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女生 都市言情 將門嬌嬌壹睜眼,偏執王爺來搶親

第469章 繳械者不殺,反抗者死罪

  他們主仆二人是偷藏在這裡的。

  因為陳書蘭出嫁,這裡空置起來,平素巡邏的也是從院門前走過,因而短時間藏匿是沒問題。

  但他們進來的時候空手而來,并未帶食物。

  這閨院之中自然也沒有什麼吃食,想吃東西就得去廚房找。

  這樣一來容易被護院發覺,二來……偷盜食物之事雷安還沒幹過,有些怯手。

  因而雷安聽到謝長淵的話也沒吭聲。

  謝長淵懶懶地站起身來走到窗戶邊上。

  外間一扇雕花的窗,順着那空隙便能看到庭院之中的景緻。

  陳書蘭一嫁,即便外面院内掃的還算幹淨,好像看起來也是空落落的。

  那放在院中不起眼角落的箭靶又映入謝長淵眼中。

  謝長淵瞧了會兒,以手中折扇做箭,比了個拉弓的姿勢。

  想當年,他也有那百步穿楊的本事啊,隻不過……

  謝長淵忽而搖頭輕笑,收了姿勢。

  折扇上似乎有些多餘的味道。

  謝長淵拎過來嗅了嗅,默默皺眉。

  好像是什麼精油花露的氣息……昨日威脅陳書雅的時候打她穴位數次,沾到她身上的吧?

  俗話有雲聞香識玉人,謝長淵正好就天賦異禀,一絲絲旁人不可查覺的氣息,他卻能很容易就辨别出來。

  盯着那折扇看了片刻,謝長淵随手“啪嗒”一聲丢在了窗邊小幾上,“我們還是走吧,再待下去要餓壞了。

  他轉身走了兩步,忽然又回頭把扇子拿起來丢給了雷安。

  雷安手忙腳亂接住之後,便聽到謝長淵說:“出去随手丢了吧。

  雷安莫名了一瞬,把折扇收好。

  等到了外面果然是随手丢在了犄角旮旯裡面。

  謝長淵帶着雷安隐在小巷裡,瞧着街道上官兵來去,百姓們也是行色匆匆人人自危的模樣暗暗皺眉。

  看來挖墓倒棺的事情引起的騷動比想象的大,他們主仆在外面的話,有點顯眼。

  實在是不宜久留。

  還有苦渡寺那邊……也不知道陳書蘭怎麼樣?

  雖說派了人去護着,謝昭昭暫時也在苦渡寺那邊,但謝昭昭是要瞅着時機到冀州此處來控制局勢的。

  萬一謝昭昭前腳走,後腳有人把手伸過去……

  隻憑山上那些護衛可就讓人不太放心了。

  謝長淵想了想,果斷轉身往南城門方向走去。

  因為搜尋棺椁下落,南城門這裡戒備森嚴,除了來回巡視的兵丁之外,幾乎沒有百姓在附近逗留。

  謝長淵思忖着出城辦法。

  原先在亳州的時候還可借助河流,現在可如何是好。

  插上翅膀飛出去?

  “開城門!

  就在這時,城外忽然傳來一道高喝:“我乃冀州右軍統領,特奉都護大人的命令前來接管城門防護!

  裡頭的将領喊道:“右軍該在城外駐紮,從來不管城防,你們怎麼忽然來接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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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有緊急軍務,此處有密信一封,你看過便知。

  城門上的将軍猶豫了一下,吩咐人開門去取密信。

  但就在城門打開縫隙之時,城外的冀州右軍忽然放箭搶奪城門主導權。

  裡頭的人哪裡想到自己人竟然會對自己人動手,頓時亂作一團。

  右軍攻勢又快又猛烈,頃刻功夫城門打開,裡頭的人逐漸敗退。

  謝長淵皺起眉頭:“走!

  話音落下瞬間,他便和雷安各自搶占一匹馬沖出城門外。

  城門口此時亂作一團,倒是給了他和雷安些許機會,但是出了城門之後,卻是被大批右軍圍堵去路。

  有人認得他,高聲大喊:“謝長淵,是謝長淵,快抓住他――”

  瞬間便有不少兵丁朝着謝長淵圍攻過去。

  謝長淵冷笑一聲,擡手一招,地上一把長刀飛起,被謝長淵穩穩握住。

  他一手提缰一手揮刀,擊退朝自己圍來的士兵。

  身後的城門處激鬥正酣,謝長淵乘亂竟殺出一條路來,踏馬而去。

  雷安策馬緊跟在後。

  那些冀州右軍有一部分來追擊謝長淵小段距離,不過謝長淵這人如同身後長了眼睛一般,以手中長刀削起地面上的石子朝後嗖嗖飛出。

  竟然準确無誤地将好幾個追擊的士兵打下馬去。

  戰馬也被驚吓,胡亂縱躍奔跑,以至于跟在後頭的其他士兵被戰馬沖撞前進不得,最後不得不放棄追擊。

  雷安跟在謝長淵身後躲避石子那叫一個心驚膽戰。

  等後面的人不追了,雷安抹了一把汗道:“公子如今這準頭不太好了。

  以前謝長淵可以準确地把後面的人打下去,但不會叫他這個做長随的驚慌躲閃。

  謝長淵哈哈笑道:“久了不動手,難免會生疏嘛。

  主仆二人飛馬前行又是片刻,謝長淵忽而一提馬缰定住身形,挑眉說道:“小妹來啦!

  耳邊是轟隆如雷鳴一般的馬蹄之聲。

  雷安眯起眼睛朝着不遠處看,果然瞧見一群黑甲鐵騎飛速本來,铠甲碰撞轟鳴,一時間塵土四濺。

  那隊人馬很快到了近前。

  帶隊之人果然是謝昭昭。

  謝昭昭一把扯住馬缰在隊列外面停住,縱着馬兒打了個圈,上下打量謝長淵片刻,視線落在謝長淵腰間眉毛緊鎖:“五哥,你受傷了?

  “沒。

  謝長淵低頭瞥了一眼,“别人的吧,你五哥是什麼人啊,這點小場面我怎麼可能手上。

  “那就好!

  謝昭昭舒了口氣,“你這是去哪?

  “去苦渡寺,我該辦的都辦完了,剩下的你們辦吧……玄明呢?

  “我與玄明将軍兵分兩路……”簡單幾句話之後,謝昭昭說了句“我這就去了你随意”,便趕緊策馬跟了上去。

  謝長淵眯眼瞧着妹妹的背影。

  以前兄弟姐妹都在軍中時候,也曾同上戰場,但今日瞧着,倒是感覺謝昭昭比以前更有幾分将女氣派。

  唔,或許是長大了吧。

  謝長淵如是想着,又瞧謝昭昭帶的這一批人少說兩萬有餘,心中安定,便帶雷安打馬離開。

  謝昭昭飛馬到南城門下的時候,這裡的激鬥已經是一邊倒。

  城門守将是猝不及防人數又少,冀州右軍人數多還極為兇猛,城門幾乎已經落在他們手上。

  謝昭昭來的算是正巧。

  她拔出腰間寶劍指向前方,冷聲高喝:“你等同為冀州兵馬竟然自相殘殺,罪在不赦,玄甲軍聞信前來接管此處防務,繳械者不殺,反抗者死罪!
”無盡的昏迷過後,時宇猛地從床上起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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