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艹你大爺……痛痛痛痛!
!
榮昭南!
不是那裡!
!
!
”
“唔……”
“啊啊啊——不對!
!
不對!
!
痛——死了!
!
”
“阿甯……你小聲點……”
“我小你大爺,你自己肚子捅一刀,你還能不叫……啊啊……啊啊!
!
不對,錯了,也不是那裡!
!
!
”
……
兩個小時後
甯媛闆着小圓臉,面無表情地披着一件警用外套,坐在一邊的凳子上。
她叉着腿,手裡拿着一本書敲着桌子:“說吧,你還有什麼話說。
”
一邊修挑的人影,坐在床邊,沉默地低着頭,手裡抱着個醫藥箱。
男人一慣淡定清冷的面容上此刻難得浮現出心虛和隐忍:“我……真的有看教材,不然能留着這些?
”
說着,他為了證明自己确實在戰前有專門進行戰術學習,又從席子下摸出七八個塑料薄片包裝的避孕套。
“你知道我計生用品都準備了,剛才也沒用錯……”他輕咳一聲。
他上次被她刺激之後,回來認真看了說明書,也自己嘗試過幾次怎麼用了,絕對戴的是對的,型号也沒試到最合适的,XL号。
話音沒落,“啪!
”一本書砸在了他高挺的鼻尖上。
…………
一本《女人心海底針,追靓妹必備寶典!
》正正砸中榮公子漂亮高挺的鼻尖,又掉在了他腿上。
甯媛冷笑:“你就看這個當教材?
”
真是要氣死她了!
剛才在床上妖精打架,折騰了兩個小時,沒有順利通關,她差點裂開就算了,還給她發現了這種港府來的奇葩書。
随便翻翻,扉頁寄語就是張愛玲在《色戒》裡經典名言——征服女人要通過她的下體
裡面還記了不少心得感想。
好的不學,學壞的,怪不得這些天,她老覺得他在釣她。
榮大佬倒是挺會學的,呵呵……
甯媛又生氣,可一想到他一臉認真地坐在老台燈下對着這書做筆記。
她又忍不住想要笑,真是一笑又覺得某處那傷要裂開了!
甯媛的小圓臉又扭曲了……
可就這,他都要把她創飛了,結果還是沒成事兒!
誰說女人沒有色心,隻是沒遇到那個讓你有色心的男人罷了。
她完全且深刻體會了——色字頭上一把刀的真谛!
她怎麼就信了他一個新手第一次開裝甲車上縣城小路不會翻車?
!
榮昭南揉着發疼的鼻尖,臉色也不太好,他今天一激動,忘記枕頭下還藏着“禁書”。
他被踹下床,自己現在還憋得疼!
可這次“戰敗”失利,是他自負輕敵,忽視了“戰場環境”。
他垂下眼,伸手從抽屜裡拿出一本《公共衛生知識手冊》放在桌子上:“我全部都看了。
”
甯媛看着他垂下眼的樣子。
他俊秀陰沉的臉蛋上除了明晃晃的煩悶、惱火、羞恥。
瑞鳳眼的眼裡還隐着點委屈和挫敗……
也對,榮公子驕傲了二十幾年,頂頂厲害的,除了被自家老爹坑下放。
估計基本沒遭遇過這種自尊心上的重大挫折。
榮昭南把書翻開到生育健康的部分,就一頁上,他專門用紅筆塗出來——
第一、男性和女性夫妻生活之前要清洗,保持健康與衛生習慣。
第二、夫妻生活之中不宜太激烈,造成雙方傷害。
第三、夫妻生活之後,也要清洗,避免造成女方感染。
然後,嗯,沒有然後了。
甯媛:“……”
行吧,說得也都對,但是三句話這也太簡單了。
然後榮昭南再翻開那本《追靓妹必備寶典》,裡面反而詳細點,起碼說了要調情和前戲。
但具體也就說了個——吃飯、洗澡當前戲。
起碼比國内的教材好一些。
甯媛揉着眉心,行吧,是她冤枉愛好學習的榮公子了!
忘了這年代保守,沒有專門教導夫妻生活的教材。
别說79年了,就算是2024年,多的是人談性教育變色。
甯媛忍不住打了個噴嚏,有點頭疼地揉了揉太陽穴。
榮昭南見狀,立刻站了起來,拿毛巾給她蓋在頭發上,蹙眉:“你頭發還沒幹,小心着涼。
”
甯媛一看他沒穿衣服的雕塑一般修長高大身軀,這具真是又白、又悍、又靓。
生猛過頭,她腦袋更暈了。
她别開泛紅的小圓臉,沒好氣地扯過毛巾自己擦頭發,把眼睛也蓋住:“還不是你,我頭發沒擦幹,你就非要胡作非為,快把衣服穿起來!
”
太生猛了……她還是看不習慣!
榮昭南深吸一口氣,維持着沒什麼表情的狀态:“我去沖洗一下,你先擦頭發,出來我給你上藥。
”
他身體這麼個劍拔弩張的狀态,是不合适。
甯媛胡亂地點頭:“嗯嗯……”
榮昭南随意地拿了一條睡褲就轉身進了洗澡間,
甯媛這才松了口氣,但又瞅着手裡的書發愁。
第一次失敗倒也不是什麼問題,很多沒有經驗的第一次體驗都不會太愉快。
但是吧……
以後怎麼辦呢?
榮公子說了生活上都聽她的,但他可不像是能跟她睡素覺的純愛戰士。
誰見過老虎和狼吃素的?
何況他們之間有合法吃肉證,不是,是合法一起睡覺證……
甯媛發愁地去翻醫藥箱。
又不能讓他出去找别的女人磨合,更不能找男的磨合……
但每次自己親自上陣這樣“磨合”一次,傷一回,她可受不了!
這時候,她的目光落在那些一溜七八個花花綠綠的印刷着外國文字的套套上,忽然陷入了沉思。
如果他能搞來這些亂七八糟的書,還有這些外國的“好貨”,是不是也能搞點别的來?
……
洗澡間,榮昭南直接拿冷水沖了幾回,但效果不佳。
隻能自己動手一邊解決自己劍拔弩張的問題,一邊煩躁地把手臂撐在牆壁上,臉色陰沉。
這輩子沒想過自己會那麼丢人,不熟悉路況,怎麼都沒找到地方。
把卷毛兔弄得又哭又罵,痛地咬他,自己一緊張和激動還直接交代了。
那種尴尬和丢人,能讓他臉燥得能滴血。
雖然沒一會又馬上發車上路,但一看看她縮在自己身下痛得掉淚的樣子,他就不敢下狠手,怕她出事。
來來回回折騰了兩個小時。
最後,直接被她忍無可忍地踹下床,還罵了他一句----啥也不是!
之前信誓旦旦說自己多天生厲害,後面就被打臉打得啪啪響。
他狠狠地閉了閉眼,咬牙切齒,動作快了起來。
連這專屬于他的陣地,他都不能順利拿下,他以後出去也别混了!
……
榮昭南從浴室出來已經是半個小時後了。
在他的堅持下,甯媛隻能由着他給自己上藥。
他看着她肩膀上、胳膊上、還有腰上都有淤青,一時間幾乎分不清楚到底是他自己弄出來的。
還是之前甯媛被綁架塞進轎車後車廂裡,或者跟唐鈞搏鬥弄出來。
榮昭南眉心一下子擰了起來,忽然心髒緊了一下。
他明知道她今天死裡逃生受了驚吓,還有受傷,怎麼能今天一激動就非得要她。
這和禽獸有什麼區别,甚至還給她留下新的傷痕。
甯媛正等着她給自己背後上藥油,卻見他半天沒動作,納悶地想轉頭:“怎麼……”
“對不起,是我太過分了。
”榮昭南幽沉清洌的聲音在她身後響起。
甯媛一愣,看着他用藥油給她服敷腰上的淤青,清冷的眼裡帶着複雜與歉疚。
她大概就明白了,索性趴在被子上,讓他給自己按揉傷處。
甯媛懶洋洋地道:“算了,是我色迷心竅,才被你迷惑,厮混的,纣王自己敗家,還要怪妲己嗎?
”
榮妲己:“……”
這種話不是什麼好話,可為什麼,他覺得心情很好,還有點驕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