被子掀開,結果直接看到了周師姐白花花的大腿還有一條白色的小内褲。
“這......”
他的臉一下子紅了起來,還沒等他道歉,周師姐一巴掌打在了他的臉上。
“你混蛋!”
周師姐直接就火了,打完秦飛宇後直接哭了起來。
秦飛宇手捂着臉,一張俊臉臊得通紅。
他趕緊對周師姐道歉:“對不起,剛才我不是故意的,就是啊!!!”
秦飛宇一把抱住了周師姐:“蟑螂啊!”
就見周師姐的被子上有一隻雞蛋那麼大的蟑螂,膘肥體壯、油光锃亮。
被秦飛宇這麼一叫,竟然煽動翅膀朝着他飛了過來。
秦飛宇哪裡見過這麼誇張的蟑螂,一個北方大漢差點被吓尿,看到蟑螂飛過來,他避無可避,一緊張直接把腦袋鑽進了周師姐的懷裡。
啪!
周師姐抄起拖鞋朝着蟑螂拍了下去,那隻蟑螂竟然會躲,直接落在了秦飛宇的胳膊上,讓他直接起了一身的雞皮疙瘩。
還好下一秒周師姐的鞋就拍在他的胳膊上,爆漿的感覺讓秦飛宇知道蟑螂死了,緊接着心裡又一陣惡寒,這也太惡心了吧!
醫生多少都有點潔癖,秦飛宇也不例外,他舉着胳膊就要去走廊盡頭的水房沖洗,剛走出去一步,就感覺到背後的殺氣。
“秦飛宇,不留下點什麼你休想走!”周師姐徹底怒了。
占了她的便宜還想就這麼跑了?
她雖然是内科的,但不代表不會用手術刀和剪子!
被周師姐這麼一吼,秦飛宇才想起來之前自己做了什麼。
太丢人了,被蟑螂吓成這樣,最後還是靠周師姐消滅了蟑螂。
一開始他覺得楚嬌和周師姐連老鼠都怕,現在他覺得自己更菜,竟然怕蟑螂,這段日子要怎麼度過?
一想到剛才那可怕的蟑螂,周師姐的形象立馬變得威武高大起來。
他看着眉清目秀的周師姐,心髒猛烈地跳動了起來。
以前他覺得女人都是累贅,隻會影響他進行學術研究,現在嘛,好像有個女人也不錯,至少可以幫他打蟑螂。
想到這,秦飛宇說:“周莉,我剛才真的不是故意的,對不起,我願意對你負責。”
這話一說,周師姐遲疑地看着秦飛宇,誰不知道秦飛宇是外科的風雲人物,年紀輕輕就當上了主任醫師,這麼優秀的人說要對自己負責?
想到這兒,她的語氣緩和了下來:“你說要對我怎麼負責?”
秦飛宇撓撓頭:“就是處對象呗,要不怎麼負責。”
在他的印象中,好像男女之間處了對象就可以結婚,這不就是負責了嗎,還不還得怎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