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女生 都市言情 買個病秧相公沖喜,我腰疼了

第426章 原來是舊識

  

  得罪柳雲眠這件事情,可以完全推到羅野身上了。

  羅裳和柳雲眠起衝突這件事情瞞不過去,但是她可以避重就輕,說兩者有矛盾,但是自己已經調停。

  誰想到,遇到羅野之後,柳雲眠又生氣了。

  這下,不說全部,一大半的鍋都推出去了。

  反正是個賤婢生的野種,活該。

  羅夫人內心極其扭曲地想。

  羅野沒有讓她失望。

  他瞥了柳雲眠一眼,輕蔑道:「不過爾爾。」

  「三爺。」他身邊的丫鬟輕輕出聲。

  羅野像那脫韁的野馬,突然被韁繩套住一般,「嗯」了一聲,竟然沒有再對著柳雲眠說什麼,而是對著丫鬟笑道:「三爺我喝醉了,你可慘了。」

  丫鬟輕聲道:「三爺,您醉了。奴婢扶您回去休息。」

  羅夫人皺眉道:「爺們說話,有你插嘴的份兒?還不掌嘴!」

  「讓你插嘴了?」羅野直接把矛頭對向羅夫人。

  羅夫人臉色難看,「野哥兒!你喝多了!」

  「知道我喝多了,還敢惹我?」羅野毫不客氣,「管好你的嘴。我的人,輪不到你說三道四。」

  說完,他又罵丫鬟:「跟你三爺牙尖嘴利,出來就成了鋸嘴的葫蘆?下次誰敢掌你嘴,你就去把她嘴撕爛,三爺在,你怕什麼!」

  丫鬟低頭不語,羅野作勢要踹她。

  丫鬟不躲。

  羅野把腳收回來,「新作的裙子,算了,饒你一次。」

  柳雲眠:「……」

  這倆人的關係,說不出的古怪。

  但是柳雲眠也看出來了,羅野在威遠侯府橫行霸道,有恃無恐。

  他依仗的是什麼?

  柳雲眠坐在馬車上,還在思索這個問題。

  雪儀剛才對上羅裳的冷厲蕩然無存,有幾分不解地道:「夫人,您有沒有覺得威遠侯府有些怪?」

  怪,怎麼不怪?

  其他人都算正常,但是羅裳驕縱跋扈,令人厭煩;羅野則乖戾張狂,更是讓人看不明白。

  「回頭問問侯爺。」柳雲眠道。

  一直沒怎麼說話的胖丫鬱悶地道:「你們兩個,真是說話不算話,最後白騙我一個傻子。」

  說好的要假裝一下不受寵,看羅裳能做出什麼事情來。

  所以胖丫一直憋啊憋著的。

  結果後來,雪儀直接上了手,柳雲眠動了嘴。

  胖丫表示自己什麼都沒撈著,根本沒發揮,所以很生氣。

  柳雲眠:「哎呀,忘了!體諒一下孕婦。」

  她看羅裳那麼囂張,哪裡能忍住?

  「不過也不要緊吧,」雪儀輕聲道,「我怎麼覺得羅裳,不會輕易放棄呢?」

  柳雲眠唇角勾起,「我們拭目以待。」

  她們回去之後,陸辭也很快就回來。

  「羅裳得罪你了?」陸辭走到柳雲眠身邊幫她揉小腿。

  「就是個不知天高地厚的黃毛丫頭,被我教訓了一頓。」柳雲眠推開他的手,「不用揉,又不是大肚子腿腫的時候。」

  陸辭跟連襟李哲學了點東西——懷孕的妻子腿會腫,需要撫慰,但是顯然他生搬硬套了。

  柳雲眠表示自己還身輕如燕,沒有水腫。

  不過陸辭也不在意,繼續替她輕輕揉著,道:「教訓她做什麼?你還跟著生氣。下次回來跟我說,我來處理。」

  柳雲眠翻了個白眼:「有仇不報,我還能忍住?對了,今天羅向安答應出兵了嗎?沒有吧。」

  「沒有,那老狐狸,不見棺材不落淚。」陸辭冷笑道。

  柳雲眠故意逗他:「我看羅裳對你,倒是情真意切。要不,你犧牲一下,用美男計?娶了羅裳,成為一家人,還能不幫你?」

  陸辭的眼神頓時像刀片一般。

  柳雲眠自己綳不住了,笑倒在枕頭上。

  陸辭咬牙罵道:「你現在有恃無恐,但是想想以後,我勸你不要囂張。真把我惹急了,回頭連本帶利討回來,有你好受的。」

  柳雲眠摸摸肚子,吃吃地笑:「你來啊,誰怕誰?」

  陸辭被她拿捏得毫無辦法,隻狠狠瞪著他。

  「把你綁起來信不信?」

  柳雲眠往他身下瞥:「你還是別想了,否則難受的是自己。」

  陸辭:「……」

  這日子真是沒法過了。

  柳雲眠逗弄過他之後,把他大手拉過來,摩挲著他的手指玩。

  「你見到侯府的那個三公子羅野了嗎?」她問。

  「怎麼,你也見到他了?」陸辭反問道。

  「嗯。就要走的時候,在垂花門遇到了,他怎麼那麼奇怪?你知道為什麼嗎?」柳雲眠好奇。

  陸辭用食指指尖摩挲著柳雲眠的手背。

  那是一種無聊時候下意識的親近。

  「我之前調查過他,但是今日見了才知道,原來是他。」

  算起來,也算故人?

  柳雲眠一聽,吃瓜精神立刻高漲:「怎麼,你之前還見過羅野?」

  快展開來講講。

  「你對他為什麼這麼感興趣?」陸辭突然問。

  柳雲眠:「因為他很特別啊!」

  在規矩森嚴的侯府放浪形骸,有恃無恐的浪子……

  還有不愛吃瓜的人嗎?

  陸辭心裡頓時打翻了陳年老醋罈子,那個酸啊!

  「快說啊!別賣關子。」柳雲眠推了他一把嗔怪道。

  「你還記得,我跟你說過,家裡出事的時候,姐姐把我送到寺裡避難學藝的事情嗎?」

  柳雲眠點頭:「那當然忘不了。」

  在那佛塔裡,她還見過陸辭小時候的樣子呢!

  難道,他和羅野那時候就認識了?

  陸辭表示,確實如此。

  當時,他跟著師傅習武;羅野則是跟著他的師叔。

  「你們倆這也算同門啊!」柳雲眠驚訝萬分。

  這是什麼該死的緣分。

  「你之前不知道他叫羅野?你也改名了?」

  「嗯。」陸辭點點頭。

  「那你叫什麼?」

  陸辭不說話。

  柳雲眠見狀越發纏著他問,肯定是極好玩的。

  陸辭還是不說——他也有尊嚴的好嗎?

  在妻子面前,他還要振一振夫綱的!

  總之,就是不說。

  本著「死道友不死貧道」的原則,陸辭可恥地轉移話題。

  「那時候,羅野也不是羅野,他有個諢名,叫野狗。他自己也不在意,大家都那麼叫。不過我和他,沒什麼來往,就是知道有這麼個人。」

  「那麼不熟啊。」柳雲眠果然被轉移了注意力,嘀咕道,「那和不認識也差不多了。」

  「熟悉,但是沒來往。」陸辭糾正道。

  「多熟?」

  一起光屁股洗澡那種熟悉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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