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金相元聽着趙清的話,看着他的笑,心裡早已掀起了驚濤駭浪。
“究......究竟發生了什麼事情?
”金相元這個時候已經顧不得情報上了隐秘,迫不及待地追問具體情況。
“沈天逸從東海派叛逃,我們始終沒有聯系上那艘抵達半島的船隻,根據可靠性情報,那六名先天靈體目前在大夏青州市的警察局!
”武龍道長老急迫不已地說道。
這一事情發生得太過于突兀,以至于到了中午的時間段,他們才得到了消息!
從“武龍道”的長老們得到此消息的一瞬間,他們立刻強烈地意識到。
出事了!
所有的計劃,一切的勝券在握,全部都毀于一旦!
“......”
金相元聽完這樣的回答後,那張臉蒼白如紙,瞳孔顫悸,他望着坐在一旁臉上挂着自信笑容以及眼神中帶着些許挑逗、揶揄的趙清,心緒百轉。
趙清雖然一直保持沉默,笑着聆聽着他和長老的對話。
可他仿佛在無聲地說:
沒錯,你真的猜對啦!
就是在老子的操作下,你們這次輸得連内褲都沒有了!
怎麼樣,是不是很驚喜呀?
怎麼樣,要不要打我啊?
他媽的,老子現在就是在玩你,看着你丢人現眼,你又能怎麼樣呢?
不服?
來打我啊,蠢狗!
金相元的面皮一陣顫抖,憤怒、恥辱、不甘等諸多情緒交雜在一起,讓他險些變成野獸般失去理智。
如果這裡是半島的話,那他一定毫不猶豫地是讓趙清知道,你做出這樣的事情會迎來怎樣的後果。
但較為可惜的是......
這裡是大夏!
甚至連他的手下都躺在血泊中痛苦掙紮着,卻不敢發出嚎叫的吃痛聲。
孔嶺原本還十分緊張,但他作為修士,清晰地聽完對方的通話後,又結合趙清神情和作為,心裡豁然開朗明白了趙清為什麼不急着讓他們見樸惠雪。
原來對方早就知道“六名先天靈體”已經被第七特組解救下來的消息。
甚至!
趙清之所以這麼晚才抵達中州市,極有可能剛從青州市回來。
孔嶺一念至此,壓在心頭的那顆巨石忽然間煙消雲散,心裡突然間一陣暢快,他的坐姿都從嚴肅的正襟危坐變成了靠躺在沙發上的輕松态度。
接下來。
可就有好戲要看咯!
他倒要看看金相元接下來怎麼表演!
金相元挂斷了電話,将手機默默地放置于口袋中,眼皮垂拉,這短短的一會兒通話仿佛要了他半條命。
趙清從始至終跷着二郎腿,神色輕松。
下一刻。
金相元認真坐好,他在衆目睽睽之下,開始收拾自己的着裝,将領口的襯衫上的扣子一顆又一顆地扣好,原本暴露于領口的紋身立刻消失,随即他又将西裝上的上扣系上。
待着裝收拾好後,金相元正襟危坐,努力維持笑容,鄭重道:“趙先生,真是抱歉!
我作為武龍道的人來到你的地方,卻不懂禮儀,将這裡搞得一片狼藉。
還驕縱我的手下在這裡胡亂滋事。
我有不可推卸的責任,我在此向您鄭重道歉!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