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恩,謝謝你。
”傅朵朵低着頭,耳根子都紅了。
蘇媚啧啧兩聲:“瞧瞧許紹岩這頭老黃牛哦,可是摘了多嫩一朵花骨朵兒,這都下得去手,辣手摧花啊辣手摧花,真是讓我刮目相看呢。
”
“不是這樣的,不關他的事情,都是我!
”傅朵朵聽蘇媚這麼說許紹岩,忍不住替許紹岩辯解。
蘇媚莞爾:“俗話說一個巴掌拍不響,你覺得他要是看不是你,你會有機會?
别天真了,妹妹,他那人的心思啊,比你想的深多了,老謀深算,你是鬥不過他的,得了
,吃都被吃了,以後你管我叫姐吧。
”
“……你和許教授——”
蘇媚笑的狡黠:“嘿嘿,難不成她還沒告訴你我們的關系?
”
傅朵朵手指交纏在一起,很多事情,她好似有答案,可是沒有他明确告訴她,她就無法安心。
“得咧,妹妹,你放心,我和他關系鐵着呢,鐵瓷兒,懂不,反正他不把我當女人,我也不把他當男人。
”
“你這樣的女人他還不把你當女人?
那他把你當什麼。
”
“哥們啊,兄弟啊。
”蘇媚聲音婉轉動人,“你不知道吧,當初他請我幫忙,陪他演一出戲,故意演給你看的,怎麼樣,現在是不是很想痛打他一頓。
”
傅朵朵雙手緊握成拳頭,連連點頭,雖然已經猜到了事情的始末,可現在聽到蘇媚親口證實,傅朵朵确實也很想痛打他一頓出出氣,之前白白讓她難受那麼久。
“對了,蘇媚姐,你知道他前妻的事情嗎?
”這會兒心結解開了,傅朵朵和蘇媚的關系,似乎突飛猛進。
“前妻?
你說于鑫?
”
傅朵朵點了點頭:“她回來了,你知道嗎?
”
“什麼?
你說于鑫回來了?
你見到了?
”蘇媚看來也很驚訝。
傅朵朵再度颔首:“見了兩次了。
”
“什麼情況啊,他這前妻竟然還有臉回來?
”
“你知道他們的事情?
”
“我當然知道了。
”
結果蘇媚剛一開口,就聽到身後換來一道冷喝:“胡說什麼呢,蘇媚。
”
蘇媚和傅朵朵同時回頭,又同時瑟縮了一下脖子,不過蘇媚很快就揚起了慣有的笑容:“沒什麼呀,許教授,我們就是普通閑聊呢。
”
傅朵朵則驚訝:“你怎麼來了。
”
同時又看向蘇媚。
蘇媚連忙擺手:“不是我,我一直和你在一起,哪有時間打電話啊,對啊,誰通知你的,你怎麼來了。
”許紹岩看向傅朵朵的腿,雖然蘇媚已經給她上了藥,不過看起來仍是觸目驚心,他眉頭緊鎖,蘇媚連忙在一邊說:“哎,行行行,别哭喪着臉行不行,相信我,絕對不
會留疤的,絕對不會,放心。
”
許紹岩深吸了一口氣,又問:“顧臨人呢。
”
“他在燒傷科那邊,我去看看,這裡交給你了,許教授。
”蘇媚沖着他眨眨眼,準備離開。
不過許紹岩阻止了她:“我和你一起去。
”
“别啊,那朵朵怎麼辦。
”
許紹岩看着她說:“你先在這裡休息一會兒,我去看看顧臨再回來,他是我學生,我有責任保證他的人身安全。
”
“我也一起去吧,我沒事了。
”她坐在輪椅上,雙手轉動輪子就行。
許紹岩也不放心留她一個人在這裡,便同意了,推着她走。
蘇媚舊事重提:“對了,你還沒說呢,你怎麼知道他們在醫院。
”
傅朵朵也回頭看着他,許紹岩道:“是于鑫給我打的電話,說他們受傷了,讓我來醫院的。
”原來是于鑫告訴他的,不知為何,一想到他們通了電話,傅朵朵就有點兒說不出的難受。
不過她又努力說服自己,于鑫之前仗義執言,現在也是為了他們好,擔心他
們,所以她不應該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
他們很快來到燒傷整形科門口,顧臨的手已經做了處理,蘇媚問醫生情況如何。
醫生說沒有傷到骨頭,不過那一下打的很重,燙傷也比較嚴重,所以需要住院觀察兩天,等情況好些再回去休養,這期間不可以碰水也不可以提重物。
“那就隻能這樣了,我去給你們辦住院手續。
”蘇媚道,“你們在這裡等我一會兒。
”
許紹岩的目光落在傅朵朵和顧臨身上:“說說吧,到底怎麼回事。
”
傅朵朵一想起火鍋店的事情仍舊義憤難平,于是一股腦兒說了出來,隻不過說到後面遇到于鑫的事情,她的聲音明顯小了下去。
許紹岩眉頭一直皺的死死的:“好了,事已至此,多說無益,顧臨,今晚你隻能留在醫院了,學校那邊我會幫你請假的。
”
“麻煩你了,許教授,給你添麻煩了。
”
“沒事,好好休息。
”
蘇媚很快辦好手續回來了,并給顧臨安排了一個病床,隻不過隻能在走廊上。
蘇媚抱歉道:“病房全滿,實在沒辦法隻能在走廊上委屈一下了,明天我再給你安排。
”
“沒關系,這裡挺好的。
”顧臨微笑安慰蘇媚。
蘇媚點頭:“這裡跟我的辦公室比較近,有什麼事情你喊我一聲就行。
”傅朵朵不想留在醫院,所以便和顧臨道别,和許紹岩一同回去了,蘇媚在電梯門開和他們道别,許紹岩推着傅朵朵下樓,到車子旁邊的時候,傅朵朵正想站起來,沒
想到許紹岩一彎腰,就将她從輪椅上抱了起來。
“别,我不要坐後面,我想坐前面,可以和你說說話。
”眼看着許紹岩将她放入後座,傅朵朵連忙抓着車門要求。
終于,許紹岩還是順從了她的意思,将她抱入了副駕駛。
然後他又轉身将輪椅還回醫院。
傅朵朵坐在後座,看着許紹岩重新回到車上,心中充斥着小小的甜蜜,看着他微笑。
許紹岩啟動車子,帶着她離開。
一直隐藏在暗處的一輛車子,也跟着啟動了,車燈發出刺眼的光芒,于鑫坐在車内,手握着方向盤,眼珠深沉如晦。
傅朵朵一直看着許紹岩笑,許紹岩再度皺眉:“這麼看着我幹什麼,我臉上有花?
”“沒有,我就是覺得你剛才抱我的樣子特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