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女生 都市言情 重生小綠茶,和絕症老公嘎嘎亂殺

第一卷:默認 第55章 痛吻玫瑰,宋敬呈送給沈禾的畫

  “大姐姐,快看看宋先生給你準備了什麼好東西!”

  一上車,沈斯裡就催沈禾查看禮物。

  沈謹言雖沒吭聲,眼神也落到了禮物盒上。

  “那我看看?”沈禾也很好奇。

  “看!趕緊看!”

  沈禾先打開首飾盒,差點被那條金魚胸針閃瞎了眼。

  作為一個合格的捧哏,沈斯裡當即發出誇張地驚呼:“哇!好閃好漂亮,咱們大姐姐戴這個一定很好看!”

  沈謹言不了解首飾這些東西,但也稱贊道:“的确很好看,宋先生這份禮物,也算是用了心。”

  “是張大師的作品。”

  沈禾認出了這條金魚的來曆,給兩個門外漢弟弟科普:“張大師的每一件首飾都是孤品,全世界就這麼一枚。”

  其實沈禾也不了解珠寶。

  但上一世宋敬呈去世後,他的遺産全都送給了穆霆蘊,其中就有這枚胸針。

  穆霆蘊将這枚金魚胸針送給了沈禾。

  但她去世後,胸針就被秦意濃占為己有了。

  兜兜轉轉,這小東西還是落到了她的手中。

  沈斯裡朝另一個木盒子努了努嘴,提醒沈禾:“還有一個呢!”

  “等着。”

  沈禾打開那個長些的木盒子。

  見她沒反應,沈斯裡催問:“是什麼?”

  “好像是一幅畫。”

  沈禾小心地展開畫卷,驚訝地發現那竟然是一幅油畫。

  畫的内容很奇特。

  金色的沙漠與灰藍色的天際融為一體,裹着黑色大衣的骷髅頭小人,孤獨地立在廣袤無垠的沙漠中。

  在小人的上方,懸浮着一朵嬌豔綻放的紅玫瑰。

  小人揚起骷髅臉,面向着玫瑰。

  痛苦,絕望,是這幅畫傳遞出來的主旋律。

  盯着畫中内容看了片刻,沈斯裡說:“痛吻玫瑰,這個小人在求救。”

  求救?

  這一點,沈禾跟沈謹言都沒看出來。

  “斯裡,你為什麼覺得這個小人在求救?”

  沈斯裡說:“我研究過犯罪心理學。”

  一名優秀的刑警,有時候也需要揣摩罪犯的心理,沈斯裡修過犯罪心理學。

  “罪犯也是人,都大差不大。”

  指着沈禾手中這幅油畫,沈斯裡說出他的見解:“沙漠,灰色的天空,黑色的外套,跟骷髅頭,這些都是畫家内心孤寂的寫照。”

  “他茕茕孑立,踽踽獨行在無邊無際,寸草不生的沙漠,這代表他的肉體已瀕臨死亡。”

  “但瀕死之人的心髒上開不出花。”

  頓了頓,沈斯裡沉吟道:“我認為這幅畫中的玫瑰,不僅僅是玫瑰,它是畫家對活下去的執着,是希望的寄托。”

  “他在尋找沙漠中的玫瑰,在向外界求救。”

  “當然,這隻我的一點拙見。”

  一千個人眼裡有一千哈姆萊特,這隻是沈斯裡的個人看法,他并不需要得到沈禾跟沈謹言的附和。

  沈謹言是個文科廢物。

  聽完沈斯裡的分析,沈謹言難得沒有反駁,還高看了沈斯裡一眼,誇他:“看來那腦子裡面裝的,也不全是豆腐渣。”

  沈斯裡翻了個白眼,沒好氣說:“不跟你做對比的時候,我也是個聰明人。”

  兩兄弟又開始擡杠。

  沈禾望着那幅畫右下角的簽名——

  夜行人。

  這是宋敬呈自己的畫作?

  結合沈斯裡剛才的分析,再聯想到宋敬呈的病情,沈禾心裡沉澱定的難受。

  宋敬呈送她這幅畫,是什麼意思?

  *

  離開穆家,三姐弟直接回了沈家。

  沈家人正在吃午飯。

  聽到車聲,沈二叔放下碗筷,推開廚房窗戶往小院看了眼。

  這一看不得了,當即驚呼道:“苗苗他們回來了!”

  聞言,一家子都默契地放下筷子。

  桑明英最聰慧,她看向鐘女士,說:“媽,這才剛過十二點,苗苗就回來了,怕是在穆家受了委屈。”

  鐘女士蹙眉,也是一副心事重重的樣子。

  三姐弟前後進了屋。

  一進屋,沈斯裡就迫不及待地朝餐廳嚷嚷:“奶奶!媽!三叔!猜猜我們怎麼這麼快就回來了?”

  沈斯裡這八卦激動的表現,一看就不像是在穆家受了窩囊氣的反應。

  見狀,鐘女士心裡就有了數。

  她招呼沈禾:“苗苗,過來坐,咱們邊吃邊說。”

  “好。”

  沈斯裡在沈禾旁邊坐下,先灌了口水,潤了潤喉,就開始繪聲繪色地展開他的演講。

  “今兒,穆家那叫一個熱鬧...”

  沈斯裡記性好,講述過程中,還模仿宋敬呈的語氣,将他羞辱穆宵時說的那些話,一字不改地說了出來。

  沈家人都聽得一愣一愣的。

  “不是吧。”沈二嬸一臉不可思議,“宋敬呈真這麼罵穆宵?”

  “當真!大姐姐跟謹言都在現場,你信你問他們!”

  大家齊齊看向沈禾跟沈謹言。

  沈禾微微颔首:“他的确說了這些話。”

  “嘶——”

  大夥兒都在吸冷氣。

  宋家那個家主,這麼猖狂的嗎?

  二嬸啧啧稱奇,“這宋敬呈還真是個活閻王。”

  沈二叔突然一拍大腿,懊惱地說:“早曉得穆家今兒這麼熱鬧,我就該陪苗苗他們一起去。”

  鐘女士警告地看了眼二兒子。

  沈二叔趕緊裝出一副穩重自持的長輩姿态。

  沈三叔不知想到了什麼,微微皺眉起來。

  他遲疑地說道:“今天這事,細說起來是宋家跟穆家之間的恩怨。但今天卻是苗苗正式去穆家拜訪的日子。”

  “穆霆蘊他老爹能活着從醫院出來也就罷了,要出不來...”

  沈季安看向老母親,憂心忡忡地說:“豪門多是非,也迷信得很。我擔心有人從中作梗,故意編造些抹黑苗苗名譽的話。”

  沈禾剛去穆家,穆宵就嗝屁了。

  就怕有人給她扣上個克死未來公爹的歹毒帽子。

  沈禾自己倒不在乎,但沈家一屋人卻很在意這件事。

  性格火辣的二嬸當即重重放下筷子,兇巴巴地罵道:“我看誰敢!誰說,我就撕爛誰的嘴巴!”

  桑明英遞給朱楚怡一杯茶:“二嫂,冷靜。”

  三嬸看上去一副病弱樣,但她一開口,就有種能安撫人心的魔力。

  朱楚怡端着茶喝出了氣勢洶洶的架勢,但好歹閉麥了。

  桑明英看向大兒子:“謹言,你不是認識夢家的律師嗎?”

  沈謹言:“嗯,認識。”

  桑明英溫溫柔柔的說:“若真有人造謠抹黑沈禾的名聲,你就聯系夢家的律師,咱直接将最有權勢的那個造謠者告上法庭。”

  “殺雞儆猴,那些造謠不嫌事大的東西,自然都乖了。”

  “行,聽媽的。”沈謹言覺得母親這法子挺好。

  該狠的時候,就得狠。

  沈禾跟三嬸并不熟,印象中的三嬸,一直都是病歪歪的樣子。

  乍然聽見三嬸出這些主意,沈禾有種看到林黛玉穿進宮鬥權謀小說中當女主的違和感。

  朱楚怡見弟媳婦輕易就找到了對策,再聯想到剛才自己那撒潑做法,頓時窘迫得紅了臉。

  鐘女士好笑地看了眼二兒媳,笑話她:“你還去撕爛别人的嘴嗎?”

  朱楚怡面紅耳赤,嘴巴比死鴨子還硬:“我要是碰見了,照樣撕。”

  “你個潑婦。”鐘女士直搖頭。

  她偏頭對沈禾說:“你二嬸就這樣,性格潑辣,但心腸好。”

  沈禾倒挺喜歡這兩個嬸嬸的性格。

  她說:“二嬸有勇有謀,以後需要找人撐場子的時候,我就找二嬸。”

  “三嬸性格内斂,但聰慧過人,以後遇到棘手的難題,我就找三嬸出謀劃策。”

  聞言,朱楚怡跟桑明英都笑了起來。

  周玉蘭真是個傻女人。

  這麼好一女兒,她不珍惜,她們做嬸娘的,自然會好好愛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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