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43章 強敵來襲
幸好,楊雲帆是個道家修煉者,不信佛家那一套緣定三生的說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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提供在楊雲帆的世界裡,隻求這一世潇灑快活。
可不管來世,前生什麼的。
于是,在經曆過起初的驚訝之後,楊雲帆便像是個沒事人一樣,跟陸檀香打了個招呼。
反倒是陸檀香這邊,似乎沒有驚訝遇到楊雲帆。
早在張問天說請了湘潭小神醫的時候,陸檀香就知道會在這裡跟楊雲帆遇到了。
雖然此前不怎麼關心這類八卦,但是陸檀香在火車上再度遇到楊雲帆之後,她就發現,楊雲帆這個名字似乎是經常聽到。
一開始,她以為這隻是個巧合。
可後來她上網一搜才知道,那個湘潭小神醫,楊雲帆,竟然就是她認識的楊雲帆。
她的腦袋暈乎乎的好幾天了,才接受了這個現實。
當然,與此同時,她也知道,楊雲帆已經結婚了。
對于楊雲帆,她是有一些好感的。
但是,在知道對方已經結婚這一點之後,那一絲好感便被她的理性,完全斬殺幹淨了。
這一頓飯,吃的安安靜靜,倒是讓張問天有點奇怪。
他本以為,兩個年輕人,一個長得帥氣,一個長得漂亮,應該互相吸引,迅速擦出火花,這才符合劇情發展啊。
可是,等到一頓飯吃完了,兩人除了開始的時候打了一聲招呼,整頓飯下來就跟被人施了噤聲咒一樣,沒有再多說一句話。
這讓張問天有些尴尬。
不過張問天也是老江湖了,迅速岔開話題道:“對了,楊兄弟,本來還有幾個朋友想見見你的醫術的。
誰知道,你一個下午就把我母親的病給治好了。
那幾位朋友恐怕要失望了,不如改天我做東,你們也聚一聚?
你放心,都是同道中人。
”
張問天口中的同道中人,楊雲帆當然知道,多半是修行者。
他也有些好奇道:“不知道是哪個門派的前輩?
”
張問天倒是不瞞楊雲帆,直接道:“一位乃是純陽宗的天機道人,另外一位是他的師妹,雲水真人。
”
“什麼?
雲水真人?
”聽到天機道人,楊雲帆沒什麼反應。
可是雲水真人,這可是夏紫凝的師傅啊。
她也在南疆市?
那豈不是說來,夏紫凝那個丫頭多半也在南疆市?
激動之後,楊雲帆不免有些奇怪:“他們來南疆市做什麼?
”
因為根據楊雲帆所知,夏紫凝的家族就在南疆左近,但是雲水真人和天機道人可不會無緣無故的一起出現在這裡。
“難不成,他們來南疆市,也是為了菩提舍利?
”猛然間,這個念頭在楊雲帆的腦海中閃過。
他越想越有可能,便對張問天道:“張大哥,反正現在還早,你不如帶我去見見天機道人和雲水真人吧。
說實話,當年我剛出道的時候,在蜀山被蛇蟲咬傷,雲水真人的徒弟夏紫凝姑娘還救過我一次。
”
張問天聽到這裡,對楊雲帆的糗事也頗為好奇,笑道:“還有這種事情?
楊兄弟你現在醫術如此高強,該不是因為以前吃過毒蟲的虧吧?
”
見楊雲帆尴尬不答,張問天笑了笑道:“那好,我這就帶你去。
從這裡去郊區的别院,也就半個多小時的路程。
”
……
郊區,張家别院
夏紫凝站在院落之中,正在進行每日的功課。
她正在修煉一門刀法,這刀法揮灑起來,就跟跳舞一樣,是純陽宗祖師根據蜀山上的雲霧升騰規則而創出的。
刀法詭異,威力奇大。
夏紫凝一套刀法修煉完畢,微微喘息。
一旁的雲水真人看夏紫凝修煉這刀法,明顯已經得了一絲精髓,刀一出手,便氣息内斂,暴烈勁氣含而不發,圓潤自如,十分厲害。
她微微點頭,贊道:“紫凝,你在刀法上的天賦,還在我之上。
回山之後,我便傳你《回風舞柳刀法》。
這是你母親當年最想要的功法,可惜,直到她去世,也沒有得償所願。
”
“多謝師傅。
”夏紫凝微微一笑,隻是笑容裡卻沒有多少的喜色。
無論修煉什麼刀法,其實對她而言都一樣。
她又不喜歡打打殺殺。
她隻想一輩子在蜀山裡,種種草藥,養一些靈獸。
頓了頓,夏紫凝又問道:“師傅,你說,那些佛國人,既然拿到了菩提舍利,為什麼不直接離開華夏呢?
軍隊應該擋不住他們才對。
為什麼他們繞了那麼大一個圈,還要回南疆市來呢?
”
雲水真人笑了笑道:“因為,單單是菩提舍利,就算是佛國人得到了,他們頂多吸收其中十分之一的靈力。
但是,如果他們再能得到通玄道君張果老的渡厄金丹,才能真正化解婆羅門神教活佛的生死危機。
”
通玄道君張果老是唐朝人,跟六祖慧能是一個時代的修士。
不過一個是佛門頂梁柱,一個是道家神仙,雖然看似沒什麼交集。
但是兩人都是這一個時代的翹楚,各自留下的道果,内在或許有什麼聯系也說不準。
夏紫凝想了想,又問道:“那師傅你知道渡厄金丹在哪裡嗎?
”
“哈哈,那是當然。
我們純陽宗的祖師爺,就是純陽真人呂洞賓,和張果老都是八仙之一。
這渡厄金丹,我當然知道在哪裡。
”雲水真人笑了起來。
她正是明白,佛國人一定會來找她,而她也一定會找到佛國人,搶回菩提舍利。
他們兩方之間,注定有一方要失敗。
但是,她不信,在南疆這個華夏的地盤上,她們華夏修士,會讓佛國人得逞?
“鈴鈴鈴……”
就在這時,雲水真人的靈感大陣,忽然發出了警兆。
“他們來了!
”幾乎是同時,水雲真人跟天機道人兩人肅然起身。
夏紫凝隻感到眼前一閃,她的師傅和師伯便立在了廳前,正對着大門口。
張家别墅的燈光極為明亮,整個庭院照得若同白晝。
“嗚嗚……”忽然,一聲笛音悠揚地從院落外傳進了衆人的耳朵,那渺渺的旋律,一鑽入耳朵,就好似生了根,要發芽的植株,不斷地侵入每個人的大腦!
這笛聲來的如此詭異,來的如此的嚣張,一瞬間,讓所有人都緊張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