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山終於停下來,而雪娘幾乎要癱軟在地了,張著花瓣一樣的紅唇籲籲地喘氣。
「就是,這裡,這有什麼呀?」
雪娘氣悶地看著蕭山,她覺得自己被騙了,這裡除了石頭崖子就是藤草,還說什麼好地方!騙人!
然而,蕭山已經將背簍放下,蹲下身「上來!」。
雪娘不明所以地爬上蕭山的背。
「摟緊了!」
蕭山呼喝一聲一躍而起,嚇得雪娘緊摟住他的脖子閉上眼睛,感覺經過幾個跳躍,蕭山停下來,雪娘睜開眼睛就看見周圍被石壁環繞,他們正在一處隱秘的平地中,擡頭隻能看見圓形的天空,這裡比別處溫暖了許多,周遭全是盛放的花朵。
"這裡竟藏著世外桃源呢?"
「往裡走。」
蕭山牽著她,前面一處石壁竟然有一個天然的洞口,雪娘驚奇地跟著往前,隻覺得越往裡走越暖和,邊上生長的不知名的花草嬌艷無比。
而且周遭煙霧繚繞,像進入仙境一般。
不會是......
雪娘的預感成真,這裡真的是一處溫泉!
「呼!溫泉!」雪娘跑上前,歡快的掬起一捧水,溫熱在手間流淌,好舒服!
「鳳闕樓也有處溫泉,不過是引過去的水,並不是天然的,沒有這的水熱,原來真正的溫泉水熱度這麼高的!」
「嗯,聽說泡溫泉對身體好,對你的寒症一定有作用,你喜歡,我多帶你來。」
雪娘動作頓了一下。
「蕭山,其實,我的寒症養得差不多了,身體怕冷,是自小就這樣的,所以爹爹才為我造的溫泉。」
因為,她是陰年陰月陰時陰刻出生的。體內陰氣原本就比普通女子重。
「那還是寒氣重,多泡泡總是對身體有好處的,快脫了衣服進去,我把東西拿進來。」
「哎呀!你都不早說,我都沒有帶換的衣服啦!」
「我怎麼可能不給你帶呢?」蕭山勾著她下巴,壞壞一笑,轉身出去了。
雪娘被熱氣熏的臉蛋發紅,看了看清澈的泉水,水潤的眸子閃過糾結。
這不是當著他的面洗澡嗎?
一絲遮蔽都沒有的。
蕭山進來得很快,雪娘正將褲子往下脫,聽到腳步聲的時候,著急跑進水裡藏起來,被褲子勾了一下腳踝,一頭紮了進去,發出一聲驚呼。
幸而泉水不是很深,最中央的看起來也不過和她一般高,很快濕淋淋地站起身來。
蕭山已經站在跟前,見她無恙才鬆緩眉頭,「小心些。」
"知道了。"
雪娘肚兜全濕了,緊緊包在肌膚上,完美的弧形和明顯的凸起還不如光著呢!她趕緊蹲下了身子,浸泡在水裡。
然而水質清澈,根本隱藏不住什麼,反而讓那肚兜飄搖膨大,水的力量將她的柔軟托扶著上上下下。
她肌膚光潔如雪,三千髮絲鋪在水面,精巧艷紅的肚兜半遮風光,手腕上帶了一串血菩提相思紅豆,分明如無物,卻又遍身花開。
一朵紅蓮,開放水中央。
像水裡的精靈。
蕭山在雪娘看不見的身後已經脫了個精光,從水底如一條泥鰍滑遊過去。
「哎呀!」
雪娘的腰被抱住,不由自主地被拖進了水深處。
「太深了,我站不住!」雪娘身子搖晃,慌得抱住蕭山的頭。
蕭山的臉正壓在她精巧的肚臍上,不禁伸舌頭舔了舔。
「蕭山,快讓我上去,我害怕!」
蕭山從水裡冒出來,扶穩了雪娘,雙眼炯炯有神地看著她,古銅色的胸口布滿水珠。
安穩下來的雪娘這才看清他,竟脫得絲毫不剩,身下透過水的折射不甚清晰,但也足夠讓她不敢直視。
就連晚上她都沒敢仔細端詳過他,這大白天的可太羞人了。
不過,山洞裡哪裡來的光?
雪娘擡頭,正被一縷陽光照射在臉上,原來上面竟是有一塊露天地,陽光照射下來,正將他們籠罩在光束裡。
這裡可真是得天獨厚。
「雪娘,泡溫泉就是要放鬆的。」
蕭山轉到她身後,將飄搖的髮絲拂開,露出背後的紅蓮,大手在身上4處遊走,為她清洗身子。
等雪娘意識到什麼,那小小的一片布料已經是在一米開外飄蕩。
「怪不得昨晚放過我,原來竟是早算計好了......」
雪娘滿臉怒紅,抓著他的胳膊咬上。
蕭山壞心地去咬她的耳垂,手也沒停,將她的褻褲也扒了去。
「雪娘,你真美......是不是精怪變的?」
你才是精怪變的!王八變的!
雪娘雙腳不著地,無處使力,隻能攀附在他身上,蕭山已經將她全身摩挲了遍。
「清洗好了。」
雪娘咬牙,「那就快帶我上去!」
「好......」
這次蕭山很乾脆,帶著她就回了岸邊,然則不等雪娘舒出一口氣,他已經從背後壓住了她。
「蕭山!不準!」雪娘急切的命令。
她十分不喜這個姿勢,是因為從前那不好的記憶,讓她一直覺得這樣很噁心。
而前幾日,蕭山都不會如此的。
蕭山微微擡身,卻沒有放開她,而是親吻著紅蓮,以從未有過的溫柔。
這不像蕭山的作風,卻更讓雪娘陷入無邊折磨。
一路向下,她的脊柱如電流衝擊,整個身子顫抖不已。QQ閲讀蛧
「蕭山,不要......」
蕭山一個翻身,讓雪娘在上,此刻面對面相對,蕭山被身前的美景所迷,那雙眸子如最深的泉水,既清澈又風濤暗湧,寸寸凝視,寸寸撫摸猶如實質。
「你來。」他沙啞道。
「我,我不會。」
雪娘的臉發熱發燙,眼睛4瞄,雙手撐著他胸膛就要下去。
「那就閉眼感受,我會,溫柔......」
蕭山將她抱起,緊走幾步,來到一處石台,上面竟是鋪好的被褥。
他,他竟是連被子都帶來了?
在雪娘的驚愕中,蕭山已經又從後面圈住她,「在被子上,總會覺著安心吧?」
「你——」
雪娘的嘴被堵住,嗚嗚幾聲便不再反抗,扭著頭承受他熱烈的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