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女生 都市言情 玄學大佬替嫁後,病弱老公開挂了

第224章 必須除掉南星

  “是嗎,哪個啊?
”司顔裝糊塗。

  尹娜直接掏出手機找到照片。

  “這包我看上很久了,就是有點貴,還需要會員資格,如果不好買就算了,我也不想讓你破費……”

  沒等司顔開口,旁邊的人就起哄道:“顔顔是司家大小姐,最不缺的就是錢,你說這話不是侮辱人家嗎?

  尹娜笑了笑,“我知道顔顔有錢,但她家錢也不是大風刮來的,我作為她的好閨蜜幫她省錢有錯嗎?

  “唉,要不說娜娜命好呢,有這麼好的閨蜜。

  “真羨慕娜娜。

  “又是想魂穿娜娜的一天。

  司顔被架在火上烤,進退兩難。

  原本她還想順着尹娜的話接下去,說她确實沒什麼購買門路。

  結果這些人一起哄,勝負欲瞬間就被激了起來。

  想着,司顔道:“放心吧,那個包我一定給你買到。

  “真的?

  “不就是個包嗎,又不是房車,一點難度都沒有。

  “那……我先提前謝謝你了!

  尹娜捧着司顔的臉用力親了一口。

  周圍的彩虹屁此起彼伏。

  司顔臉上挂着笑,心裡卻煩得很。

  她話放出去了。

  祁寶兒要是不打錢過來,會讓她很難辦。

  席間司顔喝了不少酒。

  為了不讓人知道她現在住在普通小區,她以司機有事為由,故意拖到最後才走。

  夜幕低垂。

  司顔搖搖晃晃走出酒吧,拽了拽頭上的帽子。

  正要伸手攔車,一輛黑色轎車便停在她面前。

  車窗降下,露出一張熟悉的臉。

  “顔顔,快上車。

  “媽?

  看到蘇扶雅,司顔的酒意消失大半。

  她連忙繞到另一邊把門打開,坐了上去。

  撲面而來的酒氣讓蘇扶雅心頭一顫,連忙将司顔攬到懷裡,心疼道:“顔顔,這段時間受委屈了吧?
都瘦了。

  司顔滿腹委屈無處傾訴。

  聽到蘇扶雅這麼問,眼圈立馬紅了。

  蘇扶雅心如刀絞。

  她問司顔:“你現在住哪?

  “平安公寓。

  平安公寓位于三環邊上,在社畜眼裡是距離地鐵站步行十分鐘的黃金地帶。

  但在蘇扶雅眼裡,那就是現代貧民窟!

  “你怎麼會住在那裡,你爸真的一點錢都沒給你打嗎?

  司顔吸了吸鼻子,“何止是不給我打錢,連信用卡都停了,我看他現在有了南星就不要我了,才不會管我的死活。

  司顔這話雖然難聽,卻不是完全沒有依據。

  畢竟一切悲劇都發生在南星回來之後。

  如果不是那丫頭忽然出現,她也不會變得這麼慘。

  蘇扶雅摸了摸司顔的頭發,“沒關系,媽媽在呢,媽媽不會讓你受委屈的。

  司顔回過神來,擡眸看向蘇扶雅。

  “你是怎麼找到我的?

  “朋友圈定位。

  “那爸呢,他沒有限制你的行動嗎?

  當初她被司常林趕出家門的時候,蘇扶雅也被禁足。

  “他這兩天出差,我趁他不在偷偷跑出來的。

  “看來你過得也不怎麼樣……”

  蘇扶雅抿了抿唇,沒有否認。

  這段時間她雖然被司常林解禁,但出行還是需要征求他的同意。

  而且她的微信也被監視,不能和司顔有來往。

  老夫人就更不把她當回事了。

  司顔不在她就成了被使喚的那個,整天被呼來喝去,一刻不得清閑。

  不一會兒,車子停在一家酒店前面。

  蘇扶雅借司機的身份證開了個鐘點房,帶司顔進去,掏出一張卡遞給她。

  “這是媽的私房錢,你先拿着應應急。

  看到銀行卡的司顔猶如久旱逢甘露。

  她正愁沒錢送尹娜生日禮物。

  這下好了,問題迎刃而解。

  正開心着,蘇扶雅将她拉到床邊坐下,低聲道:“顔顔,媽想來想去,還是覺得不能再拖了。

  司顔一時沒反應過來,“什麼不能再拖了?

  蘇扶雅深呼吸,道:“除掉南星的事,不能再拖了。

  其實不隻是司顔。

  蘇扶雅也覺得司常林不把她們母女倆放在眼裡了。

  她怕再不除掉南星,司家就沒有她們的一席之地了。

  “要怎麼除?
”司顔皺眉,“她一身本事,咱們不是她的對手吧?

  “再厲害也是人,是人就會死。
”蘇扶雅目光沉沉,“何況……”

  何況二十年前,南星就差點兒死在她手上。

  現在她隻恨自己當初為什麼不再狠心一點,看着南星死透了再下山。

  死透了,現在就不用這麼勞心勞神了。

  “何況什麼?
”司顔追問。

  “沒事。
”蘇扶雅搖了搖頭,繼續道:“南星會術法,咱們母女倆肯定不能動手,得讓袁龍來。

  “袁叔叔?
他不會幫咱們吧?

  雖然袁龍平時也幫她做一些見不得光的事。

  但他畢竟是司常林的手下,南星又是司家失散多年的大小姐。

  他應該不敢冒這個險。

  蘇扶雅料到司顔會這麼問,從床頭拿了一份文件遞給她。

  “你把這個給他,他就會幫忙了。

  司顔接過文件,“這是什麼?

  “一些關于他的把柄。
”蘇扶雅說的含糊其辭,“目前我的行動被你父親監視,不能親自去找他,隻有由你來了。

  司顔點點頭。

  正欲拆開文件,就聽蘇扶雅道:“别看裡面的東西。

  “為什麼?

  “多一事不如少一事,我一個人當靶子就夠了,你千萬要保護好自己。

  司顔聽蘇扶雅這意思大概是文件裡的東西比較重要,不知情的話,袁龍就不會遷怒于她。

  她本來也隻是想除掉南星。

  至于通過什麼方式并不重要。

  想着,司顔點頭道:“我知道了。

  ……

  第二天晚上。

  司顔趁着夜黑風高,來到袁龍平時常呆的地下賭場。

  她把自己裹得很嚴,帽子口罩一應俱全,謊稱自己是委托袁龍辦事的重要客戶。

  辦公室裡。

  司顔往沙發上一坐,摘下口罩。

  這不是她第一次來賭場。

  印象裡她還跟蘇扶雅來過一次,當時她隻有幾歲,被司常林知道以後一通家法伺候,蘇扶雅也沒能幸免。

  思緒回籠,司顔看向面前一臉絡腮胡的男人。

  “袁叔叔,有件事需要你幫忙。

  “你說。

  “我想讓你幫我除掉南星。

  袁龍聞言,倒茶的手微微一顫。

  茶水險些濺到外面。

  “南星……你是說你姐姐?

  “她不是我姐姐。
”司顔表情沉冷,“她是我爸和另一個女人生的野種,自從她回來,我就沒過過一天好日子。

  袁龍對司家發生的事有所耳聞,也知道司顔被趕出家門有段時間了。

  他放下水杯,道:“我可以幫你除掉任何人,唯獨南星不行,因為她是司總的女兒,我不能做叛主的事。

  袁龍的回答在意料之中。

  司顔将提前準備好的文件夾放在桌上,“這是我媽讓我帶給你的,說你看過之後會改變想法。

  袁龍微微皺眉。

  他拿起文件夾,拆開。

  待他看清文件上的内容,眼底瞬間劃過震驚。

  這,怎麼會……

  “我沒看過裡面的東西,不會出去亂說的。
”司顔趕緊和文件夾裡的東西劃清界限。

  袁龍像是沒聽到,盯着文件久久不語。

  就在司顔準備問他考慮清楚沒有的時候,袁龍收起文件,用一種十分複雜的目光看向她。

  司顔無法形容那種眼神。

  震驚,隐忍,難過……

  卻唯獨沒有憤怒。

  一陣漫長的寂靜過後,袁龍打破沉默。

  “你打算用什麼方式除掉她?

  司顔愣了一秒。

  反應過來袁龍答應了,興奮道:“隻要能讓她神不知鬼不覺消失,什麼方式都行。

  女孩兒唇邊帶笑,雙眼閃閃發光。

  如果不說,沒人知道藏在她單純外面下的本來面目是什麼。

  袁龍又問:“你真的考慮好了嗎?

  “當然。
”司顔斂去唇邊笑意,目光變得陰險,“我恨她,她搶走了爸爸對我全部的愛,還有老夫人,她本來就不待見我,現在更是巴不得我死……”

  司顔絕口不提惡意詛咒老夫人的事,仿佛全世界都欠她一筆。

  此情此景,讓袁龍感到似曾相識。

  正所謂有其母必有其女。

  蘇扶雅養出來的孩子,又怎麼可能跟她不一樣?

  “這件事交給我,走的時候記得把門關上。

  袁龍說完便離開辦公室。

  司顔臉上再次揚起勝券在握的笑。

  母親果然有先見之明,提前抓住袁龍的把柄,好讓他在關鍵時刻成為手中一把利刃。

  就是不知道那文件夾裡裝的到底是什麼,能讓袁龍毫不猶豫改口?

  ……

  與此同時,傅家。

  專心畫符的南星忽然感到一陣強烈的殺意。

  她放下朱砂筆,閉目掐算片刻。

  再睜眼,目光變得冰冷無比。

  看來那對母女終于坐不住了。

  從白家莊回來之後兩人消停了一段時間。

  但她知道,她們不是認命了,而是迫于無奈。

  如今司常林将司顔趕出家門,又限制蘇扶雅的行動,窮途末路的兩人一定會想辦法解除危機。

  而解除危機最快的方法,就是除掉她。

  隻可惜,她們還是低估了她的能力。

  經過不斷曆練,她的修為比剛下山時提升了不少,對殺意的感知也變得格外敏銳。

  既然蘇扶雅想再次對她下手,那她就将計就計,讓她好好體會一下失去的滋味。

  南星拿起手機,在通訊錄裡找到那個幾乎沒有撥過的電話号碼。

  嘟聲過後,電話接通。

  對面傳來司常林驚訝的聲音。

  “南星,怎麼忽然給爸爸打電話,是按錯了嗎?

  “沒有。
”南星頓了頓,“司總明天有空嗎,一起出去散散心?

  司常林愣了兩秒。

  反應過來南星說的什麼,連忙道:“有,當然有,你想去哪?

  “還沒想好,等我想好告訴您。

  “好。

  司常林挂了電話還有點不敢相信。

  這是南星第一次約他出去。

  這是不是說明她願意接受自己了?

  蘇扶雅到書房給司常林送夜宵。

  看到男人嘴角上揚,好奇地問:“老公,什麼事這麼開心?

  司常林擡眸看她一眼,冷冷道:“沒什麼。

  蘇扶雅臉上的表情有點挂不住。

  都這麼長時間過去了,司常林還是對她不冷不熱,明顯還沒原諒她。

  蘇扶雅把宵夜放到桌上,雙手纏上他的脖子,在他耳邊呵氣如蘭。

  “老公,還不肯原諒我嗎?

  她今天特意穿了一身性感睡衣,想和司常林緩和一下關系。

  誰知,司常林卻将她推開。

  “我還有工作,你先睡吧。

  “……”

  熱臉貼了冷屁股,蘇扶雅臉色更難看了。

  還想說什麼,就見司常林已經低頭看起文件。

  蘇扶雅直覺他在外面有人。

  她看破不戳破,問司常林:“我娘家那邊有點事,明天想回去一趟可以嗎?

  司常林一心念着南星,加上蘇扶雅這段時間确實還算老實,便應道:“可以,我讓司機送你。

  “沒事,我自己去就行了。

  “那你随意。

  蘇扶雅離開房間,蘇扶雅勾唇冷笑。

  在解決絆腳石這件事上,她從來就沒輸過。

  這次也不會例外。

  南星這邊。

  畫完最後一張符,耳邊傳來敲門聲。

  她起身開門,看到傅輕宴站在門口。

  男人上下打量她,确定沒有異樣才松了口氣,問:“我可以進去嗎?

  南星點點頭。

  她正好也有事找傅輕宴。

  門關上,傅輕宴直言道:“剛才我有種很不舒服的感覺。

  “哪裡不舒服?

  “就是一種心慌的感覺。
”傅輕宴看着她,“你不是說氣運相連的兩個人不隻在氣運方面影響彼此,情緒也會共享?

  南星反應過來,傅輕宴應該是被那股殺意影響了。

  事已至此,她也不打算隐瞞,坦誠道:“你的心慌的确源于我,因為有人要對我下手。

  “對你下手?
誰?

  “蘇扶雅。

  聽到這個名字,傅輕宴并不意外。

  男人神色漸冷,問:“需要我幫忙嗎?

  他已經想好了。

  隻要南星一句話,他會讓那個女人消失得幹幹淨淨。

  “我确實需要你幫忙,但不是除掉她。

  南星将她的計劃告訴傅輕宴。

  傅輕宴聞言皺了皺眉,下意識反駁:“不行,這樣太危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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