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也不例外,甯悅坐在房内,聽着外面傳來的暴力的摔門聲,手指放在鍵盤上,卻是一個字都打不出來,最後忍不住幽幽歎了一口氣,看着面前的文檔,她索性按了保存以後就要将文稿給關了。
這段時間,她哪裡也沒去,就在房間裡寫小說。
她之前一直覺得很無聊,但是和明浩聊過以後,明浩鼓勵她,其實寫小說并沒有那麼難,隻要她沉下心,将心裡所想的用文字寫出來即可,哪怕文筆不那麼好,但感情真實飽滿,開頭也許艱難,後來自然
會順暢。
剛開始的時候甯悅确實覺得有些艱難,因為太久沒有接觸文字,心裡想要表達的實在太多,她有些淩亂和煩躁,但是這幾天,她努力把心沉靜下來,很多文字寫了删删了重寫,寫了再删,然後再重寫,這
不知不覺的,她竟然找到了感覺,所以今天寫的格外順暢,腦子裡已經勾勒好了下面很大一段劇情,如果沒有傅靳言這個意外的話,她想自己還可以再寫好長一段,但聽到外面的動靜,她的心就亂了。
來到客廳,看着眼前的情況,她忍不住歎了一口氣,傅靳言還真是個小孩子,把桌椅都給踹翻了呢,飯菜卻沒吃一口。
她斂着眉心收拾,将桌椅扶正,然後一個人吃了飯。
收拾好碗筷,甯悅的手機收到了一條信息,沒想到是明浩發來的,對她說她寫的小說她已經看過了,修改意見已經發到她郵箱了。
甯悅喜上眉梢,頓時坐回了電腦前,打開電腦,點開了最上面的郵件。
她沒有想到自己寫的這些看來平淡無奇的文字,竟然能得到明浩指導,他很中肯的給出了他的想法和意見,不完善的地方很多,缺點多餘優點,但他肯定了她的創意和想法,覺得她很有自己的思想,文筆
也很出彩,隻是少了些寫作技巧,還需要潤色和修改。
這樣的評價對甯悅來說,已經是一劑強心劑了,畢竟對方是明浩啊,大名鼎鼎的名作家啊。
她趕緊在微信上回複:真的太感謝你了,沒想到竟然能得到你的指導,我真的感覺自己太幸運了。
明浩說:不客氣,你的文字和你的人一樣,溫潤又平和,讓人看了很舒服,有時間可以到我書店來,給我說說你後面的想法。
好的,太感謝了。
甯悅臉上帶着笑,心中對明浩更是充滿了感激,能做一件自己喜歡的事情,是一件讓人那麼歡喜的事情啊。
她不自覺又沉浸到了自己的世界裡,直到寂靜再一次被手機鈴聲打破。
看到傅靳言的來電,她才想起來傅靳言這個時候還沒回來,趕緊接起。
結果那邊的人是周文斌,周文斌說:“悅姐,你趕緊過來一趟,老闆喝醉了,我一個人搞不定。
”
“什麼?
靳言喝醉了。
好,你等着,我馬上來,把地址發我手機上。
”
甯悅打車來到手機上的地址,這是本市酒吧一條街,沿路大大小小的酒吧簡直讓人眼花缭亂,沒想到傅靳言竟然來這種地方喝酒,恐怕又要引起不小的騷動了吧。
她順着周文斌的指示來到這條街最大的一個酒吧門口,站在這裡就能聽到裡面的喧嚣聲。
謝天謝地啊,傅靳言找了個包廂,裡面隻有周文斌一人,但是地上已經散滿了酒瓶,周文斌在旁邊着急的來回踱步,看到甯悅便跟看到救星似得:“悅姐,你可來了。
”
“怎麼了,你有事情嗎?
”
“是的,我女朋友剛好來找我,可是現在——”
哦,原來是女朋友來了,難怪周文斌這一副天都要塌下來的樣子,但她一個人似乎也照顧不了他啊……然而周文斌的電話一直響個不停,看來真的是有十萬火急的事情,哎,甯拆一座廟不毀一樁婚啊,要是今天因為這事兒害的周文斌和女朋友分手,那可真是一件罪大惡極的事情,她這個人最大的優點也是
最大的缺點就是心軟,于是手一揮:“算了算了,這裡我來吧,你趕緊走吧。
”
周文斌喜出望外:“謝謝悅姐,那我先走了。
”
周文斌一走,就隻有她一個人照顧傅靳言了,看着醉的東倒西歪的傅靳言,她趕緊上前,想将他手上的酒瓶搶下來。
不過他力氣大得很,甯悅沒有成功,隻好苦勸,但喝醉酒的男人壓根沒有智商可言,她說的口幹舌燥,他笑呵呵的将酒瓶遞到了她的跟前:“渴不渴,喝一點啊。
”
“……”甯悅話到嘴邊,變成了誘哄,“乖,我不喝,你也别喝了,我帶你回家吧。
”
“回家?
回哪個家?
”
“當然是你住的地方了,走,我帶你回去。
”
一米八多的大個子啊,甯悅順勢一拉,沒把他拉起來,反倒是他将她拉回了沙發上,還直接坐到了他的腿上——
意外總是那麼讓人心驚肉跳,甯悅剛想站起來,傅靳言突然捧住了她的臉,将自己的臉湊到了她的面前,她慌亂的無法動彈,隻能傻愣愣看着他。
傅靳言也看着她,四目相對,她的呼吸都紊亂了:“靳言,你先放開我,你喝醉了。
”
結果他卻捧着她的臉,慢慢的将自己的腦袋壓了下來。
轟——
一顆原子彈瞬間在她的腦海裡爆炸了。
甯悅被壓在包間内的沙發上,終于回過神來,想要擺脫他的鉗制,可是他就壓在她的身上,她的手腳動彈不得,而他則肆意的掠奪着她的紅唇:“甯悅,你這個蠢女人,我告訴你,你是我的,你聽到沒有,
你是我的!
”
甯悅心神劇烈,仿佛遭受了一萬點暴擊,恨不得化作一支竄天猴,逃出生天,同時傅靳言這樣的動作也激怒了她:“什麼我是你的,我又不是你買下的寵物,你給我看清楚!
放開我!
”
傅靳言倒是好,不但沒松手,還對她上下其手。
真的,這一刻,甯悅慌了。
因為傅靳言的手已經越過了底線,将她的衣服從牛仔褲裡面拉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