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終究是大家閨秀,但是忍住沒有發脾氣。
“不必了,老爺還在府中等我回去,就不勞煩夫人費心了。
”
段蘭音還正想要說什麼,許夫人卻突然拉着謝南栀離開了。
“這裡不是一個好說話的地方,不如大小姐帶我去你院子吧。
”
謝南栀看着許夫人,就知道她應該是有什麼重要的事情,要告知自己。
“也好,夫人請。
”
就這樣兩人就離開了正廳,全程沒有給段蘭音和謝北夢一個眼神。
等到兩個人的背影徹底消失之後,段蘭音中意忍不住了,将剛剛許夫人喝過的茶杯,一下扔在了地上。
“可惡,不就是仗着自己家中有幾分錢而已,居然敢對本夫人這般無禮!
”
瞧着段蘭音這副樣子,謝北夢輕輕走了過去,寬慰的拍了拍她的背。
“母親何必如此動怒?
放心吧,待日後女兒過門了,成為了太子側妃,到時有她好看的。
”
想到這裡,段蘭音幽幽的歎了一口氣,拍了拍謝北夢的肩膀。
“可真是苦了你了夢兒,明明以你的條件,再怎麼說也是正妃之位,若不是因為那個小賤人——”
“母親!
你以後可千萬不能再說這樣的話了,若是被旁人聽去了該怎麼辦?
辱罵皇室中人,可是要小腦袋的。
”
謝北夢急忙打斷了段蘭音的話,還好這附近都沒有人,要是有人的話,那就糟糕了。
“是是是,夢兒說得對,是母親大意了,隻是這日後……”
“沒關系的母親,我雖然是太子側妃,但也壓她這個七皇子妃一頭,”
謝北夢陰狠的說道
以後該如何對付謝南栀,她心中都已經有數了。
她們注定是要相互争鬥到死的,不是她死,就是謝北夢死,兩個人之間的戰争早就已經開始了。
……
汀蘭院
許夫人跟随着謝南栀一起來到了汀蘭院,在院中就坐了下來,玉兒已經去準備茶水和糕點了。
許夫人打量了一下院子,雖說在看她看來是有些寒酸,但是勝在這裡十分的溫馨,但是也有一種家的感覺。
謝南栀也注意到了許夫人打量的目光,笑了笑,“讓夫人見笑了。
”
“沒有,也挺好的,我就喜歡這樣的感覺,很溫馨。
”
許夫人拉起來謝南栀的手,瞧着她這個樣子似乎有些心疼。
“看來你在這府中過的并不容易,方才你還沒有回來的時候,你的那位姨娘,可是在我面前說了不少你的“好話”。
”
究竟是什麼好話,謝南栀心中比任何人都要清楚,段蘭音的嘴裡那裡會有什麼好話?
若是她真的有一天說了自己的好話,怕是太陽從西邊出來了。
“夫人也不必如此,這麼多年,都是這樣過來的。
”
謝南栀倒是看的很開,但并不代表她就真的寬宏大量,會放過那兩母女了。
她雖然心善,但并不是什麼聖女。
許夫人很是欣賞的點了點頭。
“太後知道你的事情,對你十分歡喜,說是讓我後日帶你進宮去見見她。
”
許夫人說着,突然拿出了一個上好的镯子,就這樣給謝南栀帶上了。
“夫人,這是……”
“這是給你的賀禮,你與七皇子的事情,我都聽說了,你若是日後真的嫁給七皇子了,倒也不必擔心其他了。
”
謝南栀有些汗顔,但也還是将手镯給收下了。
“倒是讓夫人破費了。
”
許夫人卻搖了搖頭,“這個說的上什麼破費,大小姐可是我腹中孩子的救命恩人,也是我許家的恩人。
”
謝南栀拿出了幾服藥,放在了許夫人的面前。
“這是我特意配的安胎藥,夫人若是不嫌棄那就收下吧。
”
“我怎麼會嫌棄了,好了,這太後的意思,我已經帶到了,就不在這裡久留了,後日一早,我便來接你。
”
許夫人說着站了起來,也不等謝南栀拒絕,就自顧自帶着婢女走了。
謝南栀隻好讓玉兒去送送許夫人,她則是自己一個人回到了屋裡。
沒想到啊,一個宮宴居然可以給她惹出這麼多事情來,還真是讓人覺得有些棘手。
不過她既然可以去見太後,說不定就能讓太後解除了她和慕傾寒的婚約。
畢竟經曆了前世的事情,謝南栀是真的不願再回到那個皇宮去了,也再也不想卷入什麼争鬥當中。
她就想着大仇得報之後,帶着玉兒去遊山玩水豈不美哉?
謝南栀将自己整個人都埋在了被子裡,這樣不知不覺之間,居然還慢慢的睡着了。
等玉兒回來之後,看見的就是熟睡的謝南栀,她也知道謝南栀累了,并沒有打擾了她,而是小心翼翼的把門帶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