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女生 都市言情 新婚老公不孕不育,我卻懷孕了

第100章 霍先生,我想成為你的人

  喬惜緊繃着身體顫抖,雙手在被單下緊緊攥着。

  該是如何親密的舉動,才會沾染上許星落的香水味?

  她眼眶微微發熱,有點濕潤。

  不敢開口求證。

  可當喬惜察覺到身側的男人緩緩站起身要離開。
她不知道從哪裡來的勇氣,拉住了他的手臂。

  “霍先生。

  她沙軟的聲音響起,整個人坐在床上,雙手緊緊環住了他精壯的腰。

  黑暗中,背對着她的男人轉過身,輕笑了一聲。

  “我還以為你要繼續裝睡呢。
”他聲音帶着溫和的缱绻,修長的手指摩挲着她細膩的皮膚。

  喬惜大膽地站起身,站在了綿軟的床上,居高臨下地伸出手摟着男人的脖頸。

  四目相對。

  這樣的姿勢,本能滋生了暧昧。

  喬惜緊抿着唇,心裡難受極了。

  她一邊怯弱不敢求證他與許星落的關系,一邊卻強行說服自己相信霍行舟。

  那股掙紮牽扯的糾結,幾乎是要将她給逼瘋了。

  忽然。

  那雙澄澈瑩潤的杏眸裡盛滿了孤注一擲,她迎着霍行舟疑惑的眼神倔強地說道:“霍先生,我的手快痊愈了。

  直白。

  熱烈。

  空氣有一瞬間的凝滞。

  霍行舟的手掐着她細軟的腰肢,眸色越發昏暗:“喬惜,你知道自己在說什麼嗎?

  “我知道的。
”她聲音微低地說道。

  那一晚,他們擦槍走火,差點越界。

  他說,等她手好了就不會再放過她,那些“太太樂”也沒有用上。

  “喬惜,我再給你一次機會,好好考慮清楚。
”他的聲音已經啞得不成樣子了,滿身禁欲克制。
隻有越發收緊的雙手,昭示着他的浮躁。

  喬惜被那股酸澀和自卑給逼得難受,她搖了搖頭。

  不需要再考慮。

  她直接親吻住了男人的薄唇,用柔軟的身體貼緊他。

  青澀,熱情的吻,點燃了漆黑的夜。

  霍行舟的身體繃緊,像是一柄利劍。

  任由她點火,撩撥。

  喬惜輕輕咬着他的唇角,眸色水光潋滟,聲音清軟:“霍先生,我是願意的。

  沒有男人能拒絕得了這種話。

  面對喬惜的時候,霍行舟也不例外。

  “你别後悔。
”霍行舟壓低聲音,氣息灼熱說道。

  喬惜緊緊攥着他的襯衣,呼吸急促。

  長這麼大,她也想要任性一次,想要抓住自己想要的東西。

  “我想成為你的人。

  真正意義上的夫妻。

  她的話就像是引線,徹底引爆了所有的暧昧。
男人反客為主,強烈的荷爾蒙侵襲,将她狠狠壓在柔軟的床榻上。

  喬惜的閨房,帶着清雅的淡香,和他身上的冷冽的香味混雜。
那一股屬于許星落的甜膩香味悄然散去,仿佛沒有存在過。

  唇舌纏綿,交鋒。

  喬惜的連衣裙拉鍊被扯開,皺皺巴巴地挂在她的身上。
那男人親吻着她白皙的脖頸,修長的手指撫摸她的肌膚。

  喬惜臉頰绯紅,艱難應對。

  她緊張極了,連紅唇都帶着顫抖。

  “喬惜……”他一開口就像是頂級春藥,蠱惑人心。
那骨節分明的手指在她的小腹摩挲,“這裡,可能會有孩子。

  喬惜躺在床上,頭發披散睜大雙眼看向他,很是疑惑。

  “太太樂也不是百分百避孕的。
”他輕聲說道,“再緩緩吧。

  他血脈噴張,理智已瀕臨崩潰,可還是喊了停。

  他想給她的,不是這樣的匆促委屈的第一夜。

  喬惜半垂着眼眸,心底松了一口氣,卻也有些失落。

  他不想碰她,是因為許星落回來了嗎?

  突然。

  男人握住了她的左手,語焉不詳地問道:“痊愈了,對嗎?

  “嗯?
”喬惜迷茫地看着他。

  “那麼今晚就勞累它了。
”男人高冷禁欲,一本正經說着令人羞恥的話。

  喬惜半晌兒才反應過來,渾身皮膚發燙。

  她沒有拒絕,任由男人放肆的動作。

  她側過頭緊閉雙眼,不去看他的眼神和性感的表情,耳邊是他發出的悶聲。
比那時隔着浴室門,聽得更加清晰,立體環繞。

  夜半将歇。

  她面紅耳赤,僵硬着身體躺在床上。

  身側的男人坦蕩,餍足。
他喑啞着聲開口:“明日柳家的滿月宴,我會晚點到,我讓老陳先送你過去。

  喬惜問道:“是因為霍建軍的經濟犯罪案開庭嗎?

  “嗯,我不能缺席。

  喬惜明白他這樣的身份,沒必要去參加一個小孩的滿月酒。
他願意過去,已經很好了。

  “沒關系的,霍先生。
我能照顧好自己,你先處理正事。

  她幾乎每天都會接到柳家老太太的電話,和她唠家常順便再提滿月酒。

  盛情難卻,喬惜無法回絕。

  “喬惜,等開庭結束,我會趕過去。
”他揉了揉她松軟的頭發,在她唇角又親了一下。

  開庭最晚到六點,而柳家的滿月酒也是六點正式開始。
路上會耽誤半個多小時,他怕她不适應上流社會的浮華,擔心她被欺負。

  喬惜聽了他的話,那雙眼睛亮了亮,心裡甜滋滋的。

  白天的那些郁悶和猜測,仿佛被沖散了。

  “好。

  她窩在他的懷裡,乖巧地應了一聲。

  翌日,周末。

  喬惜醒過來,身側的床就已經空了。

  她下樓用早餐的時候,難得看到程寒沒出門。
頭發胡須花白的老先生對着她招了招手,“過來,我替你再看看手。

  喬惜聽話地坐在沙發上,伸出雙手讓他搭脈針灸。
她有些不自然地縮了縮左手,随即又放松。

  程寒看了她一眼,仔細檢查每個手指關節沉聲說道:“左右手的靈活度都恢複得不錯,你那右手再養兩天。
倒是左手……”

  他猜測可能是醫院太忙,便叮囑道:“不要操勞過度。

  喬惜的耳根血色蔓延。

  操勞過度四個字,讓她回想起昨夜一幕幕,恨不得挖個地洞鑽進去。

  “喬丫頭,我今天就要離開海城了。

  喬惜早知道他會離開,卻沒想到這麼突然。
她不舍地說道:“不能再待一段時間嗎?
到時候我送您回去。

  程寒擺了擺手:“會有人送我回月亮村,你們小兩口過好自己的日子。

  他語氣堅決,喬惜頗覺遺憾。

  他又開口說道:“有一事,我要叮囑你。
無論柳家請你做什麼,你都别答應。

  喬惜蹙起眉頭問道:“為什麼?

  難道程爺爺和柳家有什麼過節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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